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夙柳柳的话语,温如玉没有感到意外,仿似早就知道一般,只是当他听到她亲口承认的时候,眉眼忍不住染上了笑意。他的素素这是接受他了呢。
“宫里出了点事情,我要回去处理,所以,会离开一些时日。”
再一次的开口,让温如玉的手臂收得更紧,“我陪你一起去,不要丢下我一人。”有些孩子气,但却足以可见他对她的珍重。
这话她听着怎么觉得有些耳熟,“没有要丢下你,只是要离开处理一些事情而已,总不能任由那些人继续逍遥吧,而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情,不是么。”
“可我不想离开你半步。”[
“那我用根绳子将你绑在身上可好。”
“求之不得。”
“美得你,好了,窝在你这里好些时候了,该说的也说了,我得去看看煜怎么样了。”说着,夙柳柳挣扎着欲起身。
“不许去,自从那小子来了,你就不关心我了。”
“喂,好歹你也是人家师叔,就这点度量,好了啦,别闹了,我有事找他,完了,我还要上街一趟,晚上回来找你,乖啦。”说着,回身在眼前之人的脸庞之上落下一吻,随即如一只翩飞的蝶儿一般,向远处走去。
温如玉没有阻拦,只是在怀中失去温度的时候,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暗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依旧是那样的月色,可是温如玉却觉得今晚的月色很美。
自从相遇,她就不愿意让他近她的身,而这两日虽然已经显现出甜蜜,但是她却不曾在自己放纵留宿过,哪怕是简单的相拥而眠,都没有。而今夜,素素却说要来找他,他的心忍不住跟着萌动,然而,一想到不过两日就要分离,他的心又变得落寞,他一刻都不想离开她身边,可却也知道,有许多事情必须解决,十七年前和五年前的事情都一并做一个了解,只有那样,他才可以喝素素毫负担的一直一直下去。
微弱的烛光在晚风的吹动下轻轻的摇曳着。
柔和的月光透过那半开的棂照进了屋内,照在了那一袭蓝衣之上,使得那一袭蓝衣变得有些梦幻。
‘嘎吱’一声的开门声,明明不是很响亮,但在这一安静的夜晚,却很是突兀。
抬眸,两双眸子就那般在微弱的灯光下相撞,撞进了彼此的灵魂。
勾唇轻笑,转身将门扉掩好,夙柳柳端着手中的托盘莲步轻摇的向那有些呆愣的蓝衣走去。
“看着我做什么,第一次见么?”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轻轻嗤笑。
“第几次见都看不够。”伸手,拿下那遮挡住视线的白玉面具,眸中溢着深情。
“贫嘴吧,喏,今晚的药膳。”说着,夙柳柳将手中的碗筷向前了。
定定的看了夙柳柳一眼,温如玉伸手接过勺子,垂眸掩去眸中的满腹感动,一勺子一勺子的吃了起来,这是他的素素亲手为他做的补血的药膳,自从他醒来,她是一天没有断过,而这亲手所做,却是他意发现,这亲自送来,今晚也是第一次。
“你这屋子比我那屋子凉快多了,今晚我就住着了。”
“咳··咳···”[
“多大的人了,还能吃呛着,服了你了,不就是占用你屋子么,用得着反应这么激烈么,反正我是霸占定了。”霸道的扔下一句话,夙柳柳径自转身向内屋走去。
捂住胸口,抬眸看向那一抹看似镇定却有些慌乱的娇俏身影,温如玉笑了,他的素素,总是那般的可爱,他喜欢她的霸道。
《狂傲傻妃》128866手机用户访问wp
进入内室的夙柳柳捂住自己那颗跳动的心,白皙的面颊之上附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一个倾倒,猛地倒在了那床榻之上,心中忍不住低咒,该死的夏天,真热,只是,真的是夏天热么
卧在那床榻之上,鼻翼间满是属于他的香味,心也不自觉的跟着平静,既然已经选择了,她就不会退缩,她如此做,只是想让彼此都安心,她知道,她不开口,他是绝对不会开口挽留她的,与其说不会,倒不如说不敢吧。
人生从来就没有对错的明确之分,她只做她想做之事就好,此刻的她再也没哟了五年前的那么多顾虑,果然,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是最舒服的。
夜越发的沉暗,那躺在床榻上本张着一双晶莹的眸子的人,此刻已经进入了半睡眠状态,有些模模糊糊,呜,他的屋子似乎真的要凉快一点,自己的屋子好像热一点,哼,明日要好好的教训他一般,凉快的屋子居然不给她睡。
模糊间,鼻翼间那舒服的熟悉味道越来越浓,身边更是传来了一阵微凉,夙柳柳忍不住将身子往里靠了靠,唔,好凉快。
满足的蹭了蹭,半迷糊的状态开始越来越模糊。
温温的湿热,陌生的电流,从耳侧传遍全身,睡梦中的夙柳柳忍不住轻哼出声,并有些不满的侧了侧头,企图去躲开那一抹湿热,手更是意识的去弄,“唔,不要”
就在她以为那湿热退去之时,脖颈间传来熟悉的触感,“唔”又是一声不自觉的轻颤。
仅是片刻,她那唇齿间的柔软就被人给含住,感觉到微凉的触感,她忍不住张开嘴去吸允,去迎合,直到呼吸变得不顺畅,她才睁开朦胧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眼眸之中映入了一双璀璨的眸子,在暗夜里是那般的闪亮。
“醒了”低沉而嘶哑的声音带着尽的魅惑,颤动着夙柳柳的心。
“你你怎么在我房间,”
“呵呵”欢乐的笑声从那性感的薄唇中溢出,“你房间素素,这是我房间,还有,我在干嘛,素素不知道么”像是要用行动说明一般,他垂首在那白皙的脖颈之间轻轻的啃咬着,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素素,现在知道我在干嘛了么”留下一路印记,人能于满足的抬首看向身下那眸色依旧带着一层迷蒙的人。她对他依旧是那般信任,否则怎么会允许他这般悄声息的靠近她身侧,都不见半分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