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片别墅区之后,昊天走到了市中心的大街上。
今天的兴义街道有些不一样!
灯火辉煌,熠熠生辉,满街欢庆,万人空巷。
全城的百姓,都聚集在大街上,浩浩荡荡,宛如长河一般。
道路两旁的绿化带上,纷纷布满了,喜庆的红色灯笼,而接亲的队伍,就好像银河一样,络绎不绝。
满身西服,豪华缤纷。
道路上,散落着无数的炮竹碎片,还有七色的彩带。
欢呼声。
锣鼓声。
汽车鸣笛声。
震耳欲聋,络绎不绝......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今天有大事发生。
今日。
是罗翔的新婚之日。
罗翔是谁?
大夏开国元勋,南境之主,帝释天的表哥,最宠爱的儿子。
江南市的第一俊少,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男神。
豪车车队的面前。
一个穿着新郎服装的青年,面色俊逸,一脸得意,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贵族气质。
而他就是今天的男主角。
罗翔!
“今日!”
整个兴义,都在为我罗翔祝贺!
价值三千万的兰博基尼车中,罗翔,心中暗笑不已,感觉自己走上了人生巅峰。
和主街的热闹繁华不同。
在兴义大街上,一副喜庆,热闹的氛围下。
旁街的一个小巷当中。
一个黑衣青年,面色冷峻,眼神淡漠,目光如凝。
他的手中,拿着一张白色无脸的面具,青年缓缓将其带上,而他的右手之上,则是握着一把,古朴,甚至看上去有些破旧的唐刀。
青年,穿着一双破烂的鞋子,显然,经济状态并不是很好。
看着有些破损的鞋子,青年目光微微一愣。
青年这副模样,很明显,今日是有要事要做,所以,他不该穿着这样的一双鞋,这只会拖累他。
但是。
他也没有办法。
因为他真的很急。
他是从千里之外的东边赶过来的。
七日前。
他为家里人,一共七十二口,完成七年守灵。
守灵完成,他便匆匆的赶了过来。
时间虽然过了七年,但是在他的心里,就好像财过去一天,一分钟,甚至一秒钟一样。
七年如一日!
他的脑海中,不停的闪现着,七年前,他们叶家被灭门的那一天。
青年,轻轻拉开胸前的衣襟,随即便看到他身上,那狰狞骇人的伤疤。
这七年来,他身上的伤疤,每日益增,每天睡觉前,青年都会抚摸他们,每抚摸一次,他就会更加坚强一份,然后在第二天,会更努力的让自己变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带着七年前的血仇,杀回来!
所以。
这七年。
他每一日的生活都很苦,每天都好像在炼狱当中生活一样,但是他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每当他,想起那些无数熟悉的面孔,他的父亲,母亲,哥哥,弟弟,妹妹,他们一个个倒在血泊当中,他的身体里就涌出了无限的力量。
他每日每夜,都在想,将那些害死他家人的,碎尸万段。
而今天。
他终于有机会了!
一朝英雄拔剑起,又是苍生十年劫。
七年了。
今日,我叶凡,终于回来了!
...
七年前。
南境内,江南市,郡守,叶天,被人诬陷,走私军火,被兴义市之主,罗威,下令,满门诛杀。
整个叶家。
包括叶天再内,七十二口,无一存活。
举家被灭!
尽数屠杀!
血腥味,在方圆十里内,都能闻到。
叶家家府,遍地尸体,恶臭冲天,血流成河,每一个人的死状,都极其凶残。
叶天夫妇,更是身中,数十枪,身体都被打成了塞子。
这样的人间惨景,是人都会被吓得。
江南市内的百姓,更是静若寒蝉。
而。
当他们知道,这是江南市郡王,罗威的指令之后。
这些人,纷纷对着叶家唾骂了起来,将他们永远的挂在了耻辱柱上,死后都不得安宁。
这些人,都没有想到,平日里和善待人,为国为民的好官,叶天郡守,竟然是一个走私军火,祸国殃民的恶人。
怪只怪他隐藏得太深了
百姓纷纷唾弃,然后,他们就将叶家七十二人的尸体,全部丢在了乱葬岗。
最后,他们还放了一把大火,将叶家府邸,直接烧毁。
但是。
就在当天,夜里,乱葬岗内,却传出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无尽的冰冷当中。
寒风刺骨,凌厉入心。
一堆死人当中,叶凡缓缓的睁开双眼,嘴角溢着血沫,从尸山血海当中,慢慢的爬了出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眼前,这宛如地狱九幽一样的景象。
整个叶家,除了他以外,七十二口人,尽数被诛,无一幸存!
.......
念如玉。
江南市,另外一个大家族,念晖的长女。
年纪虽然才二十二岁,但是却已经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了,容貌出众,芳华绝代,是真正的明珠。
而她自从一生下来,就受尽宠爱,十指不沾阳春水。
是让整个南境,才俊豪少,都奉为女神的存在,在这方天地之下,她便是最为璀璨的存在,称她为九天仙女都不为过。
而她所嫁的人,自然也是不凡。
罗翔。
南境军团长,江南市郡王罗威之子,自幼聪明,天资奇佳,文稻武略,乃是龙中之龙。
而他跟念如玉,从小玩到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个,不管是身份,地方,都极为相符,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所以备受瞩目。
此刻。
大幕,渐起。
车队最前面,罗翔穿着豪华的西服,坐在敞篷跑车上,意气风发,不断的对着道路两旁的人挥手致意。
他的眼神当中,是满满的得意。
而在他的后面。
坐在粉红色玛莎拉蒂车中,穿着一身洁白婚纱,面如桃花的念如玉,似乎兴致并不是很好。
秀美微微皱起。
对于罗翔,在念如玉的心里,并未男女之情。
她待他就像兄长一样,只有尊敬。
她并不喜欢他,所以也不想嫁给他,自始至终,她都当他是哥哥一样的人物。
但是,这桩婚事,却是父亲和母亲,亲自授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敢违背。
所以,她即便不愿,但还是登上了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