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强吻,而且对象还是腹黑的君莫离,这实在是有些难以让她消化。「 !#
她带着薄薄的怒气瞪着君莫离,而君莫离只是温柔的看着她,眼里尽是淡淡的笑意。他终于吻到她了,味道好美、好甜,让人欲罢不能!
“啊!”
安然挣扎不过,干脆一口咬在了君莫离的嘴唇上,君莫离吃疼的放开她,一脸委屈和意犹未尽。这来之不易的吻,竟然就被这么打断了。他懊恼,刚啃了一口,现在更想啃了,怎么办?
“然儿...”
君莫离委屈的看着安然轻轻的唤了一声,那声音低沉性感的足以让人被瞬间迷惑,最后醉倒在其中。
安然冷冷的瞪了君莫离一眼,看他嘴唇也被咬出了血,心里微微有些不忍,刚想伸手替他拭去,岂料君莫离又得寸进尺的将脑袋压了下来,覆上了她的唇瓣,长臂将她揽进怀里,紧紧的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只是,这个吻很轻,很淡,血有点凉、有点腥,顷刻的功夫君莫离便移开了,紧紧的抱住安然,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吐气如兰,湿热的气息轻轻的撩着她的耳朵,让她觉得有些痒。君莫离性感的声音想起在她耳畔,轻声道:“然儿,给我一个给你幸福的机会好不好?我想对你好,我想给你幸福,把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的幸福只能由我来给!”
君莫离既温柔,又霸道的话让安然浑身一僵,她大仇未报,她还能相信男人吗?陆安荣曾经也如君莫离这般情意浓浓,温柔至极,可是最后,她的孩子,她的家人,她的族人就这么死在了他的野心与阴谋中。
她还敢相信吗?
“然儿,是你让我感觉到了思念一个人的感觉,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爱一个人的感觉,这是二十多年来从未感觉过的。我只爱你一个人,从过去到现在,再到将来,只愿与君厮守一生,不离不弃!你答应我可好?”
君莫离继续煽情的讲着情话,而安然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徘徊纠结,果决洒脱的她,突然变得犹豫了,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君莫离,你二皇兄还在大厅里等着呢!现在他怕是掀了你茶杯盖了,你表现的太过了!”安然借机转移话题,这情爱的问题她避而不答。
君莫离心里有些失望,抱着安然却一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身上淡淡的味道很好闻,他甘愿就这么抱着她地老天荒,沧海桑田,一直一直都不分开。轻轻的伸手勾起她的一缕墨发在手里把玩,带着一丝薄怒的道:“让他等着!敢打我君莫离的女人的主意,让他等一等只是小惩,后面有他悔不当初的时候!”
安然又是一愣,君莫离竟然也发现了君若寒对她透露出的不怀好意,而且,他竟然这么维护她。只是,她什么时候成他的女人了?
她清晰的感觉到君莫离身体的变化,一股冷意从他心底油然而生,肆意张狂。声音也带着一股冷意和怒意,安然知道,君莫离真的怒了。
御惊澜来的那一次,他并未发怒,只是随意的陪御惊澜切磋了几招。而现在,对于*贼君若寒他是真怒了。
“放开我吧,我换身衣服随你们进宫,待会儿让你的皇帝老爹等急了,惹得龙颜不悦,我怕是得拘留宫中或是被打进天牢了!”安然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打趣的道。
“他敢!若是他敢动你的主意,我定让他从龙椅上摔下来!从这一刻起,不管你答应不答应,你便是我君莫离的生命,你死我亡,绝不偷生!”
狂妄的口吻,霸道的誓言,安然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揪了一下,一滴眼泪从她眼角话落。这是她十五年来,唯一一次因感动而落泪。他将她融入他的生命,而她上一刻却还在质疑他!
“若我还有生命活到最后,我便与你共赴天涯!”
沉寂了半响,安然轻启唇齿,声音有些哽咽的道。若是无心,根本听不见她刚刚说了什么。她能说的、能做的、能承诺的也只有这么多,若因君莫离放弃她的深仇大恨,她——做不到!
陆安荣和冷依云那两个践人,包括陆家的人,都必须死!
