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市长的眸光狠狠的颤了颤,气急败坏的吼道,“怎么可能?”
工作人员又惋惜的看着欧阳珊珊,欧阳珊珊恼羞成怒的吼道,“别这样看我,我没犯罪!我爹地一定能救我出去的!”
欧阳市长的脸已经被欧阳珊珊丢了一大半,恼怒的吼道,“你给我闭嘴!”
欧阳夫人紧紧的抓着女儿的手,“不可能的……我们家珊珊不可能犯罪的!”
工作人员很遗憾的叹息,然后小声的说道,“很遗憾,我们也不相信令嫒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我们一大帮同事都看见她举着刀要杀人,她还雇凶伤害别人。”
欧阳夫人眸光狠狠颤了颤之后,身子也剧烈的晃动了几下,急急的摇头,“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女儿怎么可能举刀杀人,还雇凶杀人?”在她心目中,女儿是一朵纯洁的白莲花。平时在家里,娇生惯养典型的掌上明珠,就连鱼都没有杀过一只,怎么敢杀人?
工作人员无奈,只好将欧阳市长跟欧阳夫人带到休息室,并且打开电脑为他们播放在网上流传的视频。当欧阳市长和欧阳夫人看见这段视频上面女儿狰狞着面孔的样子,差点没吓傻。
视频播放完了,欧阳市长捂着心口的位置愤怒的喘息着。
欧阳夫人直接吓傻了,盯着电脑屏幕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一起来的管家连忙找出速效救心丸递给欧阳市长服下,欧阳市长吃了救心丸之后,青紫的脸色才缓和了一点,然后愤怒的阖了阖眸子,怒骂道,“珊珊这是疯了吗?她是疯了吗?我怎么能生出这么不争气的女儿?你们说……我怎么能生出这么混账的女儿?”
欧阳夫人好半响才喃喃的道,“不……我不相信……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们肯定是搞错了……这不是我女儿……我女儿乖巧可爱……怎么会是犯罪分子?”
“什么不可能?这就是欧阳珊珊,就是你惯出来的好女儿!”欧阳市长怒发冲冠,忍不住埋怨起妻子来。
欧阳夫人一边抹泪,一边摇头,“这怎么可能啊?我们引以为傲的女儿怎么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来?珊珊……我的宝贝珊珊怎么这么糊涂?为了一个祁逸尧……怎么就能疯成这样?”
欧阳市长深吸了一口气后,竟起身大步离去。
欧阳夫人紧张的跟在他后面,“老公……你这是去哪?珊珊还被关着啊……你这是去哪啊?你不管珊珊了吗?你得把女儿救出来啊!”
欧阳市长脚步止步,回身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气的捶胸顿足,“我怎么救?你教教我该怎么救她?你没有看见网上的评论吗?光是网上那些流言蜚语就能淹死她了……她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谁还能保的了她?网上那些评论已经压得我无法参与这事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欧阳夫人神色惶然,说话都结巴了,“那……那我们的女儿怎么办?”
欧阳市长愤怒的指着自己的脑袋,“那你要我怎么办?是不是要我身败名裂?”
欧阳夫人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只悲伤的落泪,喃喃的道,“怎么办啊?那我们家珊珊怎么办?”
“随她去!就当我没有生过这种女儿!”欧阳市长愤怒的拂袖而去。
欧阳夫人只得跟上去,“老公……老公……你想想办法……”
欧阳珊珊在审讯室里面闹了半天也没有见爹地妈咪再回来保释她出去,她气急败坏的哭喊道,“爹地……妈咪……快保释我出去啊。爹地妈咪……”
工作人员无奈的对着满地的狼藉叹息,“欧阳小姐,你别闹了。你爹地妈咪已经走了。”
欧阳珊珊整个人像是被惊雷劈过一般,怔的原地,好半响回不过神来。
“现在网上到处流传着你举刀杀人的视频,估计你爹地也保不了你啊。”工作人员叹息,递给她一通泡面,“凑合吃吧,估计你折腾了一晚上也饿了。”
欧阳珊珊看着那捅方便面只觉得很讽刺,冷笑着打翻那桶泡面,然后瘫倒在地上,喃喃的道,“不可能的……我爹地妈咪怎么可能回家了?他们不要我了吗?他们不管我了吗?”
