扬之水,不流束楚。终鲜兄弟,维予与女。无信人之言,人实诳女。扬之水,不流束薪。终鲜兄弟,维予二人。无信人之言,人实不言。
刘季已经准备从姐姐那里搬出去住了,刘季觉得自己已经成家这么老是住在姐姐家里算是个怎么回事,可是外出去看房子都没有满意的,要么就是超出了刘季的能力,他买不起。要不然就是刘季看不上。马越权刘季。“眼光不要太高了,现在也只是暂时住着以后肯定还会换的,你看现在我们升值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再过个三五年,不就什么都有了。你现在就委屈一下。”
“我也不是不知道这个,可是我不想委屈自己,你说这个不是别的委屈一下了,这个住的不好,心情不好也家宅不宁,有些事情可以不讲究,但是有些事情不能不讲究。”
马越想想也有道理,这住的不好也是不行的。“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也不劝你了,毕竟你现在是住在你姐家里,他们也不是要你马上就搬出去的,你慢慢找就是的。”
后来刘季花了半年的时间终于找到合心的房子,五间房子加上一院长,刘季夫妇外加上两家陪家的。搬进了这个房子里。看上去还不错。自然搬了新房子暖房酒还是要吃的,马越来到刘季的新房子,这一看他就看出他和刘季的差距在那里了。房子马越嘉家没有他大,地段是差不多的。然后家里的人也没有刘季家多。马越刚搬家的时候就只有他和小豆花两个人,如今他当了官,家里还是不能太不讲究了。所以最近才添了一老妈子和小丫头,要不然家里头来人看了也太难看了。
马越家下人比他们家多多了。而且人也都是能信得过的人。刘季看到马越真是开心的不得了。“你来了,我真是高兴,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原谅。”
“怎么会,石群石大人也在这里。”
几个人正在聊天的时候,王姑娘已经把桌子摆好了。“桌子已经摆好了,你们过来吃吧?”然后转头去看热酒用来的小炉子,她看火不够,用火著又加了几块碳。
“你可以下去了,这边有我在,你去后面看看吧?”
里面多数都是女人,有刘季的姐姐,王姑娘的母亲,王姑娘的母亲很满意这个女婿,看着这个房子里的摆设就知道女婿的为人如何。“我说的吗?不管怎么样这人我是没有看走眼。”
“是我知道母亲的眼光好,但是你不能老实这么说,你这是第几次了。你不烦,人家也是挺烦了。”
“天下的母亲不都是这个样子,做父母的都是要为孩子打算的,不是说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还是亲家姐姐说的是,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母亲这还有外人在,你好歹给我留一点面子。”
“外人,她是外人吗。她是你夫婿的亲姐姐怎么是外人。你看看她不会说话。”
“没有关系,我不在乎这些的,这个酒好,还有没有。你去再拿一些给我吃。”
“有,我这就去再拿一些过来,你要是果真喜欢这个酒我让人去多拿一些,你带回去家去临走的时候。”
“你这么说了,我走的时候真的就拿走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心疼了。”
“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你一直这么照护我们,我们也没有什么好的东西来报答你们的帮助。就是把酒都拿走我也不心疼。”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王姑娘的父亲如今担任的是闲职,所以还是很羡慕这些小的。“虽然我年纪在这里说是最大的,可是也是在这里最没本事的。”
“怎么会,您是国子监的国子祭酒怎么算是最没有本事的人,我们这些小辈可是没有办法去和您比。”
“有什么本事,不过就是个教书先生而已,总之也就是你能混口饭吃而已。”
“您也太谦虚了,我们实在是听的是羞愧难当啊。”
酒是个好东西啊,吃一顿酒下来真是无论辈份大小都是朋友。看上去都熟络了起来。石群开口道。“我们是千牛备身,真是苦命的很,时时刻刻不敢掉以轻心,我们保护的人是谁是皇帝,好在皇帝陛下为人好说话,否则我们就是更要惊心胆战的过日子了。”
“你这算什么我们吏部的人才是,那些官员一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你去查一下子,你看他们的脸就拉得老长的恨不得把你吃了。他们每一次看到我们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还有皇帝陛下非要我们弄科举,这个差事更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那些世家大族很不得立马把你给活吃了。”
“就是,有什么办法,不过科举到底是为给更多人谋福利的,辛苦一些也是有的。”
“我们国子监也是辛苦的差事,你们是知道的国子监每年的人数都是有限的。肯定有人不能上,你知道吗?那些人天天往我家去送礼要死要活的要去上,可是我也不能昧着良心收他们的礼,让他们去,我这一下子,你看他们把我说的什么不近人情。”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辛苦不累的活,做什么都是这个样子,做皇帝好吗?也不好,我是看过皇帝工作的,每天都是很晚才睡,有的时候皇帝因为奏折太多还需要挑灯夜战。”
就这样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里面的女人听见了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回事。“大男人喝酒喝的怎么还哭了起来。怎么了有什么伤心事儿。”
“没事就是觉得平时太压抑了,今天一喝酒不就全部释放出来了。没有事的,哭出来就好了。”
“你们的事我们也管不了,你们就是要少喝一些酒,酒喝多了不好,我走了你们继续。”
回去以后,王姑娘的母亲就说。“你们还是太年轻了,经历的事情不够多,以后你们经历多了,自然都会知道的。”
“是,母亲我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