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书拿出手机,按了一个电话号码,对方道电话响了三声才被接起,只听里面传来:“哪位。”粗犷有力的声音。
赵子书笑着说:“胖子,是我,赵子书。”
“咦!二哥,你怎有我电话?”被唤雷鸣的胖子哈哈大笑,这笑声带着男人的豪爽。
“从老四那要来的,一会儿出来咱们聚聚。”
“二哥,我现在在扬州,等我回上海的吧!”
“我正是因为在扬州才给你打的电话,出来陪我喝点酒!”
“你在扬州?”雷鸣不似小时候委委屈屈的声音,如今高亢的嗓门透过电话传过来略微震耳。
“恩,能出来吗?”
“当然,扬州是我的地盘,你来到这了,我当然得好好招待你。”雷鸣爽快道。
“我对这不熟,你说个地址,我开车导航过去找你。”
“恩,那二哥就在富春大酒店,车内导航一般都能找到那。”雷鸣想想,即使车子找不到,顺便问个人,都能知道富春在哪。
“好,我去那等你。”两人挂了电话,赵子书回头看看幼儿园,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易安上课很不专心,带着孩子们跳舞,做错好几个动作,徐哲胆子大,出声打断易安的沉思:“老师,刚才那个动作又做错了。”
易安抱歉似的笑笑,专心的教孩子们跳舞,过了十分钟,让孩子们休息一下,透过窗户小心的看看外面是否还有赵子书的身影,见他真走了,心才安稳下来。
赵子书到了富春酒店,直接走到大厅沙发的位置等雷鸣,大约二十分钟后,他电话响起,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按了接话键:“我已经在富春酒店,你在哪呢?”
“二哥,进大厅有一会儿了,可我没看见你啊,”雷鸣站在正厅互相张望着。
“你在哪呢?”赵子书淡淡道。
“我在大厅东侧站着,”
赵子书抬头看见一个身穿军服,头戴军帽的人四处张望,站起来,冲他挥手:“胖子,我在这。”说话声音颇有些大,一声‘胖子’叫的雷鸣脸色发红。
雷鸣虎背熊腰的走过去,笑着锤着赵子书的肩膀一下:“二哥,可不许在唤我胖子,这是小时候的外号,如今我可是不似当年那么熊了,让我手下那帮兵听见,准得笑话我,”
赵子书看看他身板,点头赞同:“确实!”
军人般走路的姿势,挺拔的胸襟,哪里还是当年那个需要他们哥几个保护的小胖子。
二人坐下,雷鸣笑呵呵的说:“二哥,多年没见,你摸样倒是没怎么变化。”
赵子书点头:“每天按部就班的去公司,能有何变化,倒是你变化好大。”
“部队是一个锻炼人的地方,再说我当了十多年的兵,体格早不似当年那般柔弱,现在就是你们哥四个联手都不定是我的对手。”
雷鸣又唤服务员过来,要了杯咖啡。
赵子书淡笑,“是啊,若不是咱们打电话联系,走在路上或许我都认不出来你呢?”
“二哥,今儿不是特意过来找我的吧!说吧!啥事?咱兄弟说话不用藏着掖着,有事就说话,能办到的我定当尽力。”
“是这样,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两个人。”因为雇的侦探未给他想要的情报,遂只能麻烦胖子,毕竟扬州是他的地盘,调查一个人的背景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照片带来了吗?”
赵子书点头,从怀里拿出照片递给他,雷鸣接过,看了一眼,诧异的抬头:“男的我倒是认识,女的信息过两天给你。”
“男的你认识?”
“认识啊,他叫徐耀天,我们打过交道,这小子祖籍北京,是京城徐家的人,他性格沉稳,于是快准狠,但为人特仗义,总之算是值得相交的人。”
“你同我说说他的家庭吧!”
“我与他不算太熟,只是打过几个照面,没听说他结婚,但却有一个儿子,孩子生母是谁至今是个迷,就连徐耀天的父母都不晓得。”
“徐耀天家庭如此显赫,他为何会来扬州这个小地方,”
“他来扬州了?我竟不知道,听外界传言,他向来不受拘束,想干嘛干嘛,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我以前听家里人顺嘴提那么一句,这边好像有徐家的子公司,或许为了公司业务来了,又或许这次来这边,仅仅为了散心。”
“恩,你还是在帮我在调查一下他吧!我要他的详细资料。”
雷鸣喝了口咖啡,忍不住问:“二哥,我能不能问问,你为何如此在意徐耀天?”
赵子书冷着脸:“过些时日在告诉你,对了,你还得帮我个忙。”
“怎么听着这事比先前的还要难办。”雷鸣见二哥神情越来越严肃,语气也跟着郑重起来。
“离这二十里路程,有个阳光幼儿园,暗地里烦你帮忙照应一二。”
“二哥,不会是你的……?”幼儿园大部分都是女人开的,二哥如此郑重的请他照应,雷鸣意味不明的打笑。
赵子书瞥了他一眼:“不许多问,也不许打听,我求你办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放心啦,我不会同别人说的。”雷鸣看看手表:“快十一点了,咱们去餐厅吃饭吧!”
“恩,”赵子书与他一同站起来,锤了雷鸣一下,总算不再皱着眉头,笑笑说:“当了这么多年的兵,身体真是越发健壮。”
“二哥,你还以为我是当年躲在你们身后,靠你们庇佑的小胖啊。”雷鸣如今体格比赵子书健硕,身高还高他半头,谁能想到十多年后的雷鸣变化竟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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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中:
有一种朋友不在生活里,却在生命力,最好的感情是随意,却又彼此不在意,是惬意,却又彼此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