她不会因和尚一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而放弃仇恨,别说一个和尚,就算是佛祖告诉她的未来是一片苦海,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那她活着的时候也要把那些践人拖下地狱!
君莫离微微一怔,微微的缩了缩手臂,将她抱的更紧,像是想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一般。然儿终于答应了,她答应了!
君莫离对安然所做的事早有耳闻,而且知道她心中藏有一个巨大的秘密,但是他不想问。等她足够的信任他,她会告诉他的。若她只是想要将那些人受尽折磨不得好死,那他可以协助她,让她尽早完成她的任务,让她早点回到他的身边,与他并肩。
君莫离轻轻的放开她,看见安然眼角的泪,心疼的替她轻轻吻干,温柔的轻声道:“相信我,以后你的泪是幸福的味道,而绝对不会是这般苦涩!”
君莫离话落,安然的泪流的更厉害了!
片刻之后,君莫离才道:“我回大厅里等你,你换好衣服便来!”
“嗯!”
君莫离万分不舍的放开安然,看见她诱人的红唇,忍不住又吻了一口,才像逃跑似的离开,他怕他再待下去,会把持不住,做出令自己泡冷水澡的事来,这样...对身体不太好!
安然看着君莫离逃命的离开,忍不住破涕而笑,才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幽默了?以前真没发现他还有搞笑的潜质。
君莫离轻抚着被咬破的嘴唇,心神荡漾的回到厅里。君若寒强忍住怒意,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来,但声音还是带着淡淡的不悦道:“七皇弟怎么去了那么久,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君莫离勾了勾嘴角,瞎编乱造的道:“刚才经过厨房的时候,偷吃了两块可口的点心,还咬到嘴唇,害得本王都没帮二皇兄带一块过来!”
君若寒面色微微一沉,有些讽刺的道:“二皇兄可不是什么东西都敢入嘴的,七皇弟可是要禁嘴啊,要不然哪天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到时后悔的来不及了!”
君莫离冷哼了一声,冷声道:“多写二皇兄的忠告,不过,有些东西可不是谁都能有那口福的!”
君莫离说完,很不客气的抬起了那杯花茶,挑衅的看向君若寒,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又放下!
“你...”
君若寒瞬间语塞,想到自己只能喝那杯廉价的粗茶,刚刚压制住的怒气又忍不住的往外冒。
“坤王爷,让你久等了,可以走了!”不待君若寒发作,安然一身素净的白衣从门外进来。清冷的面容,配上一身白衣,清冷高贵,犹如仙女下凡,不识人间烟火。只是一个身影,便吸引了君莫离和君若寒的目光。
“然儿...”你好美!
君莫离情不自禁的起身,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就是背对着君若寒,正好挡住了君若寒露出淫光的视线。
君若寒十分不悦的等着君莫离的背影,微闭着狭长的眸子,看来,他的计划要因君莫离要做出改变了。君莫离的存在,对他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不仅是如此,君莫离的存在对龙椅上的父皇也是一个威胁吧!
若不是如此,为何在君莫离患病之后一直处于放养状态?世人皆道君莫离蒙受皇恩,受尽恩**,其实他们只是不知道他们这位父皇的心思罢了。在他的心里,除了皇位,再也容不下别的人,即便是他最嫡亲的儿子!
而在君若寒思索之际,君莫离已经拉着安然出门了。他可不会让君若寒占安然便宜,哪怕是眼睛里的,他迟早将他眼珠子挖出来!
君若寒愤怒的走到安然居门口时,停靠在拐角处的马车已经不见了,徒留一干侍卫傻侯在门口。
“马车呢?”
君若寒怒气冲冲的问道,吓得侍卫们一哆嗦。
“回王爷,厉王带着安然坐马车走了,让属下给您留了一匹马!”侍卫长不敢有所隐瞒,战战兢兢的答道!
“该死的君莫离!”君若寒厉喝了一声,手握成拳,指节发出“咯咯”的清脆响声。君莫离,本王跟你势不两立!
君若寒接过侍卫长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吁...王爷到了!”车夫将马车挺稳,对着马车道。
君莫离倚在马上里,邪魅的看了一眼安然,勾起嘴角淡淡的一笑,伸手拉过安然,身影一闪,已经平稳的落地。
而此时,君若寒已经等在皇宫门口好一会儿了!
