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她婊?
唐安歌目光渐冷。
面对余思雅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底线。
唐安歌冷冷怼道:“四弟养了一条宠物蛇,而我不喜欢冷血动物,可我从未要求四弟把蛇扔了。同理,你在母亲身边长大,母亲对你有感情,但我之前仅仅是对你无感,最近才讨厌你的,我现在让母亲知道你是怎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却没让母亲把你赶出唐家。”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等于婊。但你余思雅,才是真的婊,在我母亲面前,你总是一副乖巧嘴甜,讨好所有人的模样,而私下与我两个人时,又是另一幅面孔。”
余思雅被呛得霎时哑口无言。
以前,唐安歌不会这样反驳她的。
顶多是不予理会。
憋了半天。
余思雅再次强词夺理说道:“你不喜欢四弟的宠物蛇,没有让四弟把蛇丢弃;跟你在干妈面前添油加醋告我状,却不让干妈把我赶出唐家,这能一样吗?”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一副你受了委屈但你还是很大度的模样,也就只有干妈他们看不清,以为你柔弱又善良;换做局外人,哪个看了都会觉得你婊里婊气!”
“你这么想离开唐家?”唐安歌的语气骤然一寒。
闻言,余思雅心一慌,紧紧咬着苍白的嘴唇。
她说这些,不是让唐安歌顺势把自己赶出唐家的。是想让唐安歌以后不要再跑到干妈面前,告她的状。
唐安歌从沙发站起来:“我今天就撕破‘柔弱善良’的伪装,让母亲将你赶出唐家。”
眼看着唐安歌朝楼上走去,余思雅彻底慌了。
“唐安歌!”她大叫一声。
见唐安歌脚步没有停下,余思雅快步追上去拉住她。
“对、对不起!我为刚才是一时失言向你道歉……我并没有想离开干妈,只是……只是不想你老是跑到干妈面前乱告状……”
唐安歌目光冷冷,斜睨着余思雅。
“你若始终表里如一,我又怎么会提醒母亲,你表里不一的言行?余思雅,你前三年不是还算安分的吗?”
顶多言语上搞点小动作,但不频繁。
可最近,余思雅陷害她的动作太多了,甚至很多手段都是偏激的。
比如为了陷害她,不惜摔下楼梯撞伤额头的苦肉计……
这样极端的人,她必须提醒母亲,以防哪天余思雅发疯伤害她的家人。
“我、我上午解释过了,因为受伤,在家养伤,没有了繁忙的课程,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才会……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求你别告诉干妈。”余思雅垂着眼眸,卑微地哀求她。
“如果你像之前那三年一样,你可以继续待在唐家。”唐安歌警告她:“我的性子再淡薄,却不代表我的容忍是无限的。”
“安歌姐姐,我会谨记在心的。”余思雅一副害怕了的样子,向她保证。
这话,唐安歌暂且听着,却不会当真。
好话谁都会说,但不是谁说了就都能够做到的。
之前她跟母亲说了,再给余思雅一次机会。
下一次,余思雅再敢陷害她。
她绝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