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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打软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打软了
    羽队长睁开眼睛一看,他的头就轰一下大了起来,这又是怎么了啊!不信神不信鬼的他,此刻却怀疑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倒像是凶多吉少不宜出门,凶神恶煞挡道的日子,更不适合远行,要不怎么才走了半日,就遇到这么多超乎想像邪乎的事情?
    虽然他头大却不失清醒,为了以防万一,从腰间拔出手枪推子弹上膛,把手枪放到容易掏取的皮大衣口袋里。狼王雪儿一看他如临大敌的姿态,情绪立刻被调动了起来鬃毛倒立,两只前爪子扶在仪表盘上,双眼怒视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搐着鼻子,嘴里发出呼呼威胁声,时刻准备着参加战斗。
    汽车停下来,他无惧无畏跳下车,大义凛然往人群跟前走,狼王雪儿高翘尾巴紧随其后。堵住公路的人群,看到威风凛凛的军官走上前来,身边还有一只凶恶的狼保驾护航,吓得都往后躲。
    来到黑子跟前,虽然他的一只手还在捂着肚子,却没有受到新的伤害,悬着的心松弛了下来,取出大衣口袋里握住手枪的手,就听见黑子说:“这些老乡堵住路,要送他们的病人上医院,说是吃席食物中毒了。”
    “哦……”他紧张的哦了一声,食物中毒可不是闹着玩的,要命就在不能及时得到治疗上。解放军的车队是人民的车队,救死扶伤是军人职责,既然遇上了就没有袖手旁观的理由,责无旁贷。
    他把黑子扶到车上,转过身来到老百姓跟前想了解情况,可老百姓却惊恐不安往后退,眼睛死死盯着他身边的雪儿趋之若鹜。他意识到了狼王的存在,相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恐惧,指了指雪儿又指了指汽车,雪儿机灵的转过身上车去了。
    没有狼的威胁,老百姓哗啦一下子聚拢过来,神情慌张的七嘴八舌,诉说着他们的不幸,真正是声声泪啊!他们村子就在看得着的公路边上,今天是个好日子,有一户村民娶媳妇,宴请当家户簇,左邻右舍,朋好友祝福,不知道哪一个环节上出了问题,凡是吃过席的人都又吐又拉,一下子躺到了几十个口吐白沫,生命垂危。
    他们虽然居住在公路边上交通便利,可公路上没有一辆车通过干着急,万般无奈下解放军的车队从天而降,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就认为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冥冥之中有神灵在保佑他们,让他们感激涕零。
    朴实无华的老百姓就是军人的天。闭塞的大漠深处,落后的再不能落后的交通,遭遇灭顶之灾让他们无依无靠,如不出手相救,许多生命就不复存在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羽队长,毫不犹豫派出了几台车,拉着病人和家属,风驰电掣送去了与行车路线大相径庭,截然相反的几十公里以外的医院。
    此举感动了老乡们,他们流着泪千恩万谢,热情的非要让军人吃一口饭,喝一口水,军人们哪里敢呐?中毒的已经拉走了,难道还要让部队中毒不成?羽队长不想让车队在此地久留,害怕地方病传染病会让车队全军覆没,不能因小失大呀!
