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有些喘不上起来,在男子温柔绵长的攻势下,终于轻轻打开了牙关,然后任男子灵活的舌卷了她的,在她口中翩然起舞。
她玉臂软软的攀上他的脖颈,身体因为缺氧而无力,他趁机含住她的香.舌,或轻或重的吮.吸起来。
沈清忍不住嘤.咛一声,声音娇软魅惑的不可思议。
连陌的吻越发激烈霸道起来,他的舌狂肆的舔过她口中的每一寸香甜。
紧紧缠绕着她温软的舌尖,一遍遍的横扫她的香.津,分别了三年的思念尽数在这一吻间传递。
直到两人都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连陌才不甘的结束这一动人心魄的吻。
他手臂紧紧箍住她的纤腰,额头低了下来抵在她的额间,看着她被他折磨的红肿水润的唇满足的笑了。
“清清,答应我,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轻易放弃我,起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么?”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痒痒的难受,她别了头,嘴唇靠近他耳侧,贴着他的耳朵说道:“那你现在就解释解释,当初为何不去北沐救我?”
连陌被她撩了敏感地带,浑身便是一颤,随即在那磨人的红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知道你在北沐还是连襄告诉我的,你的消息被蓝池给瞒了去。”
蓝池?她并不意外,“可是他为何要这么恨我?”
或许是想到什么,他眸中染了些许杀意:“春雨是他妹妹,两人自小感情颇深。”
难怪!沈清恍然,敢情祸根从那时便埋下了。
“我到北沐的时候,正好看见你和沐流云一块放灯,一时激动,动了内力,差点把一身修为给折了。”
他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实际上,他是差点把自个给折了。
只是时隔许久,再说出来,总是没那么理直气壮。
沈清挑了眉梢,嘴角微抽,想着这男人自己喝个醋也能差点把命搭上,也是没谁了。
随即又想到他妄动内力的事情,眉头皱了起来:“是连襄救了你?”
“嗯。”他点头,“若不是他舍了半身功力,我恐怕没那么容易熬过。”
她心里又是一疼,她自然知道以他那时候的伤,妄动内力意味着什么,况且他还在醒来之后便马不停蹄的满世界找她。
将头靠在他颈窝处蹭了蹭,轻道了句:“真是傻子。”
她应该早点回来的,也不至于让彼此错过这么久。
“我以为你最多也不过念叨我数月,然后.....”
连陌危险的眯了眼:“然后什么?娇妻美妾,儿女成群?”
他索性一把揽了她的腰,让她坐在围栏之上与他平视,“清清,你记住,我爱上你,便是一生一世的事,断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
沈清觉得今晚的心特别软,似乎被这个男子三言两语便暖成一汪池水,碧波荡漾,涟漪不断。
一阵海风吹了过来,鼻息间有咸咸的味道,她将脸埋在男子浓密的发丝间,感受他身上好闻的清竹气息。
“既然你这么快表了忠心,我也不好推诿不是,不过小妾通房什么的,还是趁早绝了心思,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既然是她的男人了,便再不允许别的女人有半点染指。
男子为尊的年代,对方又是人中龙凤,她这话说的可算极为凶悍霸道了,然而连陌唇边却绽出一抹狂喜的弧度,心间像是渗了蜜一般,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何况他本来也没想过,能得她相伴一生,已是此生最大幸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次日清晨,沈清倚着连陌正在二层的夹板上看海,因为是战船,二层的甲板上并没有围栏,连陌站在外沿的位置,将她护在怀里。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沈清转头,便看见言为光溜溜的脑门。
“言为小师父是来叫我们吃饭的吗?”
她笑的嫣然,引得身侧的男子十分不满的皱了眉。
言为见两人的姿势吃了一惊,随即了然,这两人终归是走到了一起。
“阿弥陀佛,饭菜已备好,请世子和沈小姐移步。”
沈清笑着应承,拉了连陌手臂就要走,谁知男人竟然纹丝不动,长臂更是得寸进尺的将她纤腰搂紧,“小师父先去,我们随后就到。”
言为理解的点头,又唱了句阿弥陀佛,转身进了房间。
腰间的压迫感更甚,沈清不满的在男子前胸揪了一把:“干什么?”
“我不许你用那种语气和别的男人说话。”
“我用哪种语气?”
连陌咬牙:“勾引和调戏的语气。”
随即又想起当初拂渊林外的湖中,初次相遇,她也是用这样的语气调戏了他。
当时自己只道要给她个教训,谁知......
沈清郁闷的扶额:“不过是个小屁孩,还是个和尚,我就是偶尔逗逗他,这你也吃醋。”
连陌气结,她不知道这样的语气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吗?
想到言为每次都被她弄的面红耳赤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狠狠的低头吻住那双红唇,霸道的汲取她的芬芳,直到她不满的皱了眉他才恨恨放开:“真想把你藏起来,谁也休想看到。”
沈清无语,“也就只有你才把那理解成勾引。”
言为比她现在的身体还要小个两三岁,这男人还真会想。
“对男人来说,那就是勾引。反正就不许你用这种语气对其他男人说话。”
沈清美目冒火的瞪他,男子却不妥协,将她的后脑向前压,俯身又要吻她,沈清别了脸,一把抓住他胳膊上的衣料:“好啦我尽量。”
连陌依旧不满的盯着她。“都说尽量啦,还想怎么的?再不去吃饭大师该久等了。”
男子唇边却突然展开一抹颇带诡谲的笑:“我还是更喜欢你的味道。”
说完这话,趁着她难得的愣神,瞬间便印上她的朱唇,毫不留情的撷取她口中的甘甜。
“世子....”
不甚和谐的声音自甲板之下想起。连陌眯了眼看去,是那个叫郑工的络腮胡船工头领。
“何事?”他语气有好事被扰的恼怒。
“禀世子,罗盘混乱,似乎是此地有异。”那船工说话的时候尾音有些颤,像是在害怕什么东西。
沈清举目看了四周静静的海面,“海上可有异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