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王乔的电话的时候张琴正在和华云龙在逛商场,马上就要开学了,华云龙偷偷地跑出来和张琴幽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华云龙家是不许他和张琴交往的,事情说来话长,此后再详谈。
“请我吃饭呀?!好的没有问题,不过是两个人哦。”张琴说。
“两个人就两个人,你们现在在哪里,吃什么?”王乔一听就猜到,张琴很有可能是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很不错,直接收拾了免得麻烦。
“那你们就到世纪百货停车场等我们一会吧,我们很快就来。”张琴说完就把电话挂掉,给华云龙说清楚了原因,两人继续在商场里闲逛。
“龙仔,这套情侣t恤还不错。”张琴挽着华云龙的手臂说道。
华云龙看了看,有些幼稚是卡通的,考虑一下还是叫服务员取了下来。
张琴满心欢喜,在商场里就抱着华云龙狠狠地亲了一口。俗话说秀恩爱,死得快,这不麻烦就来了,张琴仪态姣好,活脱脱的清纯大美人儿,看得不少人眼馋。
两个富家子弟刚喝了点酒,飘飘欲仙的感觉,觉得自己很牛b,看不下去就过来了。
一边走过来,还扯着嗓子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两个破玩意儿什么东西;商场搞得是不是很爽;还有更毒的,上不得台面的脏话等等……
原本十米开外的几个黑衣人健步如飞,眨眼到了这几个人面前,轻松将他挡住。围观的人已经很多,少数识货的人发现,这几个黑衣人身手矫健,刚才眼珠子一直不停的转,气息沉稳,一看就知道是专业的保卫人员。
“卧槽,又是什么玩意儿,挡着大爷去路了。”
黑衣人再上前一步,用寸劲在几个人胸前点了几下,全是打的死穴,几个醉酗酗的富家子弟渐渐瘫软下去。黑衣人走进人潮里,华云龙和张琴一直没有说话,摇摇头走了。
在世纪百货逛街的都还是比较有身份的人,不少大老板官员之类的都对眼前的青年刮目相看,拥有如此完美保镖的人绝对不简单。当然华云龙的人不是保镖,是警卫人员。
王乔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张琴和华云龙慢摇摇地走向地下停车场。
炎热的夏天黑暗的地下停车场还算清凉,身着规范粉红衬衫的华云龙和百褶裙装扮的张琴走到停车场。
见两人来了,林肯车上王乔和两个黑衣走了出来。
华云龙看到两个黑衣人的瞬间提高了警惕,而暗里华云龙带来的人全部一下子拥了出来。
王乔还不知道这是从哪儿冒这么多人出来,他带来的两个人已经摸出了军用手枪,而华云龙的人同样,一个个全部把手枪从腰包里抽了出来。
动作之快,王乔还没有看清,就已经被包围起来,而他带来的两个人的抢都对准了华云龙的脑袋。
王乔虚了,在学校都是叫几个社会上的混混,随便恐吓一下就能搞定一切事情,再随便砸点儿钱,就更没有问题了。
但是今天,先弄死个人不说,到现在还没有说话,两方人马怎么就把枪都亮出来了。王乔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脚有点发软,感觉裤裆怎么这么温暖了,他吓尿了一地都不知道。
现场的气氛有些压抑,华云龙面无表情,张琴一脸不屑,王乔带来的两个人同样面无表情,手握枪站得笔直,仿佛随时准备开枪。
“你是军人?”华云龙问道。
两人点点头,说:“你也是?”
华云龙从兜里摸出军官证,给两人一看,福山军区独立团团长。两人不敢相信如此青年竟然是独立团的高官,赶紧收起枪行了一个军礼。
“华团长,听从领导安排,到福山做警卫,多有得罪,请见谅。”
华云龙知道,虽然自己官比他们大,而且实力也更强但是,要让他们真正的顺服是不可能的,不是一个地方军区的,不受他的管辖。
华云龙看了王乔一眼,抬手让手下放下手中的枪,转身拉着张琴准备离开。
张琴冷笑了一声,和华云龙一起钻进悍马车里。
离开以后,王乔余惊未定,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两位大哥,刚才死的那个女人是这两个人的朋友,你说他们会不会查出来?”
两警卫皱了一下眉头,也并不是不可能。刚才他们还很耀武扬威地说随便弄死个人没有问题,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
“最好叫人去定罪,或者找好顶罪的人。”
王乔赶紧给他父亲打了电话过去,他父亲并不在福山,不过知道王乔在这边的作为,得知了竟然踢在钢板上,马上想好办法找到了顶罪的方法和人,同时让王乔在学校好好呆着,最近不要惹事。
……
叶立逃走以后,就是冯乾越的天下,冯宇其他唯一的儿子,以前挺活跃,消失了这么久,五千年终于轮到他上场。徐彪也沉默多时,最近他儿子徐赋和徐诚也开始嚣张,至于上次徐然来到福山,被柳辰风狂虐的事情,他们已经全然忘记了,或者说是柳辰风现在已经除名于福山,从今后不再是他的天下。
孙媚的追求者冯建,最近被一个叫徐赋的人找上,是冯宇其介绍来冯建认识的。
冯建和徐赋相交往,走在福山哪里都受人敬仰,东能的名气在福山本来就不小,加上冯乾越的炒作,现在名气更甚,冯建自信心急剧膨胀。
那日冯建喝酒回来以后,对孙媚说道:“小媚,我俩在一起也快一年了,到现在你连一个吻都还没有给我,你是不是存心不想和我在一起?”
“阿建你喝醉了,回家休息吧我晚上还有课呢。”孙媚说。
“我没醉……”冯建扑了上去,抓住孙媚的肩膀,强吻她。
孙媚尽力推开冯建,怒道:“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孙媚再给你一个月的考虑时间,我在你身上付出这么多,你又对我做了什么?”冯建已经尽量压制住他的怒气,说得还有那么丝毫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