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的所需我都安排好了,会有人专门来照顾,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打这个电话”。
金锐站起身将写有电话号码的一张纸放到桌子上。
“别再做傻事了,因为我不值”。
金锐就这样站着,看到床上的人肩膀有轻微的颤动,轻叹以口气。
“还有”时间像静止了一般。
“对不起”。
薄被下的右手死命的扣着左臂,直到手臂麻木,像是要用这种疼痛掩盖另一用痛一样。
关门声就在耳边,屋内又恢复一片死寂,过了很久赵曼从枕头下拿出手机,找出存储箱里早已编辑好的短信,发送,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还会模糊视线,这个泪是在嘲笑自己吗,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嘲笑自己异想天开。金锐我真的给过你机会,她曾想过要放弃,但你做的太绝了。
如果想让你的敌人痛,就一定要打在他真正的痛处。
“金锐,你的对不起太轻了”。
一切的一切将在下一秒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周清早上早早的就起床了,昨晚听着金锐的甜言蜜语入睡,自从搬到老宅来难得睡了一个好觉,肚子里的宝宝健康,之前都是自己胡乱瞎想徒增很多烦恼。
拉开窗帘,秋日的朝阳暖人心意,生活又回到到了正确的轨道上。但这一切一切的美好经不起命运给你重重的一击。
有些美好如同泡沫一样看似五彩冰粉晶莹剔透,但太过脆弱。
早上公婆接到电话一个老友病重,忙上让司机备车去医院,婆婆临出门前还不忘嘱咐她把张嫂炖的汤喝了,别一个人到外面去,有什么事找张嫂。
周清很听话的应下,再不懂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给婆婆添麻烦。自己一个人吃完早餐,也没什么事,张嫂在收拾厨房,就在厨房和张嫂聊了会天。
张嫂打扫客厅时自己在这反倒有点添乱,会楼上看看自己昨天拿回来的那些资料,不要等孩子生完了自己和社会都脱节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嫂敲门进来给她送了杯橙汁,看到张嫂没有出去欲言又止的样子。
“张嫂,有事吗”。
张嫂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什么,很急又很尴尬的。
“没事,你有什么事就说”。
“少夫人,刚刚我女儿学校来电话要我过去一趟,也不知道孩子闯什么祸了”。
“嗯,那快去吧,打个电话让司机送你过去”。
“可是,老妇人早上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我,要照顾好少夫人,我,这要走家里也没个人照应着”张嫂很为难。
“咳,没事,就这么一会功夫能有什么事,你放心去,我保证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
“少夫人,我到学校看一下什么事,很快就会了”。
“别着急学校那边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周清喝完橙汁正想下楼顺便把杯子拿下去,楼下的门铃响了,这个时间应该是Keen哥,忙上起身下楼。
周清走楼梯时也不敢走太快,等她到楼下门铃已经不知被第几次按响了,这要是急脾气
的人估计早都怒了,还好Keen是个耐心极好的人。
开门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人。
“您好,这是金锐先生的快递,麻烦签收一下”。
“哦好,谢谢啊”。
看着手里的快递,奇怪要是工作上的快递不会邮到家里的,而且他们搬到老宅住也没几天,要是有快递也不会邮到这里来。那就应该是亲戚或者朋友会邮到这来。
把快件放到餐桌上,到厨房把杯子洗干净放回杯架,回楼上是顺便把刚刚的快递拿上,想着给金锐放到书房。
可走到书房时看到快递上地寄件人处很奇怪,只写了两个字“清清”在书房门口驻足,转而回到卧室。
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快递,晃一晃没什么声响,摸一摸也没什么厚度,里面是么东西。
相较于对里面东西的好奇,这个清字更让周清心里不安,如果一个清字你可以欺骗自己那可能是个男人,但两个字清清怎么想都是个女孩的名,而且只写了这两个字可见这个人和金锐的关系不一般或者是很,亲密。
周清不敢想了,把东西扔到茶几上。
周清可以说真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曾经金锐还说过她太冷漠,对他一点也不上心。当初自己心里是不在乎这个人,可现在不同。
“清清”这不会是一个巧合,曾经的甜言蜜语,夫妻的情话耳边的低声软语,他口中一声声呼唤的“清清”又有几分真实。或者是心里想的是另一个人。
虽然知道这样做很不道德,但周清管不了那么多了。
拆来快递里面只有一张碟片,几乎是没有半分迟疑,打开电视把碟片放进机器里。
电视屏幕上出现一段没有声音的影像,周清的头轰的一下像炸了一样,软的险些支撑不住自己。
里面的一男一女都未着寸缕在床上做着做着让人作呕的事情,堪称一部现实版的限制级影片。虽然没有声音但拍的很清晰,尤其两个人的脸清晰到,你都没有办法找到理由欺骗自己。
周清一阵恶心,磕磕绊绊的跑到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直到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吐。坐在那里想起来但是腿却不听使唤。
周清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多么讽刺多么可笑,那个影片里的男主角就是她肚子里宝宝的爸爸,那个昨晚还在对她说甜言蜜语,说心里只装得下她和宝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