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尔耸耸肩:“我刚邀请过了,他很忙,恐怕不方便一起。安小姐有兴趣吗?”
目前为止,卡米尔做的事,都很符合一个女主人的礼节。所以出于客人的礼貌,白云裳必须给这个面子。
饭后,卡米尔和司空泽野一道离开,跟在身后的白云裳看他们相谈着,一起进了卧室。
其实刚刚饭桌上,卡米尔对司空泽野的谈话内容,都是平安夜和圣诞节的邀请计划。
她是个浪漫的女人。没有爱,不代表她对未来的每一天没有期待。她懂得及时享乐。
而现在,两人并肩离开时,谈话的内容还是有关于平安夜和圣诞节的计划——
“几点钟的歌剧?”司空泽野问。
“晚上八点。怎么,要改变主意了是吗?”
“地点?”
“巴黎歌剧院。”卡米尔微笑道。
司空泽野沉吟片刻,拿起一件大衣,离开卧室,往城堡的地下室走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卡米尔目光中划过一抹失落……
她对他不是没有爱情,而是不敢有爱情。
*******☆☆蔷薇六少爷☆☆总裁的3嫁娇妻******
白云裳回到卧室,看到那条可怕的蜥蜴不见了,想来是被佣人抱走了。
躺到床上,一股全身心的无力和困意包围了她。
只要闭上眼,司空泽野清俊深邃的面容就会来回地浮现——
他现在在做什么?
毫无疑问,在跟卡米尔亲热吧。
两人还没有结婚,但他已然把卡米尔带到了城堡里,也就是开始了同居关系……
他们现在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啊!
白云裳眼睛模糊,乱七八糟地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深夜。
雪无声无息地飘落着,门别从外打开,一道影子投射进来。
男人邪魅的脸,在灯光中有一种诱人的气息……
他朝床边走去。
睡在床上的白云裳紧紧皱着眉,毕竟睡在别人的地盘,她全身警惕,并不踏实。
门响起时,她隐约听到了声音,心里有个意识,有人进来了,她要醒,快点醒来啊!
可是累了2天了,脑子昏昏沉沉的。
脚步停在床边。
即便没睁开眼,也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朝她罩过来了——
那双狼眼,正在死死地盯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响。
白云裳用力挣扎着,终于从梦中醒来,挣开疲惫的眼。
卧室里的灯光是亮着的,但是调得很暗,微醺。
男人站在床边,冷清而沉默,正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
有力而紧绷的身体,皆散发出一种紧绷的情yu。
白云裳诧异——
司空泽野喝酒了!空气中酒味浓烈,告诉她他喝了不少的酒!
城堡有个地下室,“白云裳”的水晶棺就停放在那里。司空泽野经常会去看她,带上几瓶酒。
冷冻室气温很低,很冷,喝酒驱寒,也能麻痹痛觉,有时他在里面一呆就是一个晚上。
马仔经常把冻僵的他从里面抬出来。
今晚,司空泽野跟“白云裳”谈了安琦拉。
包括他决定娶卡米尔时,他第一个通知的也是她。
她希望的一切,他都在做。目前来说,一切都不是问题,只是他对卡米尔那方面怎么都不行。
衣服全都脱得精光,司空泽野转过脸,长长睫毛低垂着,看到床上醒来的女人。
他脸上毫无一丝表情,可是,他的yu望已经抬头了。
只是看到她睡着的样子,修长的被露在外面的双腿,他就情浴高涨,不能自控。
嘴角嘲讽地勾起,他倒很想试试,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行?!
高大的身躯伏上床,司空泽野一言不发,压上她,炽热雄性的气息包围着她……
白云裳感到那么不安。
1年未见,赫然看到他的裸体,她当然觉得很不习惯!
更何况,她一时没有心理准备就和他发生关系。
想要逃,却撞到他的胸膛,他没有脱她的睡衣,大手从裙下探去,脱掉内裤。
根本没有任何前戏,他屈起她的双腿,强势地进入她……
白云裳痛得皱起眉,差点叫出声来。
一股温暖的感觉将司空泽野包围,如电流般被击中。虽然她干涩紧致,让他的进出变得困难,他却像是发狂了般,变成一头完全没有理智的野兽!
禁yu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尤其是像司空泽野这样凶猛野兽般的男人,整整禁yu了1年!
这突然爆发而来的力量,快要将白云裳拖进情yu的深渊。
她被席卷着,疼痛,牙关咬紧了。
微微咬住下唇的动作,跟“白云裳”太像了……
司空泽野眸子一暗,忽然擭住她的下颌,吻住她的嘴唇。湿热的舌,滑进了她的口里,获取的甜蜜就跟记忆中的味道一样?错觉。
身体的每一次碰撞,都引起大床剧烈的震动声。
白云裳紧紧闭着眼,在他疯狂想要去亲吻自己面颊的时候,推开了他的脑袋。
她这是张假脸,要是被咬破了……
司空泽野眼眸深谙着,转为啃咬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往下……
而他凶猛占有她的动作,一刻也没停。
早晨,雪变小了,撒盐一样地飘散着。皑皑白色覆盖着整个城堡,雕绘的是个粉妆玉砌的雪世界……
雪染白了钟楼,染白了十字天顶,染白了树木,染白了整个视野。
窗户全被凝结上了冰花,雾蒙蒙的,一切都看不清了。
大床上,又一次的激战,汗水顺着司空泽野高挺的鼻梁滑落而下……
这一整晚,白云裳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很多时候她以为她就会要死了。他只懂得在她的身上索取,发泄,占有。她时而被抛到最愉悦的巅峰,时而又被推进最痛苦的地狱。
双腿软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手垂落在床边,长发披散着……
她的发型早改了,长了,拉直了,可还是有股卷发的慵懒感觉。
司空泽野的倒在她身边,终于是累了,累得连眼睛都挣不开,手却还环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