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孤岛和慕容烟的房间,端木就发出了感叹:“还好你没有慕容烟那么凶残!”
“你要是想和我分手,我会比她更凶残的!”夏夏笑着说道。
“靠!你们都是潜在的母老虎,地球好危险啊!”端木坏笑一记。
“我们都必须守好自己的猎物!”夏夏打趣道。
“原来我是猎物啊?斑马还是羚羊?”端木笑嘻嘻地说。
“大象啊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么长?”夏夏说了句笑话。
“你是在夸我大吗?”端木得意极了。
回到总统套房休息了一会儿,夏夏就和端木一起出发去医院探望宝宝。夏夏这天多花了一会儿时间收拾自己,就是希望不要在街拍里显得邋遢。
“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涂口红了!”怀孕的时候,夏夏很少化妆。
“恭喜你,又变成了自由人!”端木拍了拍她的发心。
“我会努力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辣妈!”夏夏傲然一笑。
“不用打扮,你根本就不像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说是少女也有人信啊!”端木如此恭维。
“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失足少女吧?”夏夏如此自嘲。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被四五个摄影记者拍到,两人十分友好地对狗仔挥手致意。
进入医院之后,端木说道:“如果有一天,没有狗仔再跟拍你,会失落吗?”
“会的吧,但是总归会有那么一天的!”夏夏淡定地说,“前世我过惯了无人关注的日子,相信如果又回到那样的日子,我也能够从容面对。”
“你才刚刚红起来,还会红许多年的。”端木对她很有信心。
来到新生儿护理室的玻璃墙外,他们俩并肩坐下,欣赏他们俩最得意的“作品”。
“他们睡得好香啊!”夏夏陶醉地说。
“肯定在做美梦。”端木也勾起了唇角。
就在这时,端木冰突然扭过小脑袋瓜,吧嗒了两下小嘴,然后十分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她懵懂地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对着夏夏和端木所在的方向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那一刻,端木紧紧揽住夏夏的肩膀,夏夏心头一软,当即泪奔。这是端木冰出生后第一次睁开眼睛,她的笑容是如此纯真烂漫,完全可以融化冰雪。
端木冰把手伸到眼前,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小拳头,大眼睛里写满了惊喜。
“她看得见我们吗?”夏夏激动地说。
“新生儿的视力不好,看不到我们,但是我觉得,她能感应到我们。”端木欣喜若狂。
“她好漂亮,眼睛像你!”夏夏哽咽着说。端木冰有一双迷人的凤眼,与端木如出一辙。
“我们要努力让她的世界平和喜乐。”端木发表了爱女宣言。
“我不想走了,我们可不可以一直在这里看着他们俩?”夏夏一刻也不想离开她的骨肉。
“我们给医院投一笔赞助费吧,他们这楼道里的椅子也太不舒服了,得换!”端木微笑着说。
转眼就到了10月初,端木寒和端木冰的体重齐刷刷突破了两公斤,医生准许他们回家!这对于夏夏和端木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事!他们终于不用天天住在医院旁边了,他们要带着小宝贝们一起回比弗利山庄的家!
经过20天的调养,夏夏剖腹产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敢做太过猛烈的动作。她也在两天前打破了“不许洗澡”的禁忌,再不洗澡她就要疯了!
此刻,站在新生儿护理室门外的夏夏,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整个人都散发着宛如新生的气息。当护士将两个宝宝抱出来,小心翼翼地交给夏夏,她的两个臂弯里各抱一个,这两个小肉球让她感受到了沉甸甸的责任,她流着泪说,“小宝贝,妈妈终于抱到你们了!”
两个小家伙很不老实地动手动脚,似乎也在欢呼这次久违的团聚。
“让我抱抱吧!”端木红着眼圈说道。
“不给抱!”夏夏立刻展现出了护犊的母性。
“那就三个宝贝一起抱!”端木张开双臂,将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三个人环抱在怀里。
他们一行四辆车,浩浩荡荡回到了比弗利山庄的家。
一到家,夏夏就对端木说道:“小寒和小冰还太小了,最好不要让他们睡婴儿房,就让他们到我们的房间里来睡吧!”
“那我们还怎么睡?”端木知道小宝宝夜里都会哭醒好多次,要么是想吃东西,要么是想换尿布,和这样两个小东西住在一起,就别想睡整觉了。
“你比较忙,最好不要影响你的睡眠,那你到客房去睡吧!我和小九或者钟钰轮流睡在房间里照顾宝宝。”夏夏对孩子他爸下了逐客令。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怎么能鸠占鹊巢?”端木十分无语。
“这怎么能叫鸠占鹊巢?你是鹊,宝宝们就不可能是鸠!”夏夏纠正了他不恰当的比喻。
“我要和你们一起睡!”端木咬牙说道。
这天夜里,新爸爸新妈妈手忙脚乱,端木负责洗奶瓶、给奶瓶消毒,夏夏负责喂奶、换尿布,俩人一晚上起来了八次。他们终于知道了养双胞胎的麻烦,一个哭,另外一个也会被吵醒,就成了二重奏,夏夏和端木一人抱一个,两个人大半夜的在屋里溜达。
第二天早晨,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端木气若游丝地说:“比以前在特种部队训练还累……”
“哪里有那么夸张?虽然累,但是很有成就感啊!”夏夏还显得干劲十足。
“很有成就感吗?小冰把喝下去的奶全都吐在你身上,你哭得不要不要的!给小寒换尿布的时候,这小子正好尿了,我的衣服和所有的被褥都换了!”端木细数着两个小宝宝的“罪状”。
“照顾宝宝就是这样的,可能是因为我们刚上手,才样样都做不好。如果你觉得太辛苦就算了,还是搬到客房去住吧!”夏夏又提起了这件事。
“我绝对不会让两个小东西把我从你的床上赶出去!”端木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