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听到赫连名轩这样说,感到也不无道理,尤其是当年惠妃娘娘的事情,并不是多么的光彩。
若是有人存心想要荣华富贵,怕是也不用名声狼藉的钟家来说事,而是用赫连家的名声。
人人都想攀高枝,她这样和皇后娘娘对着干总归是不好的,但这也不并不代表,有的人不会铤而走险,化险为夷。
一位大臣微微一笑,上前一步。
“赫连少说的是,不过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可谓是非同一般,怕是她的身份也是你们所想好的吧!说不定,这正是你们赫连家的计谋,其实你们早就发现皇后娘娘她被人下药导致疯癫,所以才让钟若然那么煞费苦心的进到宫中,然后装作和皇后娘娘仇恨最深的女儿。可事实是,这是你们处心积虑的阴谋!”
赫连名轩气的手指着大臣,这种话他也能够说得出口,真是令人佩服啊!
不过也对,当年的事情,只有惠妃娘娘和姐姐最清楚。
他这样信口雌黄,分明就是看在只有赫连家的人,才会知道这件事吧!
还是说,这时有人故意陷害,为的就是在姐姐去世以后,找个适当的机会把赫连家一并铲除?
但,不管他们今日说这件事的用意是何,我都不能够在这里就让他们,轻易得逞。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吗,既然你知道那么多的事情,为何要当钟家被灭门的时候,你不开口,而是等到现在才说。我看,这才是你所想的吧,为的就是栽赃陷害。”
赫连名轩据理力争,大臣扁扁嘴,立刻还击。
“赫连少这话说的还真有意思,不过,你们把钟若然找来让她假装惠妃娘娘的孩子。结果到头来,这弊端就是,她装上瘾了并且反咬了你们一口。不仅没有起到你们所预期的效果,反倒是,让皇后娘娘的所做的所有事情,都败露了。”
钟若然手握成拳,真想上去把他给打一顿,他说了那么半天。
不就是说她不是惠妃娘娘和皇上的女儿,只是赫连家找来帮助赫连卿的狗,结果还反咬主人一口。
眸子看向白尚平,只见他,轻轻的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钟若然强压着怒气,看看他们,究竟还能够说出什么事情。
赫连名轩走到大臣的面前,悠然自得,不怒反笑。
这种时候,越是不冷静,越是容易坏事让人有机可趁。
“那你这话的意思是,我们计划了那么长的时间,为的究竟是什么。尤其是钟若然,她都敢在那之前反咬我们一口了,为何我们还要留着她,而不是找人代替她,即便是换上她脸,为何我们不这样子做呢?”
大臣有些哑口无言,他们赫连姐都有通天的本事了,为何不这样做呢。
等一下,似乎,他忘记了什么。
大臣微微勾唇,“赫连少当然不会这样做了,因为你爱妻心切,加上钟若然为你生了一子。昨日,我可是亲眼看到你们二人走进缘来酒馆,而后又有一位奶娘抱了一名男童进去,别告诉我你们可不认识他。还是你们想说,那个孩童不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