不是他不想提前进宫参君莫离一本,而是君鼎越有交代,一定让他亲自把安然带进宫。若是违背君鼎越的命令,君若寒实在难以想象他的*父皇会如何将他治罪。
“七皇弟,你们可是好雅兴。若是父皇怪罪下来,为兄可不知道该如何替你脱罪了!”
“二皇兄,你如是禀告父皇便好。父皇爱佳人,作为儿子当然是遗传了他的优良品质,相信他不会怪罪本王的!”
“哼,再不进宫面圣,大家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君若寒斗嘴斗不过君莫离,也不再自讨没趣儿,冷哼了一声,转身朝皇宫的大门走去!
御书房前,一个脸白无须的公公拿着拂尘徘徊在门口,眺望着远处,门前还站着两个宫婢和四个小太监,纷纷四十五度低头,看着脚尖。
白脸公公远远的看见了君莫离三人,一扫拂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急急的迎了上去。
皇上已经催问过三次了!
“奴才见过两位王爷!”白脸公公对着君莫离兄弟鞠了躬,抬头看向安然,点了点头,扯出一个笑来,尖声道:“这就是安神医吧?竟然这么年轻,还是个小姑娘呢!”
安然冷淡的对白面公公点了点头,没出声,白面公公还以为安然是对着生人害羞了,也不多过问了,道了一声“皇上等神医好一会儿了”,便把视线挪到君莫离兄弟身上。
“福公公,父皇可是在批阅奏折?”
“回坤王爷的话,皇上在为夜月新皇的事儿心烦呢。夜月新皇来月城几天了,天天以水土不服为借口避而不见,皇上正在愁这建交之事呢!”
“哦?这夜月新皇该不是临到月城才反悔了吧?哼,他还真以为弦月怕他不成!”君若寒大袖一挥,一脸愤怒的道。他正愁两国建交,没他发挥大将风度的时候呢!最好御惊澜返回,到时候他就可以请命出兵了!
“老奴多嘴了,坤王爷莫急!”福公公深知君若寒的个性,天生遗传了君鼎越好战的因子,喜欢战争和血的味道。
君莫离和安然心里明白御惊澜是为了什么,那晚御惊澜也说的很明白,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为建交而来。他有王者的霸气,君鼎越想统一两国一疆,他又何尝不是?他们都想成为霸主,统一天下,大家心怀鬼胎,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四人齐步走近御书房,御书房门口的太监和宫女纷纷弯腰向两位王爷行礼,然后又像木头一般面无表情的站直了身子。
“皇上吩咐了,若三位来了,先让厉王爷进去见他!请坤王爷和安神医去偏殿稍等片刻!”福公公恭敬的对君若寒道,然后转身看向一个太监,道:“小侯子,请坤王爷和安神医过去,好生侍候着!”
“是!坤王爷请,安神医请!”
小侯子立即低声领命,声音虽低,但是声音却极尖锐,果然没了那玩意儿的就不能称之为男人!
安然跟着小侯子去了偏殿,君若寒诡异的笑了笑,君莫离,想把安然弄回厉王府,那可不容易呢!哼!
“厉王,请!”福公公推开御书房的大门,躬身请君莫离移步。
君莫离敛了敛气色,瞬间又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一脸病态的走了进去,这前后变化快的让福公公咂舌。这厉王爷怎么又病了,难道是今天风太大了?
福公公又不敢随意揣测,只是狐疑了一会儿,便立刻将门关好,退了出去!
君莫离进门往左,便见君鼎越正坐在龙榻上小憩,虚弱的微微咳嗽了几声,沉了沉眸子,低声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君鼎越缓缓的睁开眸子,神光炯炯,不怒自威,眼神深邃难懂,淡淡的看着君莫离,龙光流转,一抹精光迅速从眼底闪过,低沉沙哑的声音道:“离儿来了,你身体不好,坐下和父皇说话吧!”
“谢父皇赐坐!”君莫离低声谢恩,中气不足,说话的声音都听上去有些勉强吃力。
君莫离从一旁搬了一张凳子,对君鼎越鞠了一躬,才坐定在凳子上!
