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
秋一郎腿上传来一股电流,心里升起一股热流,浑身燥热,痒痒酥酥,忍不住便想上前扑倒她,享受温柔,可是他硬生生忍住强烈冲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樱子,脸色冷酷,目光冰冷。
他能忍。
隐忍不发。
等待机会。
成大事者,必须忍辱负重,隐忍待机,最后才能一击而中,扬眉吐气。
樱子还是那般柔柔笑着,定定望着他,目光更加温柔,双手在秋一郎两条大腿上轻轻抚摸,动作更加轻柔。
秋一郎心中更加惊疑,一边享受温柔,一边忍住冲动,盯着她,冷冷道:“你胡说什么,不想活了么?”
樱子手上不停,媚媚笑道:“你早就想做总裁,不是么?”
秋一郎脸色大变,一脚将她踢翻在地,腾地一声站起身,厉声喝道:“巴格!胡说八道!你疯了!”
樱子倒在地上,姣好面容因痛苦而变形,却兀自笑道:“你恨武田幸雄,想取而代之,想将他踩在脚下,难道不是么?我可以帮你!”
秋一郎脸色铁青,冷冷道:“你?”
樱子柔声笑道:“是,我!我的身子已给了你,我的心也给你,以后我就是你的人,我什么都给你!”
秋一郎冷笑道:“我的人?你的身子不知给过多少人,你的心,你有心么?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女尤,玩物!”
樱子娇躯一颤,脸色惨白,神色黯然,戚然道:“是,我只是个女尤,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个玩物,可是我也有心!我们从小就被教导如何取悦男人,要美而不艳,艳而不媚,媚而不妖,妖而不俗,为的就是吸引男人,取悦男人,迷住男人,可是我们也有心,有感情!我对你已经有了感情,你为什么不信我?”
秋一郎冷冷道:“你有心,有感情?武田呢,你跟了他那么久,你的心恐怕早就给了他!”
樱子颤声道:“不,他不配!他不是人,是魔鬼!他就是个变态,只会虐待我,从没拿我当人看!”
秋一郎冷冷道:“所以,你就盯上了我?”
樱子站起身,定定望着秋一郎,眼里闪着亮光,柔声道:“是,你才是真男人!武田那个老混蛋已经走了,不中用了,你比他强,什么都比他强,只有你才能让我满足,知道么,和你在一起,你让我快活得要死,满足得要命!只有你才让我真心臣服,心甘情愿!”
秋一郎心中燥热又起,痒痒骚骚,强自压抑,盯着她,冷笑道:“武田幸雄让你监视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他的棋子,安插在我身边的钉子!”
樱子望着他,淡淡道:“是,他是让我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可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他问我,我说你很好,对他很忠心,一心一意为他做事,对他忠心耿耿,不折不扣执行他的命令,我就是这么说的!否则,他早就召你回国,制裁你,对你不利,难道你不明白?”
秋一郎心中暗惊,盯着她,冷冷道:“我姑且信你,你说你帮我,怎么帮?”
樱子笑了,上前一步,低声道:“武田私欲膨胀,独断专行,已经激起众怒,国内那帮财阀大佬早就看他不顺眼,早有换将之意,你就是最好的人选!”
秋一郎盯着她,没说话。
樱子低声道:“这一次在四海公司的问题上,武田判断失误,国内大佬对他很不满,这就是个契机,那帮大佬们借机发难,他们要武田做出交代,武田后悔了,他垂死挣扎,想补救,因此让你向华夏法院起诉,想拿回四海公司股权,你一定不要帮他,不但不要帮他,还要让这件事情成不了,到时候武田没法交代,必然成为众矢之的,墙倒众人推,他就死定了,你刚好趁机上位,取而代之!”
秋一郎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心中一动,冷冷道:“你说你帮我,就是跟我说这些?”
