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晔回头一望,顿时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见远处的天际边上,一道凌厉的火光飞驰而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是*,而且还是威力巨大的*。
如今这个世界上,除了非洲和中东以外,在别的地方看到了*,而且周围的海面上还没有任何船舶,这个*的目标除了王晔的这艘货轮,还能是什么呢?
陈静惊慌失色道:“我们要完了!”
王晔坚定的说:“该来的总会来的,完不了。”
船上的船长跟船员们都感觉到了异象,都跑到了甲板上面,斯斯文文的大副看到这一幕,一下子吓的浑身打颤,冲站在甲板上的王晔说:“怎么办。”
王晔瞥了一眼这个一脸汉奸样的人,怒吼道:“别废话,听我说。”
王晔镇定自若的目测了一下*到货轮的距离大概还有十几公里左右,而*的飞行速度并不高,面对着一枚低空飞行的*,王晔决定自救!王晔着急忙慌的叫所有人到甲板上来,指挥着人将数以万计的成品油倒在海里,随着船舶的行驶,远远的都能看到一片乌黑的液体,如果这一幕被那些爱惜环境的人给看到,一定会强烈的谴责王晔。
可是,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王晔让陈静将她的有弓箭拿来,然后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浸满了石油,然后掏出自己口袋中的塑料打火机,砰的一下将浸满了石油的衣服点燃,用羽箭插住火球,站在船舷旁边,双目瞪圆的看着呼啸而至的*。
面对着愈来愈近的*,所有的人都屏住的呼吸,王晔甚至都能感觉到*扑面而至时火热的灼痛感,而就在*离王晔还有五百米的时候,王晔猛然将弓箭拉了一个满月,带着火球的羽箭砰的一下飞驰出去,刚好打在刚才的那片石油上面。
石油比水要轻,是漂浮在海面上的,轰然之间,数以万计的石油燃烧起了冲天大火,刚好此时*飞驰而至,砰的一声,整个海面都是颤抖的,货轮都随着气浪摆动,王晔一下子朝陈静扑了过去,将陈静抱在自己的怀里,趴在甲板上。
气浪总算是没有将万吨巨轮打翻,船舶也停止了摆动,王晔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看着冲天而起的大火,王晔的目光之中,闪现出一丝狠毒,不必说,能够动用这样武器的人,除了那些杀人如麻的武器贩子,还有就是身居高位的庙堂皇帝。
王晔转身笑着对陈静说:“幸亏这不是一枚需要撞击才爆炸的*,要不然咱们就要全体喂鲨鱼了。”
陈静笑着说:“恐怕,这只是开胃小菜吧,准备好东西,战斗吧!”
王晔努了努嘴,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而船上的船员们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两位事主,似乎他们说的并不是一枚*,而是今天晚上餐前的开胃酒一样,不过开胃酒也就表明,这只是开胃酒,主菜还没有到。
……
越南,金瓯角某离岸小岛上,一个一身戎装的军人面对着显示器上面传来的失败消息脸色铁青,而军人的旁边则坐着一个身穿中山装的青年,脸上看不出丝毫因为行动失败而沮丧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对着这个军人说:“阮将军,施行第二套方案吧。”
阮将军无奈的下达了第二条命令,为此他的付出高上三倍的成本来赚取那一千万美元。
夜色中,一个四十人小队,八人分乘五辆大飞驶出了金瓯角。
五辆大飞如同一辆水上飞机一样,准确的朝着准备驶入曾母暗沙的货轮。
……
而此时,船上的王晔遇到了一个大问题。
船上的海事卫星电话出问题了,乃至于船上的雷达以及各种联系外界的设备全都出问题了,最先发现这件事情的是大副,面对着围聚在通信舱中的船员们,王晔什么都没说,让他们全都走了。
只剩下了陈静跟他二人。
王晔只说了一句话:“内忧外患。”
陈静说:“联系不上外界,就查不出是谁做的,看来咱们真要做一对生死鸳鸯?”
王晔盯着陈静的眸子,问:“你确定?”
陈静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后招?”
