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立刻就来劲了,头扭个不停,“哪儿呢?哪儿呢?”
小虾翻白眼,“我看到彪哥把她带走了。”
“现在估计正在被赵齐绑着玩儿。”
哥们嘴巴张成鸭蛋,半天出一句,“卧槽!”
他使劲摇小虾肩膀,受不了这个打击,那么好的女人,怎么会被赵齐抓去。
后又一想,就因为好,赵齐才抓。
容蔚然叼着烟过来,“你俩这是凑着脑袋在搞||基?”
小虾立刻推开哥们,鸡皮疙瘩掉一地,他低着头找,毕恭毕敬的喊,“六爷。”
哥们猝不及防,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嘿,小矮子力气不小。
他鬼使神差的说,“六爷,赵齐抓了您的人。”
说完就嘴抽,小虾也抽,六爷这些天没带着那女人,说明已经没关系了。
依六爷的作风,死活都不会管,即便是被赵齐玩成个破布娃娃。
容蔚然瞧着背对着他打保龄球的年轻女人,视线盯着那圆|翘的屁|股,随口一问,“哪个?”
听他问了,把小虾跟哥们吓一跳。
哥们解释半天,一着急就语无伦次,小虾看不下去,“六爷,就上回在酒吧打你那个。”
容蔚然嘴边的烟掉了下来,打过他的女人就一个。
他一把揪住小虾的衣领,神情再也不是前一刻的懒散,“再说一遍!”
小虾都快哭了,“说……说……说什么?”
哥们紧张的乱蹦,“虾,你快说啊!”
小虾又翻白眼,这回是被六爷那样子吓的,要晕过去。
他用力掐大腿,哆哆嗦嗦的把整件事说了,连自己喝那啤酒啥牌子都没漏。
扔开小虾,容蔚然暴躁的骂|脏|话,转身往出口方向跑,犹如一阵狂风。
哥们抱住小虾,连同其他人在内,均都一头雾水,不管了,也跟着他跑。
容蔚然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让人查赵齐人在哪儿。
“给你十分钟,不,五分钟,老子要知道那孙子的具体位置,如果办不到,明天你他妈就会和你的家人滚出a市。”
容蔚然结束通话,手有点抖,他要施凉陪自己一个月,不代表就只有她,不会有别人。
他的伴儿多,这些天施凉身子不方便,他又是个耐不住的,自然就找其他伴儿玩。
反正不过是个玩儿的。
这一刻容蔚然猛然惊觉,根本不是那回事。
他害怕。
怕到那儿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成样子。
更怕她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容蔚然咬紧牙关,口腔泛着血腥味,赵齐,你敢碰她,老子活阉了你!
长丰小区,一公寓里,赵齐突然打了个寒战,他叫人关上窗户,冲地上的女人笑,“又见面了。”
施凉靠墙坐着,双手绑在背后,嘴巴上贴着黑胶布,她的身上还是出门前换的灰色运动服,卷发高高扎在一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赵齐蹲下来,捏着她的脸,“上次输给你,是我技不如人。”
他左右开扇,直到施凉嘴巴上的黑胶布下面流出一缕血丝,才停了手,“这次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还是飞镖。
“你不是厉害吗,我让你蒙住眼睛。”赵齐笑的阴森,“你输一次……”
他指着后面那些手下,“就跟他们其中一个干一次。”
那些人个个盯着施凉,如狼似虎,眼神如果可以实质化,他们早就把她|凌||虐|了无数次。
蒙住眼睛,连路都走不了,能干什么,太子爷这招够阴。
施凉没反应。
“不同意?”赵齐摇头,“那他们可就一起上了。”
房间里的空气越发混浊,有什么在争先恐后的释放,吞咽口水的声音亦是越来越响。
赵齐啊了一声,想到了什么遗忘的,“还有我家旺财。”
一人牵着条成年拉布拉多进来。
施凉的瞳孔微缩,再无其他变化。
赵齐既是惊讶,又感到愤怒,有种自己被当小丑玩的感觉,他拍拍拉布拉多的头,“旺财,待会儿给你喂点东西,保证你爽死。”
有人|淫|笑,“太子爷,我们呢?”
赵齐哼道,“人人有份。”
大家立马都乐了,他们呼吸粗重,迫不及待。
施凉还是那副样子。
赵齐又开始扇,这些年,他早就看容蔚然不顺眼了。
家里老子有交代,叫他不要跟容蔚然对着干,所以他才憋着那口气。
任由对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那小模特是他看上的,结果却被容蔚然搞到了手。
这类的事不少。
赵齐在酒吧就认出这女人跟容蔚然有关系,跟过对方的很多,这个是最好的。
他看了,都想把人拖床上,绑几天几夜。
凭什么好的都被容蔚然沾了?赵齐当时把怒火牵到这女人身上,他想在她这里泄愤。
谁知道是自取其辱。
赵齐是太|子爷,多少人捧着长大的,何时受过那种屈|辱。
他那天回去,找几个同样妩|媚的女人,拿鞭子抽了一夜。
还出不了那口恶气。
他要讨回来,包括容蔚然的那份。
手下递过来一把小刀,赵齐拿着,冰凉的刀尖抵在施凉的脸上。
下一秒,运动裤刺破了,刀子大力扎进施凉的右腿,划拉出一道血口。
皮|开|肉|绽,鲜血往外涌,裤子很快就湿了。
赵齐看着那血,再去看女人疼痛的表情,他兴奋的浑身发抖,“虽然我不吃他剩下的,我这几个兄弟可是喜欢的很。”
赵齐问道,“你们想跟她玩吗?”
众人齐声,“想!”
“听到没有?”赵齐对施凉笑着,他咋咂嘴,“我这些弟兄还真是喜欢你。”
那是野兽的声音,准备撕碎猎物。
右腿血流不止,失血的感觉很不好,施凉终于开口,唇上没有血色,“什么时候开始?”
赵齐一怔,他大笑几声,又不笑了,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我都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这女人太特别了。
换个爷们处在这种险境,被当做鱼肉,都会恐慌不安,胆小的,能大小便失|禁,跪地求饶,她竟然没有。
赵齐觉得不太对劲,心里有一点发怵。
但很快被他忽略。
容蔚然那小子绝情的很,兴趣没了,连人是谁都忘了,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过问的。
一块布条遮住眼睛,施凉的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她手上的束缚消失,有人把飞镖塞她手里。
赵齐挂着笑,“镖靶在你的正前方,二十五分以上,就算你赢。”
他原本是想说五十分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话出口,就改了。
也许是良心发现?
管他多少分,眼睛看不见,飞镖能飞天上去。
下一刻,赵齐笑不出来了。
其他人也是张大嘴巴,满脸呆滞。
眼睛蒙住了,还能射|中红心,这是玩特技呢?
赵齐示意手下把飞镖取下来,换了位子。
“你输了。”
施凉眼睛上的布条被拿掉,她看见飞镖在镖靶边沿上。
眯了眯眼,施凉呵笑了声。
这是一场横竖都会输的游戏,她在拖延时间,还是放弃挣扎,谁也不清楚。
赵齐脸上火辣辣的,他抽口烟,“等什么呢,挑吧。”
施凉扫过去,那些个男人站成一排,紧张起来。
她的目光停在最后一人那里。
那男的长的黝黑,身材高大,肌|肉硬实,他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结结巴巴的,“我,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