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狭窄,主驾驶坐两个人根本分不开身。
做完后,都出了汗,混着湿润的雨,胴体上布满了水。纪碣抱着她喘气,她搭在他肩头,长长的卷发黏在背后,像极了电影里偷情的男女。
“射了好多。”他提起来她的屁股,抽出来那根半软的肉棍,白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将他的裤子湿得彻底。
格黎懒得动,徐徐长地呼吸,鼻尖上淌着汗,滴到他那冒着热气儿地身体,一下就沉了。
“唔。”她只这样回应他。
“黎黎。”
他慢慢抚着她的头发,宠着问,“舒服没?”
那是她亲近的人才能叫的小名,格黎缩了下眉头,鼻子里答应个“嗯”。
见她没有反对他叫这个小名,纪碣高兴地在她肩头亲了下。
屁股还被他捏在手里,格黎不舒服,指挥他,“把我放下来。”
纪碣嘿嘿笑了两下,“还没弄完。”
不知道是哪里没完,格黎嗤道:“都软了哎。”
少年人一沾这东西就贪欢,她也体验过,钢枪提不起子弹,打什么哑炮。
“我又没说用那个。”说这话的时候,他慢慢将腿撑开了,架着她两条腿,“用手。”
“纪碣……”
她舔了舔唇,“会弄脏的。”
“弄脏什么?”手指沾了浓黏的精液,缓缓往穴口摸。
然后,顶了一根进去,“啊……车呀…”
“噗。”纪碣笑,抬头看她,“被我操得合不上了。”
格黎红着脸瞪他,尽管他看不见。
“得再加一根。”他说着,又塞了食指进去。这下填满了,顺滑地在小穴里抽插。
他手指长,指节粗,腿又被他分得很开,小腿虚晃晃地悬着。格黎刚刚喊累了嗓子,靠着他低声嘤吟。
车子里全是淫糜的味道,她身上的桃子味早就被盖住了,他俩的气味混到一起,像森林里腐烂的木头。
“咕叽——咕叽——”
都是搅动的水声。
“叫大声点儿?”
“唔…”格黎摇摇头,嘴唇撅起来在他颈侧亲了下,气息还是不稳,“叫不了了。”
再叫下去,她嗓子该难受了。
“噢。”纪碣拖长了声音,将她往身上搂了搂,换了右手,刚插进去就疾风骤雨般地抽动起来了。
“啊嗯……”
快感一下迅速攀升,她不由得又叫得大声了。
他速度快,格黎受不了,咬着他的肩膀让他慢,纪碣笑得很坏,非要说她肯定喜欢。
格黎爽得全身卸了力气,牙齿也松开了,僵直了背,觉得最深处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样。
声音都变形了,眼白翻出来,她不合时宜地想,要是开灯了,纪碣准被她现在的样子丑哭。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
一样阻止不了他欺负她,在这事儿上他总想她露出点示弱的意思来。
“纪碣……纪碣……”
她连声喊,屁股跟着往前缩,胸前硬硬的奶头在他的胸上磨得绯热。
“嗯。”他把她架起来,和她亲嘴,她以为事情结束了,慢慢去止哭声。
结果,小穴里立刻闯进来他又硬了的肉棒。格黎推他,他单单一只手把她的手全捆在后面,语气不容反抗,“乖。”
这是她要他学会的事,此时轮到他来要求她了。
格黎哭笑不得,小穴里又吃着他的肉棒,底下早就不堪极了,湿得很,又黏,等会儿再发泄一回该成什么样儿了。
“快?”
“慢…”
“甭想。”
她就知道,她现在斗不过他了,他当然想怎样就怎样。
皮座嘎吱嘎吱地响,纪碣卯足了劲儿弄她,还笑,“不喜欢小爷用手,喜欢这个?”
