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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地面上全是碎玻璃渣,一个穿着红色超短裙的女孩捂着脸,伏在沙发上失声痛哭。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朝女人身上扔钱,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哭什么哭!扫把星!给你钱,给大爷笑一个!”
男人穿着很考究,但此刻十几万的行头也掩盖不住他作为一个垃圾的本质。他浑身松松垮垮的,看上去就是纵欲过度五根不齐的状态。张默雷站在门口略略观察了一下,便笑着说:“许总,今天心情不好吗?”
许暮云醉眼迷离地瞟了张默雷一眼,不太利索地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张默雷笑了笑,走进去朝他伸出手:“我不是个东西。我是摩通的张默雷,久仰许总的大名,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瞻仰到您的真容。”
许暮云把那只伸过来的手打开,鄙夷地说:“摩通?你们是不是在给创联做上市的主承销商?”
张默雷说:“是我们在负责,我跟kevin(许淖云)也很熟。”
许暮云冷哼一声,歪歪斜斜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鄙夷地问:“你跟那个野种是朋友?”
张默雷淡淡一笑,走到那个叫东美的女孩身边,把落在她身上、地上、沙发上的钞票一张张捡起来、理整齐,然后对那女孩说:“这个是许总给你的,你先出去吧,我们要谈点事。”
那个女孩一手捂着肿胀的脸,一手接过钱,微不可闻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匆匆低头跑了出去。
张默雷在沙发上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洋酒,好像他才是主人似的。许暮云越看越不爽,问:“你想跟我谈什么?”
“你很恨许淖云?”张默雷淡淡地呷了一口那种金黄色的威士忌。眼睛却没有看着身边的男子。
许暮云靠在沙发上伸伸腿,问:“那个野种也配我恨他?他给我接痰他都不配!你可以把我这话转告给他——许淖云,我操你妈!你妈要是还活着,我操死她!”
张默雷笑了笑。说:“你可真没劲。”
许暮云晃晃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他说:“你丫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你他妈的一个许淖云的马仔,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张默雷把他的手按了下去,笑着说:“你根本斗不过许淖云,只能躲在这里骂他;你老头子死了之后家产也会全部交给他,到时候你还是没办法,只能继续在背后骂他。你骂他一辈子,绿城能变成你的?所以我说,你真没劲。”
许暮云从桌上操起一个空酒瓶,怒不可遏地要向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头上砸去。却听见他淡淡地说:“我也恨许淖云,我可以帮你。”
酒瓶在空中猝然停下,然后一歪,掉到了地板上。许暮云愣愣地问:“你帮我?你凭什么帮我?”
张默雷笑道:“我凭什么帮你,你很快就会知道。我知道你在外面成立了几个公司。掏走了绿城不少钱。你不信老爷子会把公司留给你,自己未雨绸缪,这是对的。不过这些都是小打小闹,顶多就是从绿城身上拔了一根毛,为什么不把整个绿城都吞进自己肚子里?”
独吞绿城?许暮云愣住了,这是他天天都巴望着的事。可是老爷子在的时候,把他和他哥盯得死死的;好不容易挨到老爷子住院了。却又来了一个许淖云,现在公司上下的人心都被许淖云那个臭小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所有人都认定了今后是许淖云接班,为他的马首是瞻,过去他苦心安插的几个人也站到许淖云那边去了。他在绿城集团就是孤立无援,还怎么独吞绿城?
张默雷看出了他心中的疑问。拿起半瓶酒给他倒了一杯,示意他坐下来。他不紧不慢地说:“其实,要吞下绿城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难。你想从内部把绿城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下来,可是绿城是许老爷子苦心经营的地盘,你不是那么好吞的。每吃一口都阻力重重,对不对?”
许暮云怔住了,问:“你怎么知道?”
张默雷一笑,说:“我不但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秘密成立的每一家公司的名号、资金、项目、现金流。”说完便随口说了几个数字,许暮云越听越惊讶,目瞪口呆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默雷笑了笑,说:“我刚才说了,你想从内部吃掉绿城,这种蚂蚁的吃法是不可能的,从外面一口吞并,像狮子一样,把肉全咬在自己嘴里。而且我可以告诉你,现在就是吞下绿城的最好时机。”
许暮云越听越糊涂,问:“什么时机?怎么一口吞下?”
张默雷喝了一小口威士忌,缓缓地吐出四个字:“收购绿城。”
许暮云愣了愣,忽然大笑起来,说:“我说哪里来的江湖骗子,骗到你祖宗头上来了。我他妈的要是有钱收购绿城,还会是现在这副操性吗?”
张默雷淡淡地打量着许暮云,他到底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就是浑身操性。他淡淡地说:“我知道有人想收购绿城,只是差一个里应外合的人。”
许暮云惊讶地问:“谁要收购绿城?”
张默雷淡然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许暮云终于认真起来了,他在沙发上坐下,低着头沉吟了一会,说:“如果我帮你们收购绿城,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张默雷说:“你和你哥现在各占绿城5%的股份,并购成功之后,新公司的资产会扩充一倍,而且并购过程中股票会有大幅溢价,这些咱们都不算——就这么说,成功之后,你的股份从5%提高到10%。”
“才10%?!”许暮云对这个出价相当不满,站起来就想走。张默雷说:“许老爷子这么偏心许淖云,等老爷子死了,你一个子儿也别想多得,还是5%的股份。5%和10%,你自己算算多少。最关键的是,你不跟我们合作,绿城将来就是许淖云的,你一辈子只能在别人的鼻孔下呼气!”
许暮云一听这话,牙齿恨得痒痒的。张默雷察言观色,又补充了一句:“有句话说得好,宁与外贼,不与家奴。许总不会不明白吧?”
许暮云想了想,冷冷地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张默雷站起来说:“你明天就会知道。会有人联系你的。”说完他便往外走。
许暮云叫住他问:“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张默雷回头笑了笑,说:“我现在说了你也记不住,还是等你明天酒醒了再说吧。”
张默雷回到自己的包间,小雯冲上来搂住他,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下,欣喜地说:“哥哥,你真厉害!真的让你摆平了!”
他搂着女孩的纤腰,看着那张神似的笑靥,温柔地说:“我还有更厉害的东西,你想不想看?”
女孩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什么呀,讨厌死了。”
他把手伸进女孩的衣服,在那温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心里怀念着第一次与小草在一起时的情形。那时候她也是这么温柔、这么爱他。
女孩身体很敏感,被揉了几下便门户大开了,娇弱的身体紧紧粘着他,似乎比他更受用更急迫,软软糯糯地说:“哥哥,你真好……哥哥,就在这里吧……”
张默雷笑了笑,把她从沙发上扶起来,替她扣好衣服,温柔地说:“傻丫头,就在这里多委屈你,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小雯低下头轻轻唔了一声,双颊飞红,像洞房花烛夜的小媳妇似的,他越看越喜欢,握着她的小手把她拉起来说:“走吧,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