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在那家伙的身上,但是光头上岛等人都为那家伙感到疼,方少阳的手段更是让几人直接惊呆了!让几个人感到头皮发麻。
狠!太狠了!
目睹了一切的扶桑更是吓得腿肚子直抽筋,尿意喷张,怎么可能会又这么嚣张的人!下手也未免太狠了吧!
方少阳掐着扶桑的脖子将扶桑逼在了墙上,“上岛来三曲你是不是很有意见?”
扶桑已经被吓傻了,这个时侯哪里还敢说什么牛叉一点的话,如果能跪下来喊几声爷爷方少爷可以放过他,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大喊爷爷。
“没有,没有,我没有任何的意见,绝对没有。”
强烈的恐惧让扶桑的声音变成了很有节奏感的颤音。
“那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想知道的东西我想你应该明白,说出来我饶你一条小命。”方少阳的手上猛地用了一下力。
扶桑的的呼吸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嘶嘶作响,一张脸憋成了紫红色。
方少阳知道什么,他哪里会猜到,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扶桑急了,管他想知道什么,反正他所知道的那些事情通通说出来便是。
“大爷,我说,我说!不是我不让上岛进来,是食人魔下的命令,他现在投靠了麻生太稀混的如日中天,是这三曲名副其实的一霸,我就是一个跑腿的。”
“食人魔是谁?”方少阳问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竟然敢给自己取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名字。
这个时侯,站在一旁的光头上岛插嘴说道:“老大,食人魔是我以前的一个手下,好多年前就被我赶出去了,那混蛋喜欢吃人,尤其是小孩子。”
接着光头上岛指了指扶桑,道:“这小子也是我以前的一个手下,一个比较信任的手下。”
方少阳审视的看了一眼扶桑,目光渐冷,“人面兽心的东西留你有什么用!”
方少阳的手中忽然间窜出一团火,火苗直接从扶桑的嘴巴里钻了进去,只听见呲啦一声,扶桑消失了,原地连个渣都没有剩下。
“弄死!挂到麻生太稀的门口,怎么挂你们自己想办法,我只要看到成果。”方少阳冲光头上岛说道。
光头上岛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终于算是见识到什么是狠人了!这手段他服。
“是!小的一定想办法办到。”光头上岛浑身憋足了劲喊道,在见识了方少阳的手段之后,他已经下定了跟着方少阳混的决心。
抽出随身的短刀,光头上岛和他的几个小混混手下立即上手,将扶桑的那几个手下就差扎成筛子了。
就在光头上岛几个准备拖着人去挂的时侯,方少阳忽然间说道:“一炷香的时间。”
“是!”光头上岛一发狠大声的应道,暗道,这绝对是老大对他们的考验,几个人手脚麻利的拎着人就朝着麻生太稀的府邸而去。
方少阳坐在昏暗的胡同里,点燃了一根烟。
好巧不巧的,他的烟刚抽了一口,胡同口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声音。
“就这里吧?”男的说道。
“这里可是哪个狐媚子的洞,我们还是走远点吧。”女的似乎有些胆怯。
“没事,有我罩着你,你怕啥,以后没有必要怕美伶那个贱人,就她算个什么东西,老子一口唾沫都能把她给淹死了。如果她在,就正好让她看看我们是怎么霸占她的地盘的,顺带****一番。”男的恶狠狠的说道。
……
两人说着话,脚步声越来越近。
方少阳一头的汗颜,他娘的这地方还有能坐人的地方吗?怎么他娘的到处都是战场!
两人还没完全的进来了,似乎已经开始了,稀稀疏疏的脱衣声十分清晰的传进了方大少爷的耳朵。
稍微沾了一点黑,两人就直接按在墙上开始了,太过于投入,两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胡同里还坐了一个人。
方少阳也是恶趣味忽生,索性就看一场好戏吧。
……
却说,美伶被方少阳赶出来之后,一路上十分小心的绕进了一座大的工坊。
这个工坊在这样的一个贫民窟算是相当大的了吧,但是这个工坊里面不生产东西,而是里面横七竖八大摆了无数个笼子,还有铺了许多的床。
美伶进去的时侯,里面有数十个人正在闹哄哄的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看到美伶进来,那帮汉子们,乱哄哄的吹起了口哨,“哟,狐媚子你今天咋想起来看望哥哥们了?是不是最近生意不太好,想让哥哥们给你安慰一下啊!”
“别闹,我找生泰!有正事,改天我会好好的把哥哥们伺候舒服的。”美伶扭了扭身段,抛了个媚眼。
“老大,美伶找你!”一个汉子扯着嗓子朝后面喊了一下子。
人群分开处,一个差不多有两米多的壮汉走了出来,浑身的肌肉跟小山一样。
壮汉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走到美伶的跟前,一伸手到了美伶的裤裆里,直接将美伶那样子抬了起来,放到了肩膀上,“正是不打紧,我的正事才是正事。”
“讨厌,生泰你的粗暴让我很兴奋。”美伶脸颊红彤彤的娇声在生泰的耳边说道。
“啊哈哈!那就让你体会一下更粗暴的。”生泰说话间将美伶直接从肩膀上摔了下来,扔在了床上。
还好那床的弹性应该不错,要不然估计美伶那小巧的脖子应该就折了。
“啊——哈哈哈!来啊!给我你的粗暴。”美伶真是妖孽到了一定的境界,不但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像是十分的兴奋,有些像是受虐狂一样。
在数十人的围观下,生泰脱下了衣服,粗大的手掌抚在了美伶的身上。
……
“老大再用把力,顶啊!”
“卧槽,刺激!”
“老大威武!老大威武!”
数十个小弟激动的吼叫了起来,听着怎么像是打擂台战的一样。
战斗相当的激烈,汗水都把床湿透了。
几个小时后,终于尘埃落定,美伶有气无力的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