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之后月月有了一些变化,一上高中她就试着去诱惑那些看起来古板的书呆子。
“姐,今天我就打算去诱惑一下我们班的一个小男生。”她俏皮的说道。春霞不同意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看起来这么老实巴交的,可我不相信呢。”
“真受不了你,随你吧。”
在春霞对月月无可奈何之后,终于月月开始频繁地晚回家,春霞时常在别墅的窗户边见到月月在大榕树下会见各种男生,而这些男生互相之间却什么也不知道。
“玩弄感情的人,终归会自食恶果的。”春霞那时已有感觉,月月是在玩火自焚。
直到有一天她自己也无可奈何的事出现了,与自己交往2年的男人竟然破产了,那个男人对春霞可说是百依百顺的,虽说春霞并未承认这个男人是她的男友,可是他确确实实给予春霞不少的金钱,甚至是关怀。
作为室内设计师的他,40来岁,对春霞无微不至,春霞呢,也只是利用他吧,这令春霞内心也不舒服,可在猛烈的追求中,她也禁不住啊。
那时她也有这种想法,反正是他心甘情愿的。
于是男人默默的付出,甚至给自己的家精心的设计了一番,而没收一分的钱,这都是因为爱春霞。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落难了,春霞内心焦虑万分,从心底来说自己绝对得跟这个男人划清界限,可是又过于残忍了,在感情上她实在难以绝情地在这个时候还踩这个男人一脚。
月月那个时候回到家,听闻了这件事,冷冷地说道:“这个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哪里简单?”春霞不知月月什么意思,奇怪道。
“他现在这个情况,搞不好会把姐姐拖累的,我想他如果爱你的话,一定会主动和你分开的,爱一个人不是希望她幸福吗?”
月月的话令春霞愕然之余,心灵上居然感叹找到了可以站得住脚的理由。
于是在下定了这个决心之后,可怜的男人自然能理会到春霞的意思了,再之后春霞就跟他断了联系了。
可能是承受不了打击,他自裁了,从自家六楼的楼顶跳了下去,一命呜呼。
春霞一时受不了打击,责怪自己过于无情,可是在经过三个月之后,又搭上了花花公子炎亚文,可能是心灵上受的创伤,只有爱情能治愈吧。
她努力地想忘却曾经的那个男人,抚慰内心的创伤。
当坠入爱火之后,忘情地沉醉其中,也放纵自己的情感,跟炎亚文的恋爱使她开心快乐。
子规声啼,春霞与月月的感情在这个夏天又碰撞了。
春霞与炎亚文的偷情被月月撞破,这可惹得春霞极为不开心,甚至恼怒,那天夜里春霞怒气未消,一直没跟月月说话。
可是晚上9点的时候,正当她睡意绵绵的时候,从被子里钻进了月月,滑溜冰冷的身体贴在了她的身上,她吓得睁开了眼睛。
一阵淡淡的幽香飘来。
“姐。”她低声唤道。
“怎么跑过来了。”春霞因为白天的事还是有些愠怒。
“好久没跟姐姐一块睡觉了呢。”
“回你自己床上去睡。”
“不回嘛,姐姐就这么讨厌我吗?”
“你白天做的事,够让人讨厌的。”
“那怎么才能让姐姐开心呢。”
“今天肯定不会了。”
春霞说完后摆出了自己的立场,可是月月贴的更紧了。
她钻进被窝,在黑暗中用嘴巴极尽挑逗。
春霞彻底被征服了,那一夜姐妹两从没有那样但诚相待。
“姐,你喜欢你现在的男朋友吗?”
“喜欢。”
“这样啊,可是姐姐如果我把他拿下的话,你会怪我吗?”
“怎么可能?老实说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春霞这句话说完,月月将春霞的手贴近自己的胸口说道:“姐姐,小月已经是女人了吗?”
春霞不禁愕然,月月的胆大,可是如此成熟的身体,已经可以被称之为女人了,她并不否认,点了点头。
月月窝进了春霞的下巴下,两姐妹就这么抱了一会儿。
第二天春霞一觉醒来,已没了月月的踪影,就像昨天夜里是个梦一般。
春霞知道月月已经是一个女人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懂得怎么样去诱惑一个人,就像决堤的河水,终究会酿成灾祸。
悲剧就在于月月似乎真的打算这么做,与其说是直觉,不如说是女人的第六感,自从月月说过要将炎亚文拿下的这句话后的第5天开始,月月就时常钻进春霞的被窝,与她春宵一度。
春霞从那时起就闻到月月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有就是似曾相识的香水味。
起初几次她也以为是月月沾染了一些社会上人的味道,直到后来与炎亚文私会之后,与月月睡在一块时,那种味道绝不会错的。
她惊愕了,怎么会这样,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她想就这样否定这件事,不去想这些事。
幸亏在医院工作时,她因为事情过于繁忙便把这件事耽搁下了,不去想了。
只是有一天晚上,自己晚班早早就回家了,父母不在家,没想到月月竟然一夜未归,她急急忙忙地拨通了月月闺蜜的电话。
得到的回答是月月在她那边过夜,可是一问让月月接电话,她闺蜜却说月月已经睡下了。
第二天还是没有见到月月,她焦急地打了电话,没想到月月却自己回了家。
“昨天晚上怎么在外面睡的。”
“嗯,跟杨露睡的。”
“下次再外面睡的话,最后给我打个电话,也别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担心啊。”
“好的呢,姐,你可不能生气,都有褶子了。”她指了指眼角。
春霞气道:“讨厌呢。”
略一开玩笑,两姐妹之间的事也就过去了,可是当春霞低下头打算换鞋出去的时候,却在月月的身上再次嗅到了炎亚文身上的气味。
她顿时感到心情不顺畅,又不好发作,转身离开了房间。
“难道月月是在他家过夜的吗?”她出了门后,这个想法一直盘桓在脑中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