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做什么还有用吗,他竟然说要去楼下客房睡,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难道真的对自己厌烦了?
司徒少南躺不住了,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电话,她是不是应该打电话给郑沫,问问金一鸣这这样算什么,该不会真的按她的话来吧?
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把手机扔到了一旁,床大就是好,随手一扔,电话都没有被扔到地上。
看着原本属于金一鸣的地方空空的,就像她此时的心。
司徒少南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情绪化了,一定是最近的事情太多,让她的心烦乱不堪。
翻个身,继续躺下,闭眼睛睡觉,只是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好半天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暗下来了,应该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摸了摸已经空了的肚子,司徒少南下床梳洗一番,然后准备下楼吃饭。
刚走到门口,一开门,正好和准备敲门的金一鸣走了个碰头,金一鸣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看到她出来,笑道:“醒了,饭好了,走吧,今天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辣子鸡。”
司徒少南定定的看着金一鸣,想到之前他的话,心中就郁闷的不行,头一甩,与他擦肩而过,径直朝楼下走去。
徒留金一鸣一人站在原地茫然无措,这又是怎么了?
孕妇的心思真难猜。
带着无限的感叹,金一鸣亦步亦趋的跟在首长的身后进入餐厅。
司徒少南笑着和家里的长辈打招呼,有说有笑,却唯独无视金一鸣,就连他做的辣子鸡都没有动一筷子。
这可吓坏了鸣少,他这是惹到他家首长大人了,可是无论他怎么冥思苦想都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惹到她了,让她如此的无视自己的存在。
一顿饭,只有金一鸣吃的最郁闷,饭后,司徒少南跑去和爷爷下棋,下了几盘,又跑去和公公讨论了一会儿时事新闻,最后,当金一鸣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的可以和首长聊聊的时候,她又跑去和婆婆探讨胎教问题。
搞得金一鸣想要弄清楚自己错在哪里,都没得机会,还有比这更让他郁闷的就是,从今晚开始他就要和他家首长大人分房睡了,为期九个月,九个月,想想这时间就长的可怕。
司徒少南和婆婆在一点一点甄选着胎教用的音乐,选了几首先视听几天。
当司徒少南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金一鸣坐在沙发上,看到她进来,连忙起身走过来,“首长,你回来了,我.....”
“你不是睡客房吗?干嘛还随便进我的房间,我要睡觉,你赶紧走吧。”
司徒少南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无理取闹,但此刻,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在无理取闹,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定是因为她是孕妇,孕妇的情绪莫名其妙很正常。
说完,不再理会金一鸣,这让金一鸣一肚子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因为他似乎抓住了她情绪变化的重点,但又不敢确定,因为那个可能性已经让他的心狂跳不止了。
如果确定了的话,他想他会幸福死的。
看着司徒少南背影似乎都带着气的金一鸣,竟然愉悦的勾起了嘴角,“我走了,你睡觉的时候记得不要踢被子,接杯水放在床头,半夜渴了好喝。”
金一鸣冲着司徒少南的背影唠叨了一大堆,司徒少南却越听越气,向来自认为自制力不错的她此刻竟然忍无可忍的想要冲金一鸣大吼,让他赶紧走,不要烦她,可是当她转过身,看到的却是敞开的房门,哪里还有金一鸣的身影。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睡客房,怕是为了方便打野味吧。
想到这了里,司徒少南的心沉甸甸的难受,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口,把门轻轻关上,身体靠在门上,手不自觉得覆上平坦的小腹。
“宝宝,你爸爸是不是不喜欢妈妈了,所以才要和妈妈分房睡?”
“六月飞雪啊......”
忽然一声惊呼从窗帘后传来,司徒少南一只手戒备的护住小腹,另一只手把手中的碟片迅速扔出,正好砸中声音来源。
“啊......疼。”
又是一声痛呼,司徒少南才反应过来,这声音不是金一鸣吗?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窗帘后面。
金一鸣捂着被被碟片打中的额头,虽然隔着窗帘,可却没有消减司徒少南的攻击力,金一鸣感觉额头一定是多了一条红印子。
他委屈的从窗帘后面探出头,看到他,司徒少南眉头一皱,“你怎么跑窗帘后面去了?”
“我不在这儿,怎么知道你在为什么生我的气。”
金一鸣揉着额头走向司徒少南,说道:“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了?”
在司徒少南面前停住脚步,金一鸣委屈的看着她,“分房睡是妈的主意,原因你懂得。”
司徒少南眉头一跳,“......妈的主意?这个我真不懂。”
“嗯,还不是白羽表哥干的好事,妈怕我像他似的一时冲动做出伤害她孙子的事,所以强制我和你分房睡,客房都收拾好了。”
金一鸣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了白羽的身上,要不是他闹这一出,他哪里用的着和他家首长分房睡这么悲催。
司徒少南眼波微动,她似乎懂了,闹了半天,这都是婆婆的主意。
但他之前对自己的疏远又怎么解释?
不过要她怎么好意思问出口,索性还是不问的好。
“哦,挺好的,那你去客房吧。”
金一鸣如遭雷劈,挺好的,她说挺好的,那是谁一下午都在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不理他。
“首长,那你舍得我?”
金一鸣挡住她的去路,不让她走,知道她傲娇的不会承认她舍不得自己去客房睡,只是忽然想逗逗她。
司徒少南此时的气虽然消了大半,但还有很多疑问,只是她不会去问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疏离,现在又是闹哪样,作为首长,她决定不和他一般计较。
“在哪睡不一样,不都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这话听得金一鸣似乎又嗅到了一丝火药味,这是气儿还没消?
“首长,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能给我一痛快吗?这不上不下的,我难受啊。”
金一鸣决定,等着她主动和自己讲明白,怕是他早就被她折磨死了。
司徒少南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然的脸一红,错在哪里?她知道也不能说啊。
“我哪里知道,那是你的事。”
说完司徒少南绕过他,准备溜走,金一鸣一把把她从身后抱住,动作迅速,但却极为轻柔,生怕伤到她。
从后面抱着她,轻声带着愉悦的明朗声线在司徒少南耳边缓缓响起,带着让她酥-麻的气息,“老婆,你想多了,那种不会发生在你老公我的身上。”
闻言,司徒少南有些错愕的迟疑道,“......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