“儿臣自知身体孱弱,不敢经常入宫向父皇请安,怕父皇沾了儿臣身上的晦气,把病气过渡给父皇,请父皇不要生气。不知父皇今日让二皇兄召儿臣进宫所谓何事?”
君莫离先发制人,先把不常进宫的原因解释的感人肺腑,像他这样的孝子,时时刻刻为君鼎越着想,就算这话真实度不高,君鼎越也会因此龙颜大悦。君莫离看似人畜无害,但实则腹黑的紧,该拍马匹该尽孝时一点不含糊。就算君鼎越想要治他的罪,也拿不出他不孝的罪名来!
他一个身体被掏空,随时都可能死去的人,还能仔细的为他龙体考虑,以这样的方式尽孝道,有这样不惦记皇位却时刻关心他龙体的儿子,君鼎越真的该笑了。哪怕是睡着了笑醒,也是有可能的!
“嗯,父皇知道你孝顺,不像你的几个皇兄,来朕这里,无非是为了博得朕的好感,希望得到储君的位置而已。”君鼎越目光虽然看着桌面,但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君莫离,希望能从他脸上抓住丝毫蛛丝马迹,可惜,君莫离除了一脸苍白以外,面部情绪无一丝变化!
“其实,储君之位朕心里是属意的,只可惜你...唉,若不是你母妃当年坚持,朕也希望你好好锻炼一番,也不会送你去军营,展露你惊人的才华,驰骋疆场,无人匹敌。朕更不会因此派你去苗疆,让你中了苗人的蛊毒,毁了你的一生!离儿,你可曾怪过父皇?”
君鼎越有些遗憾的说完,重重的叹了几口气,脸上充满了愧疚,只是他看着君莫离的眼,异常的平静,无丝毫愧疚的意思!
君莫离也是一脸遗憾的回视着君鼎越,但心里却是感到无比好笑。这就是他的父皇,世人皆认为**他爱他的好皇帝,听听他说的多冠冕堂皇,多令人感动,若不知道君鼎越是什么样的人,他真的要感动的热泪盈眶了!
嘴上说的好听,心中最中意的是他。哼,他不过是为了利用他罢了,趁他还未倒塌需要人伺候,只要御惊澜反悔,那君鼎越就会派他这个曾经战场上的神话再次出征夜月,将最后的生命奉献给他的江山。就算他要死,也要让他死在战场上,为他的龙椅榨干他所有的一切!
“儿臣从未责怪或是埋怨过父皇,一切只是儿臣命浅福薄罢了。若不是父皇悉心培养,儿臣哪里能有‘战神’的称号,只是,儿臣怕是时日无多,不能替父皇分忧了!”
君莫离一脸沮丧,似乎说的全是掏心掏肺的话,对自己的短暂人生有些遗憾。句句都在夸赞君鼎越,却在最后一句来了个大转折,想堵住君鼎越的嘴。还想让他成为他统一两国的工具,做梦!
君鼎越眼里露出一丝喜色,却被君莫离的话一盆子浇灭。什么叫做‘只怕时日无多,不能替父皇分忧’?哪怕是他君莫离明日要死,只要今天夜月和弦月开战,他也得上战场!
“离儿,那安神医不是有办法治你的病吗?你不会死的,父皇的江山等你病好了来挑大梁。泓儿心智未定,实在是难以与你并肩,若他能及你十分之一,父皇也欣慰了!”
君鼎越前半句是抱着安然能治好君莫离的病而再次为他所用,而后半句倒是说的是真话,若是君一泓能入君莫离一般骁勇善战,勇猛无畏,武功卓绝,善于五行八卦,深谙兵法...那他就真不用愁他的龙椅坐不稳了!
君莫离从来不知道他的父皇还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为了那张冰冷的椅子,过了十几年高处胜寒的日子,日日提防他的儿子、亲信、大臣...他真的没救了!
“安神医尽力了,只是儿臣的病已经深入五脏六腑,安神医也回天乏力了!唉!”君莫离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哼,连你的病都治不好,还有何能耐敢称神医。妖言惑众、故意造谣之辈,一定要严惩!”君鼎越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案几上,震得案几上的奏折跳了一跳,御笔来回摇晃。
“父皇,安神医这名号可不是她宣传的,她几乎不替人看诊,也不收分毫银两。儿臣能有幸劳她诊治,还多亏了当时转赠了一味药材而已。‘神医’之名,怕是有人故意大声宣传的!父皇可别轻信了谗言!”
