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肃兔置,?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肃肃兔置,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肃肃兔置,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
崇德公主大晚上的看到二公子才回来,他这个人任性,风流,不羁,颇有曹子建的风度。“这不是王后吗?怎么这么晚了还有闲心出来玩吗?”
“二公子,您这是喝了多少酒,你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
二公子拿出一把短刀放在崇德公主的脖子上。“你说我要是杀了你,会怎么样。”
崇德公主很惊讶。“你这是做什么,我和公子素日也没有结过怨。”
二公子笑了笑然后把刀拿了下来,在崇德公主的耳畔说道“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然后就走开了。
只剩下崇德公主一个人,她不知道二公子今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到底知道了什么,在他眼里看来这个二公子就是一个疯子。
月光和着歌声。二公子一个人在月光之下翩翩起舞,腰上的玉,随着身体的每一次摆动,而发出一次声音。为什么他的歌声总是这么悲伤,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快乐过。
宣义郡主一个人坐在庭院中喝酒,不知道已经喝了多少了,今天她特别地难过,特别看着天上的满月。她一个人光着脚,往湖边走去,然后自顾自地下了水。周围的人都被吓到了。侍卫赶紧把郡主从水里拉了上来。
“郡主,怎么了,您这是怎么了。”椿和看到现在的郡主很担心。
“你看天上的月亮,多好,多圆满,可我,我的人生又是如何,我的父母没有了,我要他们回到我身边来,我不想只能在画像看到他们。我恨,我恨我自己,我恨所以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郡主殿下您喝醉了,我们回去吧?”椿和抱着郡主。
郡主殿下把椿和推开,她走出了自己的宫殿,来到太孙这里。“姐姐啊,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了。”看到宣义郡主没有穿鞋子。“鞋子呢?”
椿和拿着鞋子上前,太孙晏亲自给宣义郡主穿上。“我的好弟弟,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多好看。”
“今天是满月,自然好看的。”太孙晏用手抹去宣义郡主脸上的眼里。
“可是我们的家不圆满不是吗?你说我们要是不生在皇族多好,这个时候我们一家人就能一起赏月了,不是吗?”
“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太孙晏抱着宣义郡主哭,他也想父亲母亲。
宣义郡主因为喝了酒,哭了一会儿就睡着了,太孙晏让人把郡主送回去,刚才两个人抱在一起哭,眼里鼻涕的,所以太孙晏赶紧回去换衣服,这样狼狈,让人看见了不好。可是太孙晏还是难过地想哭。
皇帝大晚上地把魏王一个人约了出来。“皇帝陛下今天您把我约出来,有何事情。”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出来赏月,今天的月色特别地好。”皇帝给魏王倒酒。
魏王很诧异,他们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好,他放着姜王不约,约他出来做什么。“是啊,今天是满月。”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个时候,皇帝还是八皇子,也是这样的月圆之夜,好像是中秋节,大家出来赏月。皇帝在湖边看着月亮祈祷,希望他以后可以过得顺心,自己也可以好好地侍奉母亲。
“这不是小八吗?怎么在这里阿”魏王在后面站着。
“给,五皇子殿下请安。”他看着喝醉酒的魏王,好像他喝了很多酒。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他看上去好像和平常很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骄傲。反而很平易近人。“你看今天的月亮是多么的漂亮。”
“殿下,您怎么哭了。”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魏王,今天他是怎么了,先是主动地和他说话。
“你知道吗?我心里好苦,宫里的人都捧着太子,母亲也更喜欢太子。我看上去尊贵,其实也就这个样子”魏王因为喝了酒,一下子没站住跌坐在地上。
“殿下,您怎么了今天。没事吧。”赶紧的把地上的魏王扶起来。
“平时我没少欺负你吧。你恨我吗?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好像看到你就像看到我自己,或许我是讨厌自己,所以才那样对你吧?”魏王扶着皇帝才勉强的站好。
“殿下,我不恨你。”他看着这么狼狈不堪的魏王,好像从前的怨气都没有了。
“骗人,我知道我在宫里面没有人喜欢我,我平时总是那样的傲慢无礼,欺负他们,依靠着自己的是嫡出的,没在宫里面干坏事儿。可是,我不想啊,我也不知道我会这个样子,我只是想让他们多关注我。”
“殿下,你没有事吧,我去找人来,送你回去。”
“小八,你不要走,我好孤独,宫里面的人都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魏王抱住皇帝死活不让他走。
“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让你难过过吗?因为那天我看到了你的心,你那颗赤子之心。我知道在皇宫这个地方,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说不出来的无奈。”就像他自己,明明第一眼看到太子的时候,他是多么的开心,他想好好地培养他,但是自己却变了,把太子往死路上逼,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是吗?我自己已经不记得了,我会这个样子。”魏王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和皇帝谈心。
“今天晚上我们也能像从前一样交心吗?”他看着眼前的魏王。
“谁知道?”一杯接着一杯。好像很想把自己灌醉。
“老哥哥,你这么喝伤身体。”他多过魏王的酒杯。
“你说说看,我们都这把年纪了,不知道那天就没了,不如今天一醉方休,今朝有酒今朝醉。”
“魏王今天真豪迈,我行我陪你喝,不醉不归。”
人生这一辈子也就是这个样,不管你是谁,最后也只是一个土馒头而已,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