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晚餐又喝了酒。
「你喝太多了...」
「...你不会...唔...喝醉的吗?」
她只到微醺程度的醉意比不上他,眼里的迷茫接近疲劳的茫然。
简单地一起洗了个澡,她就累得趴到床上。
「我也来一起...睡觉...」
他忽略体型的差距,往她的背上倒,环抱住她。
好不容易爬到枕头上,稍微脱离他抱得太紧的怀抱就又被拖回去。
「好重...」
「就说...我算轻了...嗯...好软。」
他靠在她的肩膀,重量压在她的背上,腰还被跨坐着,让她不自在,更用力地挣扎。
在耳边低语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喘气声的吐息飘出酸甜的红酒味和浓烈的酒香。
略微冰冷的手,隔着一层布料,碰触了她的腿间。
「这里没有...被碰过吧...」
「...没有。」
「那我想在床上...确认。来...我帮你脱。」
她身上的白色睡袍被扯下来,露出底下的肌肤,她不甘心地去扯他的睡袍。
扯到最后,只有他身上的遮掩一点也不剩,她鑽进被子躲。
他跟着鑽进去,缠着她不放。
底下什么也没穿的她,胸口贴着他,整个人温顺得像隻在醉意之下依然从容的猫,安静下来。
瀏海下的淡蓝色双眼魅惑般地瞇起,却遮不住深藏的眷恋。
她伸出藏在袖子里的手,抱住他,露出犹豫的眼神。
「会痛吗?不会的话...继续。」
「不会太痛的...好了,我就当你是同意了...会温柔一点。嗯...唔...」
她躺在床上,系着的腰带早就松开,让她敞开衣襟,裸露肩膀。
温热的硬挺缓慢地侵入体内,发出的呻吟和喘息全被他堵住。
比以往更敏锐的感官在黑暗中也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再怎么细微的动作都察觉得到。
忍过撕裂般的疼痛后,被挺入深处的快感盖过痛楚。
她闭上双眼,任由他亲吻,并张开双腿迎合他。
透明的爱液从腿间滑落,和他的浊液混合,紧緻的穴口包裹住他灼热的硬挺,渴求般地吸吮。
「小黑猫...再让我更深...」
「唔嗯...」
他按住她的腰,想让每一次的插入都进到最深。
感觉随时都会到极限,却又舒服到不想停下来。
连獠牙刺入肌肤的痛也能够覆盖,她喘着气,接受他又一次的射入。
结束的时候,已经狼狈不堪,被侵犯的私处湿润、淫靡得让人產生想再弄坏得更彻底的欲念。
他累得动不了,趴在她的胸前,盘算着下次要怎么吃她。
早上醒来时,他和昨晚一样,趴在她的胸口上,睡得很熟。
她感觉从头到脚没一个地方舒服,黏腻的液体还残留在体内,疲劳也没有消退。
利用能力进行復原(不包含清洁)后,她才恢復了正常状态。
「该起来了。」
「嗯...头好痛...嗯?我昨天把你弄成这样就睡着了?」
他迷迷糊糊地醒来,觉得昨晚美好到不太真实,自己醉了之后竟然把她...吃了。
「小黑猫的裸体...好可爱。」
「很不像恶魔吧?」(笑)
「原来我还在做梦啊。」
她露出恶魔的角和翅膀,证明这不是他在做梦。
「尾巴呢?」
「会被抓住,所以没弄出来。」
「这果然是在做梦。」
她用翅膀拍他的背,他才意识到是真的。
因为达成目的了,所以她收起来。
「对了...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昨晚没看清楚,让她感到在意。
她撩起他的瀏海,看到右眼的眼眶凹陷,里面空洞,还没完全癒合,残留着紫红色的严重伤口和刀划过的痕跡。
「这个是因为要来找你才弄伤的。那个人给我的眼睛,我还回去了。你觉得难看就不要看了。」
「......」
她看起来有点难过,不到哭出来的地步,只是闷闷不乐地抱住他。
要是那时候她在的话,就不会让他痛了,她这么想。
「我希望你的双眼里都可以有我。可以治好吗?」
听了她这句话,他不知为何,觉得开心又沉闷。
就算復原力比人类还强,让失去的右眼恢復还是不太可能的。
「我想復原也没办法。你讨厌这样吗?」
「...不讨厌。但是想治好。」
她伸手盖住他的右眼,手放开的瞬间就让他復原了。
「看得到我吗?」
「嗯,看得很清楚。不过你一直瞒着我这种事,没告诉我,让我不太高兴。」
他的视野不再缺失一部分,双眼都能映照出她的身影,看到她的笑容也觉得开心,却也感到不满。
「因为之前忘记了,最近才想起来。」
(没有想起来还比较好,害我欠爸爸一个人情,教会的人...都收拾掉了。)
「算了,反正你好像一点也没变。」
「是这样吗?你看不出来?不一样喔。」
她指着自己。
「我又长大了。」
「身高没变,只有脸成熟一点。」
「......」(笑)
她走去洗澡,内心充满了某种挫败感。
(我明明觉得有长高...)
早上。
他盯着她看。
而她正在把手上的麵包抹上奶油,准备塞进嘴里。
「我还没吃东西,脸上没沾到什么喔。」
「昨天晚上的事,你不介意吗?难道恶魔不会在意贞操?」
「是跟喜欢的对象那样,我不在意。如果是讨厌的人就不一样了。」
「...不打算叫我为你负责?」
「难道你不负责吗?」(笑)
她的心里早就已经把他应该负责当作既定事项。
「我才不会那样。只是...你没有害羞,或是心动?」
「一直都在心动啊。我连现在都觉得你很可爱、很帅气,从头到脚。害羞的话...把你餵饱就会了。」
让喜欢的人一点一点地吃下自己准备的食物,满足到不想离开自己,从某一种角度来看,也是一种病态。
「你要庆幸我的女儿不喜欢单恋呢。」
寺夜吃着她做的起司火腿叁明治,今天依然是料理能力为极端的负数,有机率甩掉外食族的状态。
他脑海里浮现出父女合作,把她单恋的对象关在房间里餵食、监禁的画面。
「爸爸,你之前在我没答应的情况把我带过来,我还很在意。」(笑)
「那是想找医生检查,顺便带你回老家嘛。结果你一离开没多久就好了。」
「把我关着的事呢?」
「我先去上班了,好好看家喔。不要玩得太激烈了。」(笑)
绝对是他有私心才心虚的,两人很有默契地这么想。
顺带一提,他后来转行只当模特儿,她完成学业后当上他专属的服装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