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很急着和我画清界限。”冥司寒蓝眸在阳光的折射下,如罕见地宝石般璀璨,映着东方悦自信的美顔,而自信的女人总是充满魅力!“你就那么自信,我会爱上你?”
“不会爱上我最好。我可不想在刚躲开一个温妮。布鲁诺的情况下,又来了一个顾芊儿。”东方悦边走边道,“我会尽快租到房子的,然后搬出去,谢谢你现在的收留我们母子。”
冥司寒站在原地,盯着东方悦酷似黎筱池的倩影,微微出神。
忽尔,他烦躁地甩了甩头,大步迈开。
SHIT!最近是怎么搞的,居然总会想起她……
“你住这间。”冥司寒推开一间以淡雅装饰为主的客房,对东方悦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跟王嫂说,她是这里的管家。”
站在冥司寒身边的王嫂,对东方悦恭敬道,“您好,东方小姐。”
“管我叫东方悦,或者小悦就行。”东方悦微笑着看头发已经半白的王嫂,颇为好感的说道。
“那我住哪间?”萌宝奶生奶气地问。
“你住这间。”冥司寒说着又推开东方悦隔壁的客房,思及道,“我会让助理给你安排最好的幼稚园。”
“我能表示,越普通的幼稚园,越OK吗?”萌宝仰着头,看着如巨人般存在的冥司寒,“我去幼稚园不为学习,就只是想度过和别的孩子一样的童年,所以,不需要最好的幼稚园。”
冥司寒转而看向东方悦,“你的意见呢?”
东方悦点头,“我尊重他的想法。”
“OK。”冥司寒疲惫地动了动脖子,“那就先休息吧,休息好了,我们再谈关于合同的事情。”
“好。”东方悦道。
冥司寒离开后,东方悦弯腰抱起萌宝走进了他的房间,“你先冲个澡,然后换套衣服……”……
给萌宝都收拾好后,东方悦回到自己的房间,洗过澡后感觉没了倦意。
她躺在床上给南野豪打电话,报了个平安。
而后就闭上眼帘,想要睡觉,可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终是起身,出了客房,决定在四处转转。
走在长廊里,东方悦发现,冥司寒家的别墅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房间多到闲置下来许多,而每个房间的门都是一样的,干净而没有点缀。
唯独有两个相临的房间,门板上各挂着一个男娃娃以及女娃娃的配饰。
东方悦不禁停下了脚步,好奇地看着它们,“难道,这两个房间是婴儿房?”她试着伸手把上扶手。
“既然那么想和我画清界限,又为什么对我的**好奇?”冥司寒略带嘲弄地声音,猛然响起在东方悦的身后,不禁把东方悦给吓了一跳。
她忙转身,将手拿了回来,看着换了一套家居装的冥司寒。
他上身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处没系,露出健硕的胸膛,下身则是一条条黑色西服,包裹着两条修长地腿,脚下是一双黑色拖鞋。
很随意的搭配,但却被冥司寒穿出了迷人不羁的风格,或者更准确的说,他的迷人源于那张近乎完美的俊脸。
“我,我没有。”东方悦心虚地说道,“我只是路过。”
“如果真是路过,你的手又怎么会把上扶手?”冥司寒猛然将东方悦的身体抵上门板,而他的双手撑着门板,将她禁锢在里面。
鼻吸间是她身上刚刚洗过澡,所带着的清香。冥司寒蓝眸看着东方悦的脸不断下移,她的头发还没有吹干,水珠阴湿了她身上所穿的白色T恤,傲人的双峰若隐若现,像是在诱人犯罪似的。
冥司寒不禁喉咙一紧,一惊震惊划过眸底。
该死的,为什么会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有了欲*望!
被冥司寒盯地极不自然,东方悦深吸了口气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想进去看看,但那只是单纯的好奇,并不是想窥看你的**。
如果你觉得,我是在窥看你的**,那我向你道歉,并且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对这两个房间好奇了。”
思及,东方悦转移话题,“反正现在我们都有时间,就谈一下关于聘用合同的事情吧。”
“我现在,没有时间!”冥司寒压抑着的声音过于低沉,迅速收回禁锢着东方悦的手臂,箭步离开。
东方悦感觉莫名其妙。
回到卧室,冥司寒再度将自己冲了个冷水澡,好烧灭身上对东方悦那种强烈的欲*望。
这五年里,顾芊儿一直都只是以为,是他对她失去了性趣的原因,所以才会不碰她,可她又怎么会知道,他不是对她失去了性趣,而是对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性趣,所以五年了,他从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他甚至怀疑是那方面出了问题,可现在,他竟然会对一个已婚的,已经生了孩子的女人产生了,五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强烈yu 望!
这件事,他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懊恼?!
高兴于他其实是个正常的男人。懊恼于,他不应该对一个像黎筱池的女人产生性趣!
出了浴室,冥司寒合着浴袍,将手机拨打给了艾伦,约他出去喝酒……
黄昏十分,东方悦和萌宝如同主人般坐在餐厅里吃晚餐。
东方悦通过王嫂得知,冥司寒自下午出去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倒也觉得更自在些。
吃过了晚饭,她和萌宝在庭院里散了步,直到萌宝困了,才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由于失眠,东方悦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伸手打开床柜上的台灯,看了眼桌上的闹钟,发现已经凌晨一点了。
东方悦坐起身,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路子,嘀咕道,“难怪饿了。”起身,她穿着睡衣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来到客厅,东方悦隐约看见空中似萤火虫般的火星。她警惕起来,小心地迈步靠近,问,“谁在哪里?”
话落,壁灯猛然亮起,借着昏黄的灯光,东方悦看清了那个坐在沙发上兀自吸烟的男人。
他正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微昂着头,卷翘地睫毛,投射下两排好看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