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倩就是这些年来一直制造妖女传言的人,以前紫菱是不说起这件事,但是不代表紫菱不知道,可是紫菱不说,紫百夫却是真的不知道。
听到燕寒的厉声喝止,紫百夫愣愣的看着燕寒,一时都忘记了护住杨倩,杨倩马上就被血彩衣的两名同伴给制服,双手被压在背后。
“你再瞪啊。”血彩衣娇媚一笑的起身,一步一步,呈一条直线般的走向杨倩,血彩衣是真的娇媚妖娆,但是杨倩的娇媚却是做作出来的,她看着血彩衣时眼神轻蔑不屑,正是让血彩衣不爽的地方。
“你少冤枉人!”杨倩虽然听到燕寒说证据确凿时是吓了一跳,但是确也是稳住心神,反驳道。
血彩衣目露凶光,盯着杨倩,质问道:“我血彩衣需要冤枉你吗?我要对付你实在太容易了,用的着耍花招吗?”
“倩倩,关于菱儿的传言,这几年来,都是你造成的吗?”紫百夫难以置信的看着杨倩,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上前搭着杨倩的肩,追问道:“倩倩,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杨倩看到紫百夫不相信的样子就像看到了希望一般,连忙说道:“老爷你要相信我,我怎么会害紫菱这丫头呢。”
紫百夫听的一愣一愣的,杨倩平时在紫家只是骄纵了一些,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就连之前杨倩将卫千兰推进池中,让卫千兰病了一场的事情,紫百夫也没有过于责怪杨倩,因为杨倩一直给他吹枕边风,总的说起来,紫百夫还是信任杨倩的,也是很宠爱杨倩。
卫千兰款款起身,看也不看杨倩一眼,对紫百夫说道:“老爷,既然寒公子有理有据,你不妨先听听寒公子所说的证据。”
“对,对,寒公子,你说你证据确凿,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倩她真的害了菱儿吗?”紫百夫松开杨倩,连忙看向燕寒,询问道。
“二夫人既然不承认,想要证据,我就一条一条的告诉你。”燕寒冷眼看着杨倩,从主位上起身,冷声道:“五年前你诬陷紫菱,先后迷惑李家、韩家等商家,让其同杨家同流,大肆流传妖女传言。”
李家家主同韩家韩相以及丰照等都是杨家杨钱的好友,李家的财力曾经和韩家不相上下,但是韩家因为韩相的事情,实力削弱,如今李家的实力比韩家要强了。
“李家、韩家!”紫百夫更加惊讶了,李家和韩家原本都是和紫家有着不少生意往来,杨家和李家、韩家,虽然也有生意往来,但是却不如紫家生意上接触的那么多,紫百夫是怎么也想不到,杨家会出现这般举动,居然是因为杨倩的关系,更让紫百夫震惊的是,杨倩会做出对紫菱不利,对紫家不利的事情,燕寒可是皇上,天子的话,就算燕寒给不出实际的证据,他都无力反驳,而且看燕寒的样子,似乎还有不少证据在手,那么杨倩诬陷紫菱的事情,确实是十有八九了。
“从五年前开始,五年之内流传紫菱是妖女的传言,说紫菱一身医术是妖术害人,说紫菱妖媚害人,也许你前几年行事的证据,我不能那么确实的掌握,但是你傻就傻在,在知道我要助紫菱之后,还去联系杨家阻止我要消散传言一事。联合韩家,伤害星皓,绑走娟儿给我制造麻烦,想挑拨我与紫家的关系,还有蛊惑丰照害自己的孩子,栽赃紫菱,说紫菱害其病情加重,最后还意图找杀手刺杀紫菱,不都是你的杰作吗?”
燕寒走到紫菱面前,牵起紫菱的手,然后牵着紫菱逼近杨倩,燕寒的一句句话据理力争,言之有据。
“若不是注定了紫菱吉人自有天相,还真会让你的计划成功了。”燕寒冷声道,看着杨倩的目光也越加生硬,杨倩不仅诬陷紫菱,而且因为杨倩的关系,绑走娟儿,伤害了燕辙,就为了给燕寒和紫菱造成麻烦,挑拨离间燕寒和紫菱之间的关系,甚至以伤害一个无辜孩子来诬陷紫菱,一而再的不成功,还联系了嗜血楼下任务,想要刺杀紫菱,越加越过分。
杨倩有些无助的扯着紫百夫的衣袖,紫百夫听到燕寒这般说,心脏差点悬到嗓子眼,他甩开杨倩的手,连忙上前关心着紫菱,道:“菱儿,菱儿你没事吧,怎么之前不跟爹说呢!”
紫菱见紫百夫关心,淡淡的回应道:“爹,你放心,我没受伤,但是星皓确实受伤了。”
管燕国天子叫大哥,虽然是一名少年,但燕辙的身份在紫百夫眼里也是他不能高攀的了,杨倩居然把主意打到了燕辙和娟儿的身上,想借此挑拨燕寒对紫家,更甚的是,还想伤了紫菱,紫百夫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转过头,看向杨倩,想证实这些事情,可是杨倩的目光却再也不和紫百夫对上了,她也知道她自己犯下的事情,一旦被揭穿,就算紫百夫再疼爱她,也于事无补,她赌她能除去紫菱,可是她输了。
“杨家亲自在我所在的嗜血楼组织里发出悬赏任务,只要能伤了紫菱,或是毁了紫菱的那张脸,便是千金酬劳,可惜是我血彩衣接了任务,调查了紫菱之后,并没有执行任务,而是另有所图,导致杨家的期望是落空了,而我就是杨家要刺杀紫菱的最好证人。”
血彩衣也是一步步的逼近杨倩,她那面具之下是她那妖媚的笑容,还有面具中露出的,带着狠意的眼神。
“紫叔,请休了二夫人吧,是她对不住你们紫家。”燕寒牵着紫菱的手,注视着紫菱那一脸无感淡然的样子,心中很是安定,看向紫百夫和杨倩,又看了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卫千兰,冷声道。
“寒公子,这……”紫百夫一下子听到这么多消息,都有些承受不了。
“老爷,您不要赶我走。”杨倩这会也不顾自己的面子了,当场就在众人面前跪下了,原本傲气妖媚的杨倩,此时却像是真的知道害怕了一般,只想求得一个留下来的机会,她已经顾不得辩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