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今晚感觉还是很不错的,以后可以经常干这种事情,说不定还真的能够帮助自己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邢牧野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占便宜,谁让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呢?
他只是在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罢了!
杜九卿暴露了行么爷,突然哭了起来,哭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听起来特别的伤心欲绝:“啊!大叔!都三天了,你终于肯抱我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三天过得究竟有多么的煎熬?我每一秒都在担心你,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记起我,然后我这一辈子都要以陌生人的身份跟你相处,我真的好害怕,我玻璃心你知道吗?”
玻璃心的人不能承受1一点一丝的伤害,杜九卿从玻璃心进化成了钻石心,中间经历的磨难也就是这三天而已。
“大叔,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就是你真的不能想起我们之间曾经相爱过的事情,就算你真的不想与我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但请你不要拒绝让我在你的身边好吗?就算不能与你以恋人的身份相处着,就是以后再也不能触摸你,让我看着你,我也特别的安心。”
杜九卿天生就是一个消极的人,就比如说小时候学习不好,他就以为自己会一直学习不好下去,画画的时候画错了一笔会直接把整个画都给画毁,然后就用圆珠笔疯狂地在素描纸上画圈圈,想要把那幅失败的画给掩盖起来。
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个玻璃心的人容易做出来的,但是现在他为了新物业,把自己的玻璃心硬生生的,进化成了钻石心,而且是经过那种千锤百炼的钻石心。
人们都说钻石才是最坚固的,但其实钻石不过是最坚固的,钻石还是最透明,最青春最纯洁的,钻石,里面不包含一丝一毫的杂质,看起来特别的通透,让人一眼就能看清楚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邢牧野看邢牧野这他怀里哭,歇斯底里的大喊,双手不自觉的环住了她,然后用手一下一下子的捋着她的背安慰她。
一下一下的,就好像是在安慰小孩子一样。
邢牧野突然想起杜九卿说过的话,她以前与他相处的时候,有时候就像爸爸与女儿一样。
最近与她相处的模式,就好像是爸爸与女儿一样,那么现在自己又有了这种感觉,足以证明他们之前真的是这样子相处的。
明明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人了,还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想到不开心的时候会把脸皱成皱巴巴的一团,说到开心的事的时候,会整个人哈哈大笑,如果自己的哪一句话戳到了她的笑点的话,它可以直击我的肚子,在病房的地毯上打着滚儿笑好几分钟。
“乖,别哭了,我想我已经有了一点熟悉的感觉了,现在你趴在我怀里哭的这种感觉,我好像似曾相识,也许我们之前真的就是这么相处的呢。”
“真的吗?你真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告诉你哦,以前我遇到伤心的事情时候,都是直接从五十米开外,就能够直接蹦到你的怀里开始哭的,你每次都会像刚刚那样抱着我,然后轻声的安慰我,但是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不让我哭,因为我每次一哭的话你都会特别的心疼。”
“嗯,我会心疼。”
如果说之前那种一样的感觉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好像被什么堵着一样,那么现在听她的这一番话,邢牧野可以非常的确定自己就是心疼了。
其实这种感觉还是蛮不错的,总比一个人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感情,想找傀儡一样生活的好。
邢牧野突然想起来前天来过的那个女人,好像是叫做……姜唯伊?
对?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
“对了,前天来过我病房里的那个女人,叫姜唯伊是吗?他为什么说他才是我的妻子呢?明明我对他一点意思特别的感觉都没有,为什么她会说她才是我的妻子,难道我们之前有什么恩怨?”
邢牧野一想起姜唯伊,杜九卿立刻摆起了一副警戒的表情。
“你干嘛你问他干嘛?你不会现在还是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吧?我告诉你要你可不要被他那一副天真的样子给欺骗了,那个女人好坏好坏好坏的。”
曾经杜九卿以为自己,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但是现在这个时间却对自己轻而易举的几句话给打破了。
但是杜九卿觉得自己非常的无辜:没办法根本不是我的事情,是那个叫做不安的心理搞的鬼根本就不管他的事情。
“那个叫做姜唯伊的,她有一个哥哥叫做姜浩然,我们这次婚礼出了炸弹,就是他给弄的,虽然姜唯伊没有调查出来和姜浩然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但是我总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事情。既然是兄妹,就肯定会知道一些什么,他们之前可没少联手害过我们,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那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那个女人简直就是白莲花中的极品绿茶表。”
杜九卿秉承着良好的中华民族传统: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把说坏话这条路进行到底。
听着杜九卿的话,邢牧野还是低低的笑了起来,上一次只是微笑,这一次竟然直接地笑出了声。
没办法,她有危机感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他居然特别的想逗一逗眼前的这个人。
“我觉得前天的那个女孩子,身材还不错啊,长相也还不赖,最重要的是我看她手里拎的包,他们家应该挺有钱的吧,这么说他们兄妹就是传说中的富家兄妹?”
杜九卿:“……”
她可不可以把这番话理解为邢牧野是在逗她?没有想到邢牧野有如此的恶趣味。
竟然邢牧野都出招了,那么她自然要接招:“你不许想着她,我会吃醋的,我刚刚说的话你一定一定一定要相信,我告诉你哦,我这个人从来不骗人的,我说的话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