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色明亮,她坐在凳子上,一脸郁结。
失败了,夺取秘籍,不是因为被人阻挡或者其他玩家,而是阁楼里根本没有秘籍,这个消息刚从凤小息那里得知。
她无奈地打字:“也不知道这秘籍跑哪去了,偏偏找不到最后一本。果然前人说的一句话特别有道理,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凤小息说:“江湖也就这么点大,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灵大总管:“你逗我呢,这么点大?”
海盗:“从何找起?”
四人相顾无言。
她往旁边瞥了一眼,叶晨正拿着手机,笑得特别诡异,她轻咳了一声,以示存在感,但这厮对手机比她还要关注,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想,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身边,愣是跟房间摆设似的,完全被忽视的状态,更加郁结了,于是,打算做些什么。
她坐到他身边,眨眨眼,他看了她一眼,随即把她身上的目光移到了手机上,还安抚般地摸了摸她的头。
她咳得更加大声,他的一只手一直停在她的脑袋上,毫无动作,甚至眼神都不移一下。
居然这么冷淡!亏得她翘课来陪他,她愤怒地把他的手甩下来,然后夺过手机,他脸色不变。
她视线移到手机上,顿时整个人都僵硬了。
为什么手机有这玩意儿!!
为什么……
会有这么限制级的照片!!
为什么……
这照片主角是她。
看到她被雷劈了似的表情,他暧昧得凑过来,亲了亲她的耳垂。
她还没有缓过来,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把照片删除,彻底毁尸灭迹之后,松了一口气,但一想到他看到了她只穿着内衣的照片,顿时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
有多红,她就不予以论述了。
这照片到底是怎么来的,她苦思悯想,特别专注地想着,等她再有反应的时候他已把她压在了床上。
她瞪着铜铃般大小眼睛说:“你干嘛?”
他一边啃着耳垂,一边说:“我有点受不了。
她愣愣地说:“什么受不了。”
他没说话,专注于耳垂,手下动作慢慢往下移,她终于觉得有些不大好,轻轻地扭动,耳边的呼吸声更加急促。
似乎不大妙。
她瞪着天花板,脑海中灵光一闪,靠,那照片是很久以前何悠偷拍,还每人发了一张,留作纪念来着!!她居然忘记删掉了。
他动作更进一步,从腰部下方伸了进去,抚摸着光滑的背部,她只感到一丝冷意,逐渐地温暖,终于有点害怕:“你住手。”
他完全不听,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就一会儿。”
她心想,一会儿就一会儿吧,然后默默地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地躺着,原谅她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自己,实在是根本不敢乱动,只要有一点动作,他就似乎更加激动,只能祈祷他快点平静下来。
这一会儿很长,他从抚摸后面移到了前面,甚至解开了带子,她终于不再像死鱼一样了,心上起了点波澜,像有一只手抚摸心脏,酥酥麻麻的。
任由他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可以了吧。”
他不甘地蹭:“还没有。”
她望着天花板,觉得此刻特别漫长,刚开始是害羞,后来是尴尬和排斥,但现在,只有心动,她的心跳得特别快,尤其是他的手零距离触碰到心的时候,似乎要从里面跳了出来。
她感到难受,呜咽了几声,但他没有注意,只专注于脖子下面,腰部上面,后来干脆埋头于那,她感到湿湿润润的舌头在那里游荡,天花板似乎有一些摇动。
等一会儿后,他把手移到了下面。
再等一会儿后,他说衣服碍事,然后两个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被子遮住了两个人的胸口。
她恍惚地看着窗空斜斜的一片阳光,那里可以清晰地看到灰尘在空中漂浮,她不知怎么的,入迷了似的盯着。
他说相信他,她贴着白皙而又硬硬的皮肤时,心上划过一种茫然,好像自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茫然。
她说相信他。
后来她一直哭,他一边亲吻她的眼睛,一边安慰她,但是动作没有停,她搞不懂,为什么他不肯停下来。
等她搞懂的时候,天花板摇晃得更加厉害,有轻微的声音发出来,疼痛散去。
期间不是很顺利,因为盐水瓶快要滴完时,有护士敲门,当时整个人都不行了,两人静静地贴着,他脸上有汗滴到她胸口。
他抱住她,声音毫无波澜地说:“不要进来。”她听到他声音里不同寻常的味道,像在克制什么。
护士有些犹豫:“这……还没有用完。”
他极快地重复了一遍,终于开始动作,她紧紧抱住,他又是一再地重复,护士在几分钟后终于走了。
天黑后,她去外面洗了个澡回来,回来后看到旧床单被裹成一团扔在了垃圾桶,诧异地开口:“新床单哪里来的。”
他说:“买的,护工那里有很多。”
她点点头,同他躺在一块儿,医院里的病床是单人床,刚刚并没有感到拥挤,等到这时候才觉得床小,并列躺着只能紧紧贴着对方,她想到刚才,有点脸红。
他用手轻轻抚着黑色长发,唇色极为粉嫩,像涂过口红似的,她好奇地摸了摸,没有任何痕迹,他抓着她的指尖,轻轻舔,一下又一下。
她闭着眼睛,蜷缩在怀里,突然间觉得此刻那么温暖,任何话语都显得无力,于是沉默。
他有点静不下心,她眼一睁一瞪:“你难道一定要这么破坏气氛吗?”
他略无辜地蹭:“食色性也。”
她说:“叶晨,看不出来原来你是个大色狼,现在本性暴露了吧。”
他说:“被你看出来了,你说,我该不该做出点符合本性的动作。”
她拒绝,挣扎,扭动,最后又换了次床单。
当护工拿着新床单进来的时候,她有点不敢抬头,只听到叶晨笑着说:“阿姨,不好意思,她又不小心把床单弄脏了。”
阿姨憨憨地笑着:“没事,咦,旧床单呢?”
叶晨顿了几秒,才平静地说:“我扔了,床单多少钱,我来赔。”
阿姨报了个数字说算在医疗费的上面,等走出去,她扑过去狠狠地挠他,他没有挣扎,躺在床上目视着她的眼睛,清澈而深沉,像墨一样黑,像黑洞似的要把人吸进去。
她听到他说:“看来你很想再来一次。”
她立马不动,小心翼翼地挪开,边挪边笑:“没有,你看健康杂志都说体力劳动要适量,不可过多,万一出人命怎么办。”
刚说完,立马一顿,脸色都变了。
出人命。
人命。
命。
医院里传来一身大喊:“叶晨你有没有带TT啊!!”
作者有话要说:真担心会不会被封……这个程度应该还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