樱子低声道:“你听我说,这件事,你就一个人做,武田要从日本国内给你派律师来,成了,是他的功劳,败了,他会把责任推给你,你不如不要,本来这件事就是他的错,你是在帮他擦屁股,何况你本来不想这件事情成,你明白我的意思么?回国以后,我会出面证明,你已经尽了全力,不是你的错,到时候一切过错都是他武田幸雄一个人的,老账新账一块算,我看他非下台不可!你就趁机补位,取而代之!”
秋一郎斜眼睨她,冷冷道:“你为什么帮我,你想得到什么?”
樱子凝视着他,柔声道:“我只要你对我好,我愿意一心一意跟着你,做你的女人,给你生儿育女,做真正的女人,过正常人的生活!”
秋一郎冷笑不语。
樱子凝视他,柔声道:“我跟了你,不要名分,不要地位,还不行么?我一定真心对你,尽心服侍你,难道你和我在一起,不快活么?”
秋一郎盯着她,没说话。
樱子双手一扯,身上性感睡衣落地,浑身赤裸,露出雪白酮体,宛若白玉羔羊,定定望着他,眼波流转,目光温柔,腻声道:“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秋一郎心中热流涌动,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抱起了她,樱子身子柔若无骨,软绵绵倒在他怀里,双手攀住他,微微娇喘,闭上了眼睛。
日本r集团起诉四海公司和云科公司股权之争,真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浪花越来越大。
树欲静而风不止,各方都动了。
f市帝尊酒店。
一间宽敞的大阪办公室,楚天舒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双手负后,眼望窗外,一动不动。
房门轻轻开了,袁玉海轻轻走进来,小心翼翼关上房门,轻手轻脚走到楚天舒身后,双手贴腿垂下,低着头,恭恭敬敬肃立不动。
楚天舒依旧一动不动,眼睛望着窗外。
袁玉海抬头望了他的背影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恭然而立。
好一会,楚天舒终于开口,头也不回,沉声道:“准备好了?”
袁玉海恭声道:“是,飞机已经备好,随时可以起飞,所有随行人员都已就位,整装待发,车辆也已备好,等在楼下。”
楚天舒又沉默了,还是眼望窗外,一动不动。
他不动,袁玉海更不敢动,就那样恭恭敬敬站着。
一片寂静。
又过了好一会,楚天舒叹口气,喃喃道:“走罢,不走难道等着挨骂?”
袁玉海一愣,不敢接口。
楚天舒转身盯着他,淡淡道:“外界反应如何?”
袁玉海知道他问的是起诉四海公司和云科公司的事,恭声道:“各大媒体、报纸均有报道,听说四海公司以前那些小股东也蠢蠢欲动,正在相互串联,准备联合起诉。他们大多股权不足1%,不具备起诉资格,因此必须联合起来,才能具备主体起诉资格......”
楚天舒冷笑道:“蝇营狗苟,蝇头小利,也值得如此大动干戈?”
袁玉海低着头,不敢看他,更不敢接口。
楚天舒冷冷道:“打电话告诉彭博,等到法院正式立案以后,咱们撤诉。”
袁玉海大吃一惊,抬头望着楚天舒,愣住了。
楚天舒脸色一沉,冷冷哼了一声。
袁玉海浑身一颤,急忙道:“是,我知道了。”
楚天舒盯着他,冷冷道:“你有话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问我?”
袁玉海颤声道:“不,我没有,不敢......”
楚天舒淡淡道:“你这人,就是没眼色,不会来事,跟了我这么久,没一点长进。不该多嘴的时候,你多嘴,该说的时候,你又不说,唉。”叹了口气。
袁玉海跟了他这么久,熟知他的脾气秉性,知道此时再不说话,再不表现出自己的蠢如笨猪,就显不出眼前这华夏首富、商场第一人的大智入神,那就很没趣了,自己只怕又要倒霉。
是,楚天舒并非多智近乎妖,而是大智已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