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如嘉一直在留意那男人身边的女人,这个女人肤色偏黑长相一般,但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熟悉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她努力的在脑子里过了一便也没有找出任何关于她类似的记忆。
穆少看着甄如嘉一个热出神,淡淡的问道,“怎么啦?”
“哦!没什么?”甄如嘉的脸颊微红,她此刻的样子是如此的温柔恬静,像极了一个小女人的样子。
穆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点餐……
甄如嘉看着桌上摆满了美食,肥嫩的肉质被烤得焦黄脆嫩,浓香的汁液包裹在周围,在灯光下泛出点点的油光,扑鼻的香味阵阵袭来.垂涎欲滴,不禁咽了咽了口水,真的感觉到饿了……
穆少很自觉的邀请她用餐,“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就随便做决定了,你尝尝,不喜欢,就在点些别的!”
甄如嘉尝了一口离她最近的趁在一个精致的陶瓷碗里面的汤,清淡爽口,赞叹的说,“嗯,很不错!”
“还好你喜欢?先吃吧,不够我们再加点!”
甄如嘉已经等不及他的谦让,就已经开吃了,她仔细地展开餐巾,铺在自己的膝上。拿起汤匙,慢慢地舀了半勺汤,等勺子到嘴边时才俯下身,微低着头,小口地抿着汤,一点声音也没有。喝完了,放下汤匙,才缓缓地拿起筷子,挟了两三根菜,慢慢地嚼起来……优雅的动作,而且细嚼慢咽的,女生独有的那种温柔恬静!
穆少看着她细嚼慢咽的,一根一根的慢慢咀嚼,很自然的享受的看着她吃的样子。
甄如嘉虽然有一点不好意思,但是她只是淡淡的冲穆少笑笑,“你的吃相很难看,让你见笑了!”
“怎么会。我就喜欢女孩子自然不做作的样子!”穆少一直看着她,轻声的说。
甄如嘉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就只好埋头吃菜。
穆少轻笑着,一口一口的吃着!
晚上,甄如嘉回到家里无意中翻看以前的照片,有一张是俩年前林梓侨给拿给她的一张照片,告诉她那照片中的人是章晓僮和钟伶,她仔细的看着那照片里面钟伶的样子,难怪她今天看到那个人感觉到好面熟啊,原来是钟伶。
林梓侨曾经说过,钟伶后来转学了,他一直找她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今天竟然就这样碰到了她,真的好意外啊,甄如嘉想想就激动,穆少的朋友跟她在一起,那就是说章晓僮的事情他们可以找到答案了。
这时的甄如嘉忍不住就打了电话给林梓侨。
林梓侨听到她的话也感觉到很意外,他急切的说,“我现在就过来找你啊?”
“不用吧,我明天去问下穆少,他可能知道现在的钟伶在哪里?”甄如嘉解释的说道。
“没事,我现在就来找你吧,我想我还有话跟你说!”说完,林梓侨就挂了电话。
甄如嘉还没说话,就听到那边的电话里嘟嘟的声音。
甄如嘉喃喃自语的说,“都怎么晚了,都怪自己太冲动!”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走到窗户前,外面的夜景格外的好看。
这是她的电话响了,是林梓侨。
她接起电话,林梓侨说他在楼下等她。
甄如嘉穿好外套就出了门。
楼下林梓侨站在楼门口,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激动的握着她的手,“你说你是真的碰到钟伶了吗?”
“是的!应该不会错!”甄如嘉眨巴眨巴眼睛,她的感觉告诉她应该不会错!
“那太好了!”林梓侨的两只像海波一样蔚蓝、杏子一般的大眼睛。燃烧着荡动的火焰,发出使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甄如嘉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好像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她轻轻的想要扯出自己的手,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扯不出来,就好像长在他的手上一样。
就在这时,突然一辆轿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昊奕轩从车里迅速的走了出来。一张英俊的脸此刻变的铁青,他的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他一把拽着甄如嘉离开林梓侨的身边,冷冷的说,“甄如嘉,你可真是够忙的,白天忙着跟穆少约会,现在又跟林梓侨搞暧昧,你到底累不累啊?”
甄如嘉的样子变得狂乱,她气的撅着嘴唇,张开着鼻其,两颊红得像杏子,两眼闪着电一样的光,她咆哮道,“昊奕轩,你的好未婚妻今天故意拿我开刀,把我发配到郊区的工厂,还故意派人来整我,如果不是穆少,我今天就可能会露宿街头。我跟林梓侨谈的是正事!不是人人都像你那样卑劣!”
林梓侨连忙抓着甄如嘉,一脸的担忧,“你现在是不是过的很不好,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可以帮你啊?”
林梓侨继而把头转向昊奕轩,他愤怒了,眉毛抖动得像是发出了声音,两眼喷射出通人的光芒。“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她……你说吧,到底什么条件你才肯放过她!只要我能做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昊奕轩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这林梓侨,“甄如嘉,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也只能是我的女人……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打她的注意!”说完他就拽着甄如嘉往前走。
林梓侨一股压不住的怒火冲了上来,他紧紧的拽着甄如嘉另一只胳膊,冷冷的看着昊奕轩,
“甄如嘉是谁的人,不是你说了算……!”
昊奕轩冷哼一声,他的眼睛虎视着他。
甄如嘉被夹在他们的中间,心中的怒火燃烧着,她心中燃烧着最为猛烈的憎恨,愤怒达到了顶点,如疯如狂,她愤怒的甩开他们的手臂。“我不是谁养的宠物,让来让去,争来争去,
,高兴了就抱抱,不高兴就一脚踢!”
林梓侨突然感觉有一点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该如何说,连忙解释道,“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甄如嘉狰狞的表情看着他们,俩眼像冒火一样,她突然觉得真的很好笑,难道她只是他养的宠物,从来都不闻不问偶尔想到了就来看一眼,她冷冷的说,“我是做过他的女人,那又怎么样,我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