工作人员耸肩,“欧阳小姐,他们真的走了。”
欧阳珊珊倚在墙上,颓废的哭泣道,“爹地妈咪……真的不管我了吗?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我不想待在这里……谁来救我啊?我不想待在这里……”
她的哭声回荡在审讯室里,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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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阵阵清风夹着淡淡的花香轻抚窗帘。窗子打开后,病房内特有的消毒水味道渐渐的散去,空气中多了几分湿露露的清新花香。
骆纯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那一大束花瓣上沾着露珠的玫瑰花,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眼前浮现一张英俊的脸庞,还有那关切的嗓音,“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因为昨夜一直抱着她,所以祁逸尧睡的很踏实,醒的也早。醒来后,一直在chuang前守着她。
骆纯眨了眨眼睛,他一直在这里?
祁逸尧见她视线一直盯在那束玫瑰花上,兀自解释道,“喜欢吗?刚才下去买早餐的时候,在路过花店门口见这话盛开的挺美就买了一束。”
骆纯在心底微微的叹息,然后低低的问,“你不去上班?”
祁逸尧一边将买来的早餐打开,一边答道,“公司那边有蓝烨宇就行了。”
骆纯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脖颈处有疼痛感袭来。伸手摸了摸脖颈处,才知道上面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才想起昨晚自己的脖颈处是被欧阳珊珊刺伤的,这么痛,伤的应该不轻。黛眉微微蹙起,轻声问,“我的脖子是不是被刺伤了?”
祁逸尧眸底闪过一抹疼惜,点头,“伤了,是不是伤口疼了?”昨晚医生缝合的时候给她打了麻药,这会算算时间麻药应该过了。所以,她才会疼的蹙眉。
“是不是伤的很深,缝合了?”骆纯嗓音仍旧轻轻的问。
祁逸尧眸光闪了闪,然后点头,“对,缝了五针。”
骆纯微微一惊,缝了五针那该是一条类似于蜈蚣一样的伤口吧?那一定很难看是不是?
祁逸尧见她晃神,连忙上前两步,握着她的小手安慰道,“只是一条小小的伤疤,不要紧的。”
骆纯眸底顿时蒙上一层灰蒙蒙的色彩,心底想象着脖颈处将是怎样深的一道伤疤。她很爱美,脖颈处要是留了一道那么深的伤疤该怎么办?
祁逸尧的大手更加有力的包裹着她的小手,低沉的嗓音充斥着紧张和关怀,“女人,没事的。只是一条小小的伤疤,如果你很介意以后我可以带你去最好的整容医院。”
骆纯没有反应,只是眸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祁逸尧急了,声线里满是紧张,“骆纯,我不介意你脖颈上的那道伤疤。”
骆纯看着他幽幽的道,“我介意。”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外表,怎么能接受脖颈处有一条蜈蚣疤痕?整容能整出原来的皮肤吗?
“骆纯!我不会介意,所以你就不用介意。来吃早餐,我特意开车去你最爱的那家早餐店里买的,尝尝看。”祁逸尧用调羹喂她吃粥。
骆纯一点胃口都没有,脖颈上的伤口在疼,心里很不是滋味。转过脸去,不再看他。
任凭祁逸尧再怎么逗弄她,轻哄她,她都不再开口。亦是不吃任何东西……
祁逸尧急了,最后不得已的威逼她,“骆纯,张嘴,你必须张嘴!你再不张嘴,我让你永远见不到女儿。”他心里清楚她在乎女儿,所以借此来威逼她。
提到女儿,骆纯一直空洞的眸光颤了颤,似乎有了一点波动,不过却是转瞬即逝。她虽然很想见女儿,可是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一定会吓坏女儿的,以后她也会很丑……
祁逸尧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彻底急了,也有些怒了,放下碗筷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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