“……”懒得回答,微张着嘴唇,眼梢子半挂,她快被这小崽子给折腾死了。
“喜欢这个就多给你呗。”素了这好几天,不给她喂饱了,她出去爬墙咋办。
插了几十下,他嫌使不上劲,把椅子推平了,再推远,让她跪在上边,脱了裤子操。
这动作本来就深,纪碣还使劲把她腰往下按,格黎讲一个字,就被他撞破了。
撞得流口水,啪啪的声音特别大。
“纪……纪碣……”手掌下的皮垫子快被她揪坏了。
“嗯?”纪碣薅了把头发,抓着她的屁股,“嘶……太爽了…”
“别……”
“乖。”
他动得更狠了。
把车泊到楼下的时候,格牧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不晓得哪里招惹了这么个难缠的新兵,说什么家里人死绝了,国庆没地儿去,上教官家准管饭。
操蛋的萧云!
他在心里骂了一嘴,拉开车门,一个人直杠杠地往前走。萧云在后边,教官教官,喊得热闹。
喊个鸡毛,他又骂了一句。
走到b区,格牧愣了下。萧云赶紧追上来,挨着他的耳朵仔细听了下,吊儿郎当地,“呦,你家小区够开放啊,青天白日搞车震,我说这哪对会玩儿的……”
“闭嘴。”
格牧比他矮半个头,瞪人虽然有气势,但架不住人家脸皮厚体格高啊。
“怎么说。”萧云碰了下他耳朵,“格教官耳朵咋这么烫。”
“……”
萧云来劲了,朝他耳朵吹口气,轻浮地说,“站这儿听听?”
“听你麻。”
他这回儿真真切切把心里想骂的骂出来了,在部队上这小瘪叁就经常挑衅他,放假了还追他家里来。要不是不能打架,他非把狗日的萧云打瘸了。
骂完,格牧转身就走。
“呀。”部队谁不知道格教官脾气最好啦,“格教官会骂娘啊,啧啧啧。”
路过那辆摇摇晃晃的车时,传出来一点声音。格牧怔了,萧云碰他肩膀,“咋了?”
“……”他抿了下唇,快步往一楼走。
走到楼梯口,萧云揣着手问他,“刚刚我听那男的好像在叫什么黎黎。”
“放你嘛的屁。”格牧狠狠地瞪他,“要想在我家,就把你嘴闭上。”
“咦,怎么还骂人呢。”他可不怕格牧,还把手搭人家身上了,商量道,“以后我也叫您……牧牧?”
“神经病。”
格牧这时候觉得萧云不对劲了,他以前顶多算不服管,现在一看,就他妈一神经病,还是看人发作的。
他倒霉,摊上了这么个玩意儿。也不知道部队怎么招人的,这种埋汰东西也能招进来了。
“算您答应了。”萧云听不出好赖,或者根本不在意他怎么讲。
格黎不在家,格牧打开她房间门看了一眼。萧云吵着要睡觉,说着就要往格黎房间钻,被格牧挡回去了,指着旁边一间让他滚进去困。
“你姐房间真好闻。”
萧云枕着脑袋,看格牧收拾衣柜。他拿脚蹬了蹬格牧,“诶,你姐漂亮吗?”
“收起你的歪心思。”格牧扔开他的脚,“你要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我真对你不客气。”
“哟。”跟夜明珠似的捧着,他一时不屑,“好大的脾性。”
收拾完了衣裳,格牧坐在书桌前发呆。
他想到地下停车场听到的那句“黎黎”,不知道怎么就想起自家姐姐来。他这回回来没给她打电话,现在要不要打一个?
正犹豫着,门口传来转锁的声儿。
格牧腾一下站起来,把萧云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这是?”
“我姐回来了。”
“哟呵。”萧云讥道,“我看看多美个姐姐。”
多美是没看到,惊吓倒有。
不说这俩大男人,格黎和纪碣也惊到了。纪碣打的赤膊,衣服全用来遮湿的裤子了,格黎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红晕未消,衬衫裙子都皱巴巴的,还花了妆。
“小牧?”
“姐?”
格牧往后看,和纪碣正正对上了眼。
咦,小舅子和未来姐夫见面了。(-i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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