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前方一层障碍,宋遇停下,双目灼灼如火烧进她眼底,声音几近颤抖,问:“auv,你爱我吗?”
单凉胳膊紧紧缠在他脖子上,咽了咽口水,说:“宋遇,我爱……”
“你”还没说出口,他身体猛地一挺,灼铁直驱而入。身体如同被撕裂开,痛楚传至四肢百骸,单凉眉头皱成一团,指甲划进他后背。
宋遇停止动作,吻上她紧皱的眉头,双手在她身上游弋碾压着她的敏.感点。单凉身体逐渐放松柔软,感受到体内的灼铁开始摸索探路,身体一阵酥麻胀痒,痛感渐渐被一种奇妙的快意代替。
越疼越想要。
宋遇唇瓣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喘声问:“疼吗?”
单凉紧闭的双唇一打开,细碎的呻.吟就再也关不住:“嗯~~哼嗯~~不疼~~”
宋遇看着她,加快了身下的动作,自信道:“凡是第一次疼的,都是技术不过关。”
他在她体内驰骋探索着,触到一个点时,她一个战栗,攀上顶峰。他会意,对准这一点,开始了九浅一深,三浅七深的撞击碾磨,与此同时,脸埋进她胸前,齿尖咬住泛红的茱萸……
单凉弓着身体,双手插入他头发里,双腿盘上他的腰,咬紧牙关,忍的很是辛苦。
宋遇一路吻上她的脖颈下巴,再到嘴唇:“你可以叫出来,我喜欢听。”
下一瞬,他全力猛地一顶,撞上那处不可言会的点。单凉眼前一片白光,意识开始涣散,再也忍不住,哼声叫了出来。
宋遇身下有节奏地运动着,嘴唇在她耳廓厮磨,边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说:“对~~就是~~这样~~叫。auv~~叫我名字~~”
“嗯嗯~~宋~~啊嗯哼~~遇~~”
一片白光中,单凉又一次高朝。
两人始终保持传教士的姿势,技术情感到位,一个姿势足可以天荒地老。
单凉记不清攀上顶峰多少次,全身散了架般的酥软。宋遇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小脸媚红眼神涣散。他加快节奏和力度,喉咙里夹杂着难以名状的闷哼,头脑一瞬空白,终于和她一起到达巅峰,同步高朝。
他紧紧抱着她,脸埋进她颈窝,喘息。
从没这么满足过,感觉身上每一寸骨头都揉进了她体内,好想死在她身上。
良久。
单凉推了推他,羞涩小声问:“套套会不会破?”
宋遇在她身上又趴了会儿,吻了吻她的唇角,这才翻身坐起来。他摸摸她的肚子,开始清理污渍与残血:“破了也没关系。”
大不了回国就结婚。
闻言,单凉捞起毛毯慌乱裹住身体,惶恐地坐起来:“破了?”
“没有。”宋遇把套套摘下来,丢到床边的垃圾桶里,再回头看着她笑。
他的灼铁依旧一柱擎天。
单凉脸一红,扯了扯身上的毛毯,低头小声说:“我去冲澡。”
“我和你一起。”宋遇作势要抱她。
单凉拼命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宋遇伸手捏她的脸,目光柔情:“我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真不用。”单凉躲开他的手,攥着毛毯翻身下床,踉跄着往浴室跑。
宋遇在床上笑:“auv,还以为你会下不了床。”
你居然还能下得了床?!等你回来还要接着干,一直到你下不了床为止!
宋遇对自己的第一次很满意,毕竟也算“久经沙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他回味着方才的云雨,好像,并没有用什么技巧?
他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身心舒展。
海城初中毕业后,他就被爸妈送到这里念书,从高中一直念到大学毕业。刚开始第一年,祖母在这里陪他。第二年时,祖母适应不了伦敦总是阴冷潮湿的天气,身体总是不太好,在他的极力说服下,祖母回国居住,自此以后,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爸妈从没来这里看过他,大部分原因,是他拒绝见到他们。
这里可以说是他的自留地,从没有外人闯入过,神圣不可侵犯。他一直认为,此生不会再有人能来得了这里,直到遇到单凉。
auv,单凉。
诶哟喂,善良。
浴室里,单凉用水冲洗着身体,大腿酸麻,小腿肚发软打颤。雪白肌肤上布满淡红泛紫大小不一的吻痕,视觉冲击极其强烈。
都说第一次会很疼,基本体会不到快感,但是她……兴许,是因为宋遇技术娴熟。单凉站在温热的花洒下,心猛地揪成一团。
在她以前,宋遇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做过这种事,但是他说,他只练过解内衣,今天是第一次和她做。
这句话很没有分量。
以他的家世和外貌才气,二十五岁的纯情处男?怎么可能!何况他……第一次见他时,就有女人找上门要告他qj……还有海城云间会所那个性.爱party,满地的套套……
但是,自从她搬进他家去住后,一直没见他有和其他女人来往过,除了慈善晚宴那个披肩尤物。不过,甘蔗林里,他说他没有前女友,那晚什么也没发生……
她总是轻易就被他看穿,可是关于他,她一点儿也看不懂。
单凉郁闷地关掉花洒,擦身体的时候才勉强说服自己:他以前的私生活她管不了,也尽量不要去想。以后怎样谁也不能保证,只要和她在一起时,他不劈腿不渣不乱搞就行。
要求不能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