    有过惨痛教训的他,能把车队生龙活虎从几千公里外拉出去,就能把车队完好无缺拉回来,其中的酸甜苦辣咸,自然是少不了如履薄冰的小心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他的金科玉律,前面的路没有尽头,只能铁着心冷着面,婉言谢绝了老乡们的热情,在他们的不理解中强行离别了。
    虚惊一场。车队跑出了几十公里后,太阳已经失中,在一片四周极其辽阔的雪地上停下来吃午饭。这里似乎已经能闻到春天的气息了,有些积雪薄的地方融化了雪水,渗透到复苏的大地里,看起来湿漉漉。看样子,用不了几天,这里的积雪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春姑娘会不失时机唤醒这里所有的生命,染绿这荒凉的塞北高原,对对排成行的大雁唱着歌,欢天喜地不远万里北归,热热闹闹安营扎寨,在这里增添一抹景致。
    汽车是流动的监狱,开车的人就是囚徒,只有停下来的时候,才能出来放放风舒展筋骨。风餐露宿,相对于习以为常的汽车兵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在做饭的当间相互间打雪仗,嬉笑怒骂,放松心神,沐浴在阳光下,也是另有一番风趣。此刻,比起在暴风雪里的苦难,可就是人间天堂了。
    等到去医院的汽车返回来,车队追着西坠的太阳狂飙晚霞满天,倦鸟驮着红彤彤燃烧的夕阳归巢的时,碾碎了落日余辉。沿途军区安排的宿营地,早早就有当地武装部的战友们等候,连续两天都是如此,让士兵们感到无比欣慰。
    有人关爱的旅途,自然就信心百倍,等到第三天时就看不见积雪了。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一隅一世界,一点都不错。离农场驻地越来越近了,就有一种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感觉,既想热切见到离别已久的故人,又害怕有太多的变故让人无法接受。
    吃过中午饭行驶了不一会,风尘仆仆的车队,让一条从来都没有见过有水流过的干枯河川,突然间山洪暴发逐浪滔天,洪水肆孽阻断了道路,让所有人始料不及。
    河两岸被阻塞的汽车排起了长龙,少说也有几十辆车,大小车都有,更为惊心的是一辆救护车,被洪水围困在河道里,随时都有被洪流冲走的危险。河两岸站满了汽车司机和看热闹的群众,焦急的看着就要被激流吞没的救护车唏嘘之余,束手无策。
    不期而至的解放军车队有如神助,让绝望的人们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军队的汽车和地方汽车性能上没什么区别,不同的只是开车人而已。地方司机都一筹莫展的危机,难道汽车兵就能大显神通?谁叫你是军人呢。
    当人们遭受灭顶之灾时,首先想得到就是无所不能的军人。军人是人民的保护神,即使粉身碎骨,也是使命所使然,责无旁贷,绝不可能保持沉默,无所作为。
    河两岸的人们看到解放军到来,悬着的心有了一点点依靠,看着淹没在洪水中的岌岌可危的救护车,开车的司机站在驾驶室顶上,绝望的大声呼救,已经精疲力竭没有信心绝望了,瘫软在哪里欲哭无泪。
    救护车的下游,有一道两米多深的坎,滚滚洪水跌落时水汽蒸腾,形成了恢弘的瀑布,雷鸣般的涛声不绝于耳。危在旦夕的救护车淹没了大半,一点点在接近瀑布,一旦掉下去,别说是司机,就是车里的病人和医生,顷刻间就会被洪水吞没,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惊心动魄的险情迫在眉睫,吃惊的让人出不来气,眼看着灾难就要发生,谁能救得了他们?每个人都在翘首期盼,等待奇迹出现,质疑自己的良好心愿能不能神灵眷顾,菩萨显灵,转危为安。
    羽队长的心里正在盘算着就要到家后,如何安排弟兄们的吃喝拉撒睡,如何向农场魏场长汇报?还有多日不见的左邻右舍,他们是否安好?给他们送上些什么样的见面礼物,才能表达对他们的相思之情?除此之外,还有被他从死神中救起的邻居姑娘李喜梅,像一朵开在春风里娇艳妩媚的桃李一样清丽脱俗,美丽可爱,体态阿娜前凸后翘,行如风摆柳,站如望夫石,是大漠深处的金凤凰天仙妹妹,可遇不可求的大美人,看一眼赏心悦目,有她的日子不寂寞,会打发许多无聊时光。
    他心里美滋滋的想呢,车队却停下来了,猥琐的想法被紧张的现实驱赶的无影无踪了,这就是职业病,每天都是如此。几十号军人的生命和使命,让他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如履薄冰,害怕有什么闪失就会抱憾终身。
    每一次停车,就会有出乎意料的变故,如果能掌控好还说,如果难以把控,就是一次生死考验。通讯员开着杜一波的车超越了整个车队,也没有见到有抛锚的汽车,到达车队首位时,看到黑子在公路上活动胫骨,双手插着腰前仰后合,还伸长脖子看前面望不到头的汽车,停在路边上在等待。
    黑子看到他过来,一脸茫然的说:“是不是交通肇事路断了?能堵这么多的车,说明堵得时间长了。”
    羽队长抬起手看了看表,看着长长地车队说:“嗯,早些赶回去,让弟兄们洗个澡,身上都捂馊了,痒痒难受。”
    “且——想得美。”黑子不屑的说:“今天又不是星期天,农场能让我们洗澡?你娃尽想好事。”
    “哦——”他瞪了一眼,一脸神往的说:“有愿景,生活才有盼头,你也太没有自信了?今天我们长途奔袭到达农场,我想杨参谋未雨绸缪,早就通知魏场长了,魏场长既是不摆宴席欢迎我们,洗个澡这样的需要,他不会那么吝啬吧?”
