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嘉墨自后而上,两手插在裤兜里,黑眸紧盯着顾浩深,很低沉:“顾少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女人够不够浪,关键是男人够不够强。”
秦芷儿咬住唇,喉咙干涩发紧。
顾浩深眯起眸,直视他的挑衅,看一眼秦芷儿,目光又落到他身上,忽然勾起了唇角。
他笑了,笑里的鄙夷似要喷薄而出,拍着手感叹:“听说你们曾是情侣?”
顾浩深注意到薄嘉墨黯下去的目色,愉快扬声道:“薄总和陆总还真是挺像,听说以前陆总没发达的时也被女朋友甩过。可薄总就很尴尬了,货真价实的富家公子啊,竟然还是逃不过被甩的命运……”
薄嘉墨捏紧拳,额上,青筋跳了出来。
顾浩深忽然觉得没趣了,一手揽过方才被他疼爱过的艳丽名媛,途径二人身边,停住脚,不急不缓开腔:“秦芷儿当年可是流落在外的公主,现在身份还原,薄总以为她还会瞧得上你?”
顾浩深离去,只留下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走了。”秦芷儿淡淡开口,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你站住。”
薄嘉墨隐忍着掐死她的愤怒,低吼。
她的脚步,微微一滞,心口大痛,面上却倔强的保持云淡风轻的模样。
“薄总,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那你已经看到了。我们孤男寡女再待下去,会惹人误会的。”
秦芷儿刚走出一步,手腕忽然被大力扼住,她蹙眉,薄嘉墨扣住她的手,狠狠往后一拽,将她扯了回来。
她拧起细眉抬眸去看,只一眼,却让她慌了起来。
自分别后,她已经再没见过这般模样的薄嘉墨了。
他整个人,宛如被激怒的魔鬼。
极致的怒火,扭曲了那张贯来温文尔雅的面庞。
仔细观察,甚至可以看出他肩膀在微微颤抖。
可偏就是这愤怒达到巅峰的时候,他整个人,倒是愈发归于平静。
薄嘉墨忽然强势的扣住她手腕,不容置喙的将她带到身后的女洗手间,往前一拽,秦芷儿大腿撞上了盥洗池,锥心钝痛让她皱起了眉。
还未来得及开口,身后,忽然覆上一具滚烫的身躯。
秦芷儿瞳孔一缩,杏眸染上慌乱,手伸到背后,却被他忽然擒住,摁在了背上。
“薄嘉墨你放开我!”声音,都开始颤抖。
身后,薄嘉墨英俊容颜很温淡,却藏着滔天怒火,深邃危险的黑眸紧盯着她白皙的背。
她在前面心惊胆战的等待,半响,却没有回应。
秦芷儿抿唇,吸了口气,试图从他手里将自己挣扎出来。
她奋力反抗的动作,彻底激怒了薄嘉墨。
臀被扣住,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一把扯住她的礼服,扒下了肩膀。
滚烫凶狠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秦芷儿皱了眉头,眼眶潮湿起来。
薄凉的唇,贪婪的从她颈项一路往下,薄嘉墨冷笑,嗜咬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留。
疼,好疼。
“薄嘉墨你疯了!别咬我……不准咬我!”
薄嘉墨果真听话停了下来,从她背后伏起身,用一种深邃难测的目光看着她,温和五官早已染上危险情绪。
他冷笑,一勾唇,一双手将她抱上了盥洗台。
“既然是孤男寡女,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秦小姐今晚惊艳的一身。”
薄嘉墨咬着牙,冷沉的开口。
从她进门,见那一袭深v性感长裙之后,他的火就已经被点燃。
“疯子!”
“是!我是疯了!”
薄嘉墨眉梢眼底都是浓郁的戾气,渗人恐怖,扣住秦芷儿的肩头,将她翻了过来,挤进她双腿间,睨着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咬得又狠又重。
“秦芷儿,你就那么缺男人?!顾浩深那样的人渣,你都看得上?”
那些尖锐刻薄的字眼,像千万根针,扎在了她的心脏。
她鼻尖一酸,却咬紧唇,倔强的盯着他,说得轻巧:“薄嘉墨,我是个正常女人,有需要,理所当然。何况你我已没有任何关系,我交过多少个男朋友,睡过多少男人,你就这么想知道?”
薄嘉墨眯起了眸,脸色阴沉得可怖,轮廓都镀上了一层凛冽的性感。薄唇动了动:“所以……你承认了?”
她捏紧拳,指甲都快陷到肉里,却丝毫感受不到痛。
咬住唇,保持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一瞬不瞬的睐着他。
薄嘉墨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却像夹着浓浓的自嘲和苦涩,让她看了,心脏忽然揪着生疼起来。
“既然如此,以前没做的事,今天都来一遍吧。”
秦芷儿瞳孔一下子猛然睁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直到他凶狠毫不怜惜的吻再次堵住她的唇,大掌探下,再无顾虑的撩起了她的裙摆。
“唔…唔……”
秦芷儿疯狂的挣扎,抡着拳头砸他锤他,反倒像是惹怒了他,长臂一伸,大掌扣住她的手腕,将之高高举上头顶,禁锢着。
她甚至没有抗拒的能力,睁大眼睛的同时,薄嘉墨牢牢的盯紧她,唇角勾出的弧度极淡,却挡不住那股侵犯感极强的存在感,嗓音沙哑:“我很后悔那些年没睡了你。”
秦芷儿闭上了眼,藏住眼底再也遮盖不了的泪水,心里的酸楚苦涩排山倒海般袭来,卷席了她。
他羞辱的话语,无疑给了她致命一击。
薄嘉墨的眸色突然变得阴鸷,掐住她的下颔,语气不容置喙:“把眼睛睁开,我要你看清楚我是谁。”
秦芷儿已经不想挣扎,慢悠悠睁开一双蓄满水雾的美眸,双臂忽然勾到他脖子上,薄嘉墨浑身一震,她却魅惑风情万种的开口:“不管是谁,关了灯,都一样。”
她在挑衅他。
薄嘉墨全身上下的寒冰戾气想似要冻结整个洗手间,俯下身,对着她的唇,直接啃咬了上去,并不是吻,只是牙齿咬着舔着,存心要她痛苦。
同时,接下来的动作便将她彻底占有!
一瞬间,难以言状的诧异和慌乱,从他心底卷席而出!
她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