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就半死不活了,被拖下去那是什么概念?
早就听闻这粉玉阁背后的老板是最近在江湖上崛起的一个神秘剑庄的老板,听闻就够恐怖了。
让众人郁闷不解是这女贼居然还敢来这作乱不良,不知是作死还是无知。
沈氏一番雷厉风行解决那女贼后,却是忧虑看了眼锦玉,便一脸凝重上前道:“妾身管铺无能,才让这贼妇如此猖狂,还望公子恕罪。”
锦玉摇头说道:“不,这事和你无关,再大的铺子也遭贼惦记,何况你最后把她抓了,而且我看了她的做贼手段,可见是个熟手,自然有几分自信,才敢来冒险。”
沈氏见锦并没责备,反而宽解于她,一时心里一暖,只是她神色认真,低眸执意说道:“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公子不必为妾身找借口,还望公子罚妾身一月月银,以惩为戒。”
旁边的彩月却是沉不住气起来,不解道:“你这掌柜是怎么回事,我家公子都不计较了,你还在意什么?”
然而旁边的锦玉却是深思了起来,凡事京都内地人都知道,这新开的粉玉阁背后老板可是那神秘剑庄无情嗜血的公子,哪怕再厉害的贼闻声名也不敢上门使不良。
听这贼妇口音是内地人,要说她不怕死,她又怕死,居然如此,她为什么还敢来粉玉阁冒险呢?锦玉突然想到那贼妇最后抱住沈氏腿哭求的那句话,她说她是被人唆使的,锦玉眼眸一眯,恐怕此事并不简单。
她正要心急对沈氏嘱咐什么,却见一男奴突然跑过来说道:“沈管铺,那贼妇被抬下去后,就化成血水消失了。”
沈氏大惊道:“什么?”
在场人听得顿时也是一脸得不敢相信。
至于锦玉却是神色沉凝起来,突然门外响起片动静,锦玉疑声向门外望去,只见门外此时停了辆华丽的马车。
那马车用的是金丝楠木,车窗用的是缕空形式,珍珠作帘。
车内突然走出个梳丫鬟髻的女子,她一出车内,就用手轻轻把那珠帘掀开在旁边低眉恭候起来。
车内便走出一抹金光闪闪、耀眼的身影。
她穿着身金色绣凤鸟华裙,头梳芙蓉髻,头戴金丝八宝攒珠髻,颈戴赤金盘璃璎珞圈,山眉灵瞳,凌唇细鼻,肌肤白嫩。
整眼给人的感觉高贵耀眼,只是她那山眉尾一直上扬,可见这位女主平常脾气不怎么好。
接着后面出来个穿身火红裙衫,手拿凤鞭的女子,这女子一出来,就惹得锦玉眼眸微眯。
早就听闻这镇国公府的二小姐锦乐最爱与当朝最小的那嫡公主――上官珊瑚走在一起玩耍、仗势欺人。
而这穿火红裙的女子正是镇国公府的二小姐锦乐,此时锦玉已猜到,这穿着金光耀耀的女子就是当朝最受皇上宠爱的嫡小公主――上官珊瑚。
锦玉嘴角诡谲一笑,似乎好像又要好戏看了。
华丽马车后停了辆普通马车,马车下来个穿身浅青色齐胸褥裙的女子。
她头梳随云髻,头戴一支八宝翡翠菊花钗,面容素净,水眉青瞳,看上去端庄得体,像是出自大家闺秀。
然而她接下来做的一个动作却惹得在场人目瞪口呆起来。
她急促跑到那辆华丽马车下,便双腿一跪,再前胸铺地,两手撑腰,后腰弓起。
上官珊瑚抬起那穿着的金贵好看鞋往她背腰踩去,接着再把第二只脚也踩上去,便骄傲下了马车,直接踩得那女子一脸通红,冷汗淋漓起来。
而锦乐也学上官珊瑚一样从那女子身背踩过下了马车。
众人基本已了然,看来这位姑娘出身像是大家闺秀,然而却被这刁蛮公主上官珊瑚每天当丫鬟欺负。
可见这上官珊瑚有多任性妄为,也不怕得罪朝中官臣,想来这姑娘的父亲是个软官,也许有可能是故意叫她来巴结这上官珊瑚,才受了这罪。
还没等上官珊瑚进粉玉阁,就有几个宫婢抬了张凤椅放粉玉阁内。
上官珊瑚盛气凌人得走进来,沈氏见到上官珊瑚进来那刻脸色顿时变得沉重起来,只是神一提,就一脸笑容上前恭迎行礼道:“妾身给公主请安,公主可是贵客,今日竟有时间来粉玉阁,真是粉玉阁之荣幸……”
上官珊瑚一个眼神也懒得给她,直接向她挥了挥手,就骄傲的坐在凤椅上,翘起二郎腿起来。
旁边那穿浅青色齐胸褥裙女子端着杯茶恭谨低眉道:“公主,请用茶!”
上官珊瑚神色倨傲的接过那茶,还没几秒就脸色狰狞可怖,直接把那茶杯向那女子脸上重重砸去,大骂道:“该死的,茶那么烫,你是想烫死本宫吗?还不快去换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