王晔说:“你是陈静。”
陈静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王晔到了货轮的最底层的最角落里面,找到了一个被焊接的痕迹,然后就让王晔拿过一旁放置的电焊,将表面的一层铁皮取了下来,然后就可以看到一个约莫如同一个鞋柜一样的地方,里面放置的是琳琅满目的武器。
陈静拿了一把重机枪给王晔,又给了王晔一把*以及相对应的子弹,对王晔说:“现在只能自保了,希望你的首航不会出事儿,毕竟是我抢占了你的初次,我要对你负责的。”
王晔无所谓的笑了笑。
陈静对王晔说:“将船上的所有人,包括船长跟船员全都绑了丢甲板上。”
王晔点了点头,就开始行动了。
一直忙活到了后半夜,王晔跟陈静总算是将所有的事情给安排好了,两人找了两个躺椅,躺在甲板上面吹着凉爽的海风,看着天空上的皎月,随口的聊着天,不知为何,原本非常愉快的聊天被陈静的一番话给说的让空气中都有*味,陈静说:“你说,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爱情?是信念?是金钱?是地位?还是生命,可是爱情在死亡面前显的毫无张力,而信念在现实面前却又什么都不是,金钱呢?金钱被称之为粪土,地位呢?即便如美国总统一样,还是有人可以枪杀他们,生命呢?在思想的面前,生命又算个什么玩意儿?”
王晔仔细的品味着陈静的这一番话,说:“你紧张了。”
陈静自嘲的笑了笑,说:“我就是想知道,咱们两个算什么。”
王晔说:“我告诉你算什么,好不好?”
陈静说:“你说。”
王晔站了起来,说:“就好像是海风,从冬天到夏天,只是一个轮回而已。”
陈静笑了,站了起来说:“因果轮回,人生几何?”
王晔说:“长命百岁。”
陈静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为什么会紧张呢?啊,哈哈。”
王晔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陈静说:“因为我不是一个人了啊。”
王晔走了过去,说:“正是因为不是一个人,所以才应该不紧张。”
陈静看着王晔,抱着王晔蜻蜓点水一样的亲了一下,然后对王晔说:“人已经来了。”
陈静话音刚落,一个凌厉的爆炸声就从船尾传了过来,那是被王晔安放在船舷上的*爆炸传来的声音。
王晔交给陈静一把枪,对她说:“小心点,按照计划行事。”
陈静点了点头,转身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而王晔则守在甲板上面,趴在重机枪的后面,身旁放着几颗*,像极了抗日电影里面战争的场景,就在陈静走后不到三十秒,船舷旁边冒出一个人头,随之王晔的机枪就精准的打中了这人,那人顺声就掉到了海中。
可是,随之,船舷旁边一下子冒出了七八只枪管,冲着甲板就是一阵漫无目的的扫视,不过这对在角落里的王晔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是,扫射结束之后,三四个人眨眼之间跳到了甲板上面,王晔侥幸击中了一个,可是对方的枪法也瞬间擦着王晔的头皮飞了过去,王晔二话不说就丢过去一个*,随着爆炸声,剩下的两个人也掉到了海里。
而此时,船尾的战斗更为激烈,因为这里的战斗就如同鬼魅一样,悄无声息,没有任何声音,敌人就掉落到海里。而站在暗中的陈静,一箭一个,丝毫不手软,也许有时候,弓箭比枪械真的好用,最起码不会暴露目标。
所以,当敌人知道了王晔的目标之后,王晔就彻底的放弃了重机枪,带着一把手枪赶紧躲到了暗中,王晔转移的时间,也让敌人有了可乘之机,十几敌人瞬间跳上了甲板,子弹如同雨林一样朝王晔倾泻过来。
王晔赶紧躲在一个物体的后面,只露出一根枪管朝对方射击,可是王晔知道这根本就不是长久之计,如果被对方迂回的话,王晔可真是死路一条了,面对着十几个经过特别训练的敌人,王晔真是有苦说不出,王晔可真心不是神,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能怎么办啊!
在这焦急万分的时刻,王晔忽然感受到口袋中冰凉的感觉的时候,就想起了一个办法,不由感叹陈静真是一个天才。
王晔猛然之间跳出,随之两三个飞刀甩出,对方的身影随之就倒下去两三个。然后,在他们没看清楚人影的时候,王晔就又躲了起来。其实在黑暗之中,热武器并不如冷兵器,因为热武器会暴露目标,而冷兵器就不会。
躲在暗中的王晔不禁想起当初自己嘲笑陈静拿一张弓时候的嚣张气焰,心中不由惭愧不已,如果不是陈静又让王晔带上一些飞刀,恐怕王晔现在就要被丢到海里喂鲨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