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陈妍妍脸上的娇羞更明显了，还多了几分势在必得。
    “你的意思是？”杜成故作温柔的说，“要不然我给你请个私人教练吧。”
    公司规定肯定没有这回事的。
    那这就是杜成“私自”给她开的小灶了？陈妍妍当即在心里窃喜。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是希望能去一个人和杜总靠的很近的地方练习，要是有杜总做监督的话，我肯定是不敢偷懒的。”
    陈妍妍干脆起身，扭着腰身走到办公桌后面，说话嗲声嗲气的。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女秘书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
    万万没想到她这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这幅想要爬床的姿态做的不要太明显。
    杜成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要太扭曲。
    “这不太合适……”杜成还想挣扎一下。
    虽然老板给他的任务是诱导陈妍妍留下来，但是没说要他出卖美色啊！
    虽然杜成也知道，陈妍妍看上的是他这个位置，和他本人没什么关系。
    不过就是这一点也够杜成恶心了。
    “怎么不合适了。”陈妍妍干脆夹着杜成的手臂撒娇，“人家都是为了工作，又不是要跟你套近乎走后门。”
    要是这样还敢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走后门的话，那天底下也不会有走后门的人了。
    之前陈妍妍拿不准杜成的心思，也没敢动什么歪脑筋。
    现在感受到杜成对她的“纵容”，陈妍妍当然是要赶紧抱紧这个金大腿啊。
    “……我们先聊聊工作的事情。”杜成机智的转移话题。
    女秘书也配合的咳了一声，“陈小姐，合同还没签就说这种话，确实不合适。”
    “那马上把合同拿来让我签了不就好了。”陈妍妍不满的看了秘书一眼，“而且我跟杜总说话呢，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陈妍妍干其他的事情不行，但是狗仗人势这一点用的可谓是炉火纯青。
    “……”女秘书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
    虽然从前台小姐的描述中，秘书就知道陈妍妍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但是万万没想到，会奇葩到这个份上啊。
    当着想扒着的金主的面儿，都不掩饰一下吗？
    况且她是“秘书”身份诶。
    要是陈妍妍以后真得跟了“杜总”，和她岂不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还要依靠她打听老总的消息吗？
    见识到了陈妍妍的蠢之后，秘书一时间有些感叹。
    她所有的心机看来是白准备了。
    本来以为陈妍妍已经够蠢了，没想到更蠢的还在后面。
    “人家谈事的时候不希望有别人在旁边，你让她出去嘛。”陈妍妍竟然对着杜成撒娇。
    秘书连翻白眼的谷欠望都没有了。
    要是只留下陈妍妍和杜成的话，这是在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他们之间有女干情？
    这要不是陈妍妍蠢的话，那就是她故意为之。
    想告诉其他人，她在公司里可是有后台的，要是想惹她的话，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陈妍妍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年人，所以秘书还是选择偏信后者的。
    “这样不合适，你别闹。”杜成忍着恶心，假意拍了拍陈妍妍的手安抚说。
    “那……好吧。”陈妍妍不情不愿的嘟了嘟嘴吧，“那人家就给你一个面子好了。”
    杜成有些吃不消这一套，只能干咳了一声，转移话题，“我们继续谈工作吧。”
    他三番五次的提到这件事，让陈妍妍有些不高兴了。
    “刚刚不是已经说好了吗？难不成你想反悔？”陈妍妍语气不太好的问。
    “当然不是，我们公司员工的福利都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有法律效应的，我怎么会轻易反悔呢。”杜成连忙说。
    这维护公司的样子落在陈妍妍眼里，就自动被脑补成了这是在维护她。
    陈妍妍顿时多了几分得意。
    “那你继续说吧。”陈妍妍宛如恩赐一般的说。
    杜成假装没听出来她的语气，正色说，“刚刚提的是我们这边给能出的条件，现在需要跟你核对一下你需要遵守的约定和需要做的事情。”
    “不就是练舞和不要主动诱导用户刷礼物吗？”陈妍妍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事他们之前已经提过了啊。
    虽然条件有些苛刻，但陈妍妍觉得，凭她的本事，只要人流量大，都不会是什么难事。
    “不是。”杜成指正她，“是我们平台，无论是前期宣传，还是后期发展规划，都是要励志做一个以积极健康向上为主题的平台，这样的话，我们平台旗下的主播就不能有太多的污点。”
    为了力证自己的说明，杜成还特意把合同拿出来给陈妍妍看了一下。
    上面写着，要是平台艺人出现大的争议，给平台信誉带来损失的话，平台有权扣下艺人全部收益，并且索要赔偿。
    以前打着这种旗号来做事的人不少，但陈妍妍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条件写进合同里面。
    一时间，陈妍妍还有有些恍惚。
    “你也知道的，你前期的名声……嗯！”杜成见她不接话，只好自己把话说下去。
    不过杜成还是懂得说话的艺术的，没把话一次性说完。
    “那又怎么了？”一提到以前，陈妍妍脸就黑了，“你们别忘了，是你们打电话来联系我的，要是我名声不过关的话，也是你们有问题。”
    就是因为她以前喜欢和“大哥”度春宵的事情，让不少女主播的名誉都受到了损失。
    为此，她在圈子里一度成了公敌。
    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哪怕是讨厌陈妍妍，也不会在她面前来说什么，只不过私底下不知道聚在一起多少次，都是在吐槽陈妍妍。
    为了针对陈妍妍，还有一些人气女主播联合起来抢她家“大哥”的。
    不过那些女主播到底是有底线，没有陈妍妍这么“放的开”。
    所以，也只抢走了一些本来就不太稳固的大粉。
    而那时候的陈妍妍正是风华动人的时候，比起那些高不可攀的女主播，陈妍妍这种肯主动“讨好”他们的人，显然更受大哥青睐。
    所以，陈妍妍的名声在私底下反而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