    “哼哼——”黑子一听不以为然地说:“你是谁呀?玉皇大帝?还是钦差大臣?还还,还是谁谁谁的这个——什么?别忘了我们仅仅是寄宿在农场的外来户,又不是魏场长的兵,他凭什么为我们操心?八竿子打不着么,别做梦娶媳妇,想好事了。”
    “哈哈哈……”他欣然的笑着说:“你娃死是个没文化,虽然我们不是魏场长的兵,可我们驻扎在一起同呼吸共命运,共享一样的阳光空气,在大漠深处同受煎熬,怎么说也是同病相怜的难兄难弟,左邻右舍,相互间互通有无,优势互补,也是人之常情嘛,你怎么一点信心都没有?”
    “哦……”黑子眯着小眼睛,听着他不着边际的夸夸其谈,不相信地说:“嗯嗯——你有文化是真的,可不是神仙,就知道农场能让我们洗澡了?嘿嘿——白日做梦吧?小心闪了舌头。”
    “且——什么话?” 他信心满满地说:“呵呵,不知道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吗?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嘛。”
    “嘿嘿嘿——你就吹吧?吹牛不怕让牛踏死。”黑子撇了撇嘴角,还是不相信他的话,就坏笑着说:“嗯——如果今天农场让我们洗澡,我就再服你一把,如果洗不上澡,你就请客,敢赌吗?”
    “哼哼——有什么不敢赌?”他愤愤不平地说:“要赌,就真材实料公平些好不好?你这个赌法,我赢了也是输。嗯——如果能洗上澡,你请客怎么样?”
    黑子诡秘的笑着说:“呵呵——就按你说的办,拉钩。”他伸出小拇指,不容分说拉住羽队长小拇指,开心的笑着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小儿科的小把戏,人高马大的两个军人,履行的肃穆专注,一丝不拘,不就是洗个澡么?生活中习以为常的小事,用得着如此认真专注吗?让人觉得有些心酸,他们的需求也太低了。
    黑子一看心愿达成,冷不防的一句话,让他措手不及:“咦——你娃不是聪明的很吗?怎么没有算出这里会堵车哦?”
