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么说,景澈也不没再赶他走。
开来门,进到屋里。
一回来,季君雪便有一种亲切感,仿佛这里才是他正真的家一般。
景德正跟着进来了,季君雪是尽量避开他,直接就去了楼上房间里。
但他再怎么避,有人存心要找他,怎么又避得开……。
--
一段时间家里没住人了,阳台上的花都快干死了。
季君雪给阳台上的花朵浇完水,刚将洒水壶放进洗手间里。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季君雪以为是景澈上来了,下意识的回头看去,见到是却是景德正。
“……”季君雪蓦地心里一惊,想要避开景德正。
随意找了个借口。
“楼下花还没浇!”
说着季君雪朝着门外走去,侧过身子想从景德正身旁挤出去。
“不用下去了,我让景澈出去买东西了,他不再楼下。”
“……”季君雪垂下眼眸,抿了抿唇。
“我们谈谈吧!”
说着景德正慵懒的步伐走进屋里,将季君雪的房间扫了一圈。走到沙发前坐下。
出于礼仪,季君雪给景德正倒了一杯茶。
将茶送到景德正面前的茶桌前弯腰放下。
季君雪一弯腰,脖子上的链子和坠子从里面的体恤衫里落了出来,摇晃着。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投在坠子上,发出的七色光芒,漂亮得有些刺眼。
看到季君雪的坠子,景德正蓦地一下睁大眼,神色一顿。
下意识的伸手便去抓。
季君雪没料到景德正会来抓他的坠子,只是淡然的直起身子便避了开来。景德正抓了个空。
一双贪婪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季君雪胸口的坠子。
问着:“你这东西哪来的?”
季君雪茫然的垂首看了一眼胸口的泪滴坠子,照实说:“朋友送的。”
“朋友送的?”只有SB才会把这种价无价之宝送人,而且季君雪这种穷鬼能有什么有钱的朋友?
“你确定不是你偷的?”
“……”闻言,季君雪脸色一凝。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枫天冷说只是水晶,但从景澈父亲这么关注的口气,只怕这东西价值不菲。
季君雪将坠子放进衣服里,对景德正的羞辱,他是一再压抑着怒意。
“景伯父,我虽然穷,但从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你爱信不信。”
景德正摆摆手。
“好了,我找你不是来说你这个事的。你开个价吧。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儿子?”
“……”季君雪就料到景德正来找他,就是说这个的。
要不要这么老套,能不能换点新鲜台词?
所有有钱人的家长对自己的儿子的伴侣,不满意就会都说这句话吗?
刚才还紧张的季君雪在听到景德正这句话之后,反倒不紧张了。
不管怎么说,在这个屋子里,景德正是一个老头,而他季君雪是一个一米七八年轻小伙,还怕他一个糟老头不成?
季君雪淡然在景德正对面位子坐下。
“那就要看景伯父打算出多少了?”
“……”景德正不屑的脸色一跨,他就知道这种穷鬼哪有不爱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