君莫离见君鼎越发怒,想要治安然的罪,他心里腾起一股怒气,孱弱的声音也不仅拔高了几分。他的女人,谁也没资格打她主意,更何况是想伤害她!
君鼎越蕴藏了薄薄的怒气,直视着君莫离,竟然敢这样维护那个叫安然的,看来他要对君莫离重新估量了。此时并不是与君莫离撕破脸的最佳时机,只要他真在意安然,那他就有法子让他听他的话做事!
君鼎越细细的思索以后,龙颜慢慢的放松,声音也缓和了不少,“父皇也不过是听嘴碎的传文的,所以就请安神医进宫,看看是否如传言一般!”
“离儿,那永乐侯的二女沐之晴小姐你可满意?父皇觉得那丫头人品好,性子温柔,照顾你再好不过了!”
君鼎越绕来绕去,终于绕到正题上来了。君莫离正想拍桌子走人,想把一个永乐侯府这个空壳子里的二小姐嫁他,防着他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又想让他命都不要了,替他上战场打江山,君鼎越这只老狐狸是不是做春秋大梦做多了?
幸得是他父皇,他不想落得过弑父杀君的骂名,要不然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动手一刀结果了他,实在是太无耻了!
“谢父皇抬爱,只是儿臣的身体儿臣自己知道,正如太医和安姑娘所说,时日无多,长则半年,短则三两月,儿臣不想害了一个年纪轻轻如花似玉的姑娘。儿臣就想这样无忧无虑的离去,不拖累任何人。所以,儿臣斗胆,请父皇收回成命!”
那沐之晴今年刚刚及笄,若是他真的死了,年纪轻轻让她守活寡。可是,问题是他爱的人不是她,他就更不能害了她。他的心里只有安然,他要娶的人也只有安然,他的王妃之位也只能是安然,总之,他不会接这道圣旨,绝对不会如君鼎越的愿!
君莫离委婉的拒绝,君鼎越欲言又止,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说服君莫离。君莫离所言不差,几个太医都替他诊治过,说他时日无多,但安然绝对是一个变数。君若寒带给他的消息绝对能证明安然并不是君莫离口中那般无用!
若君莫离真被安然治好了,那他又会对他的江山构成威胁。他心里矛盾的很,既想让君莫离替他打江山,统*月,又不相信他或是他其他的儿子,他的龙椅,他其实不想任何人坐上他的龙椅。
但只要是人,就有一死,他贵为天子也逃脱不了死神的眷顾。所以,他恨不得在有生之年统一两国一疆,让君莫离替他打江山,而载入史册的伟大帝王却是他君鼎越!
“离儿,别这么快放弃,说不定还有别的法子呢!你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再娶那丫头不迟!到时候啊,朕也好抱抱孙子,享受一番天伦之乐!等夜月的新皇进宫,到时候再与他谈谈联姻的事!”
君鼎越说完,还难得的哈哈大笑起来,像极了贫民百姓家里的慈父!
君莫离嘴角微微上扬,病态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喜悦,性感低沉的声音道:“儿臣也希望能有这么一天!”
他当然会有孩子,但绝对不会是跟沐之晴,他一定会与他的然儿生好些个孩子,幸福美满的过一辈子!
“离儿,父皇今日就是想看看你,现在见你气色比之前好了些,心里也宽慰了不少!下去歇着吧,让小福子带安然进来!”
“是!儿臣告退!”
君莫离起身,朝着君鼎越拜了一拜,躬身退了出去,君鼎越满怀期望的表情落空,看着君莫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他都提示说道这份儿上了,他竟然提都没提一下夜月新皇御惊澜的事,君莫离,你好样儿!
ps:兔子真不知道你们看完了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兔子写的太差没人看吗?若是这样,你们也给兔子提提意见,兔子好改正不是?我每天一个人码字,完全看不到你们的意见或是鼓励,哎,真的好无聊啊~~~要是你们看了文,别吝啬留一条言鼓励鼓励兔子。兔子不求什么,我只希望这条路上能有你们的支持,感受到你们的存在,能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