    这是什么不着天际的话?公路上分分秒秒堵车司空见惯,哪个人能掐会算预料到?这两个活宝,有空闲的时候斗嘴就是乐趣,一个把一个的嘴堵住就是终极目标,最高境界,仿佛下象棋将死了一样其乐无穷。
    无言以答的羽队长一听翻了个白眼,若有所思的说:“嗯,不能在这里随大流死等,到前面看看是咋回事?上来,我们过去看看。”
    黑子站在脚踏板上,汽车超越地方车时足有几公里长,来到尽头时大吃一惊,逐浪滔天的一条大河尽现眼前,轰隆隆的浪涛声,预示着洪水威不可挡,惊心动魄,自然是第一感觉。
    河两岸聚集着被阻塞的开车人和乘车人,有几百人之多黑压压一片,看着突然出现的军人,哗啦一下子围了上来指指点点,众说纷纭,表达着自己的观点。把解放军看成了三头六臂的天兵天将,把所有的焦急和希望,都寄托在了军人身上。
    羽队长和黑子站在车头前,狼王雪儿自然是不离左右,经过几天长途跋涉,颠沛流离,适应不了晕车了,只是它靡靡不振,走路都有些跌跌撞撞,看到陌生的人群,不再有虎虎生威的敌视举动,取而代之的痛苦不堪,一看到滔天洪水,张开嘴就呕吐了起来。
    通讯员张亚夫一看吓坏了,关切的抱住它,大声的说道:“队长,雪儿吐了,是不是病了撒——”
    羽队长回过头看了看雪儿说:“晕车了,给它喝点水就好了。”
    围在车前头的人们,被雪儿的出现吓得不轻纷纷避让,心里面暗暗思量,解放军真是非同一般的人物,怎么会带了一只一身雪白,高大威猛的狼?真有些匪夷所思。
    洪水的凶猛让始料不及,他和黑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尤其那台岌岌可危的救护车更让人触目惊心,提心吊胆,眼看着就要被洪水吞没了。站在驾驶室顶上的司机看到军人后,仿佛看到了希望大救星,鼓起了最后一点气力摇着手,声嘶力竭张着嘴求助,他的声音被咆哮的洪水淹没了,听不到他说什么。
    羽队长眼睛里眼冒金星,脑子里嗡嗡乱响,看着危在旦夕求助的司机,心里惊恐不安的腹诽道:我的亲亲,我的朋友,我拿什么救助你呀?这么大的洪水,同样都是汽车,你的汽车能被洪水冲走,军人的汽车同样会被冲走呀?我不是无所不能的神仙,军人和你一样是血肉凡胎,不同的是穿着军装而已……
    他的心在颤抖,身子同样在颤抖。见死不救不是军人的作为,可要出手相救,就要把士兵们的生命置身于危险境地,弄不好牺牲上几个兵,如何向国家交代?给军队怎么交代?还有死难者的父母?
    如若不出手相救,眼睁睁的看着救护车在眼皮子地下消失,军人又如何配穿这身军装?就眼前这几百号陌生人鄙视的吐沫,都会把自己淹死,让军人在人们心目中固有的形象就荡然无存了。
    更何况见死不救不作为的恶果,就会像梦魇一样,不弃不离伴随自己一生,诅咒自己一生,让活着万花筒一样的梦想乐趣,没有了一点点意义,那可是真正地暗无天日了啊。
    黑子已经感觉到他的颤抖,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胳膊,他突然清醒过来,目光求助的看着黑子,没心没肺的黑子嘻嘻哈哈惯了,知道他现在的心境,看了一眼咆哮的洪水,目光露出了坚毅,小声的说:“动手吧,就是死,我们也别无选择。”
    羽队长一听,心底涌起一阵感动,关键时刻,他的发小战友,总是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刻,给他以最大的支持和勇气。既然施救,就要有万全的预案,周到的措施。身为军人要兵不血刃,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最高境界。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两败俱伤有什么意义?
    咆哮的洪水混浊不清,水面上漂浮着冒着气泡的白沫,还有乱七八糟干枯的树枝柴草随波逐流,还有黑乎乎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的怪物,一个漩涡连着一个漩涡喷着泡沫水汽,像怪兽一样翻卷着气势如虹,令人心生胆怯。
    羽队长仔细观察着河面,脑子里回忆着这条河以前的状况。这条河离驻地不远,自然是记忆深刻。自从来到这里,从来就没有见过有水流过,充其量是一条季节性的沟,除非是下雨的时候有水流过,也不过是打湿自己的小打小闹而已,称不上河,而此刻怎么会变成了一条波涛汹涌的河了呢?
    举目远山上和川里看,积雪已经融化的无影无踪了,这么多的洪水又从哪里来?难道是这条沟的上游有水库湖泊不成?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呀?有水库就会有长流水,难道是上游积雪融化了,才形成了如此气势磅礴的雪水规模?真让人费解。
    让通讯员拿来了望远镜,顺着河道上游看,洪水是从山口里涌出来,山口到这里有几公里距离,山口里面是什么状况却是看不到了。查看水情,思索方案,构思自己现有的资源如何利用,在确保士兵们生命安全的情况下施救,有这个可能吗?
    救人于危难,就的把自己置身危难之中,否则就不叫危难了。就在他考虑的间隙,围观的人们就议论纷纷开了,都是催促赶快救人的居多,也不缺乏忌言嘲讽,一个烫着卷发,脸色枯黄,穿着一条宽大喇叭裤,年纪在三十岁左右,怪模怪样的人说:“哼哼——解放军不是说不怕死吗?怎么也磨磨唧唧不敢下水救人?是不是徒有虚名,名不副实啊?哼哼——”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嘴长在别人身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羽队长听到他的话,回过头来看着他说道:“朋友——解放军是不怕死,那要看在什么时候,但解放军也不是草芥,不会去做无谓的牺牲,要死得其所,死得值得,更不是愚夫。”
    黑子听的火冒三丈,黑着脸说:“哼哼,你话就多得很?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下去试一试?”
    那个青年人一听躲到人群里去了,羽队长看了看公路上停着的地方车,占去了一半路面,如果调遣车辆上来就成了死胡同,使展不开。一看身边没有通讯员,他还在给雪儿揉肚子,就叫他过来说:“你去通知前面的五台地方车把路腾开,再去通知我们的五台油罐车上来,让北方兵留守看好车队,南方兵都到这里来集合,动作要快。”
    “是——”通讯员得令后,急匆匆就对着人群喊道:“同志们——乡亲们——师傅们,我队长有令,前面这五台车的师傅,把你们的车开到后面去,让开地方,我们要下河救人撒——”
    听到话的师傅们有四个人跑出来启动汽车,就地调头让地方,有一台车却无人问津,通讯员着急的跑到那台车跟前,拍着汽车翼子板说:“这是谁的车撒——师傅们,快点噻——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呀?”
    人群中走出说怪话的那个青年人,气势汹汹来到通讯员跟前,没来由推了他一个趔趄,恶狠狠的说:“傻大兵,你拍我的车干嘛?拍坏了你赔得起吗?”
    通讯员张亚夫一听他侮辱人,本想发作,又觉得不合时宜,急忙赔情道歉说:“师傅,对不起撒——你快点把车挪开,这是我队长的命令。”
    “滚一边去——什么队长?那是你的队长,他不是我的队长,他管不了我。”青年人不知好歹的说。
    通讯员一听来火了,不由得挺直了胸膛,仰着稚气未脱的脸不惧不畏,大声的说道:“我队长是军队的队长,那就是国家的队长撒——自古以来晓不得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吗?他当然管的了你撒——”
    那青年人一听浑身一颤,还想说些什么,黑塔一样的黑子笑眯眯来到跟前说:“哼哼——好样的,你有种,你就留下来和我们一块下水救人吧。”
    “啊——什什,什么?”青年人一听,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浑身一颤说:“哪哪,那是你们当兵的干的事,我我,我的脑子没有进水,我才不愿意去送死。”说完,急急的开车去了。
    刘晓强火急火燎往前跑,看到他师傅黑着脸一脸怒气,就问道:“师傅,怎么啦?”
    黑子看着还在掉头的汽车,奴了奴嘴说:“让他让地方,那家伙嘴硬的不让。”
    “呃——”刘晓强回过头看了看那个青年人,眼冒凶光的说:“嘴硬就打么,打软了不就不硬了吗?”说着话,转过身上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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