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泉水,属于实验室耗材。”陈叶正跪在地上,对着电脑填报销单,“哈……”
闪着银光的锁链一头深入天花板,一头勾在陈叶的项圈上,控制他的活动范围,不过他也没法四处溜达。同样金属的分腿器强制他大张双腿,露出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尽头的肛塞随着跳蛋的震动而高频的磨蹭肠道,逼得戴着贞操环的前头流下水来。
大周末,陈叶被沉知秋一个电话叫到学校分配的教师公寓,还没来得及感叹她的待遇真好,就被戴上项圈拖到一个小房间。
小房间地上铺着浅木色的毯子,四周都是酒红色的天鹅绒,以及刺眼的各类道具。
“既然你觉得我的报销单填的不好,那就劳驾你帮我填好,嗯?”口吻客气,却猛地塞进肛塞,粉红色的菊花乖巧地张开吞下。
伸手摸去,陈叶感觉自己长了条尾巴,细腻顺滑的大毛蹭的腿心内侧痒痒的,“这个不能别人代填,规定……啊!”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喧嚣起来,他想并拢腿,却被分腿器上的皮革制止,只能四肢着地,额头抵在地毯上承受突然而来的刺激。
“咔哒。”什么东西挂在了项圈上,接着陈叶被项圈上的力量拽着直起上身,对上主人的视线,她戏谑地笑了笑说:”有谁会知道呢?“
手里捧着笔记本电脑以及零零散散的发票,陈叶瞧了瞧自己被禁锢的欲望,听见主人的声音从玄关传来,“我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已经做好了。”
合上电脑,陈叶拿起发票和a4纸,只要再把发票按照报销的类别粘好就行了,先把a4纸裁一半,“嗯哈~”,身体里的频率突然上升,他手一抖,纸撕坏了。
地毯隔着纸张被攥在陈叶手中,前列腺被持续碾压,他感觉全身上下只有那个点还活着,带着他越飘越高。
“哈啊,嗯不行了……”陈叶难以承受的摇头,大腿肌肉跟着颤抖,锁链被绷得笔直,“主人,嗯,主人~”他在欲海里漂浮,像一叶小舟,随波涛起伏,什么也控制不了,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低声呢喃着主人以作支柱。
“啊!”肠道痉挛着裹住让它疯狂的源头,精液回流的诡异感混杂在快感里,他想抱住什么,或者留下什么,睁眼只是皱巴巴的纸团还有莫名的怅惘。
沉知秋并没有离开,只是倚在防盗门外,颇有兴致的看着手机,那上面显示着调教室内的场景。摄像头俯视着,忠诚记录着小奴隶的一举一动。
手机蓝牙连接跳蛋,她微笑得看着小奴隶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蜷缩,因为即将抵达高峰,跳蛋却突然安静而焦躁,看他撕坏一张张纸,一次次涂歪胶水,还差点弄坏一张发票。
小奴隶身上很白,薄薄的肌肉覆盖,倒颇有些白斩鸡的味道,可一旦被撩拨狠了,身上的肌肉用起力,就一块一块的浮起,就像现在,隆起的背脊像两道山脉,夹着脊椎,直延伸到两瓣浑圆秘境。脸上却是另一种风情,脆弱的,渴求的,泫然欲涕,眼里散了的光都闪在红唇上,常常眼里含着两包水,嘴里含糊地念着主人,想让人更恶劣地对待他,逼出更多话,又想叫人把他拥在怀里,让他不要再哭泣。
现在呢?现在小奴隶是什么样的表情,装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不知道。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加速了陈叶手上的动作,可是紧张更会增加身体的敏感度,让他全身都颤抖起来。
一开门,沉知秋看见的就是小奴隶门户大开,咬着嘴唇,微皱着眉,手抖得都拿不住胶棒的样子。
“看来你没有能做好啊。”
“主人……”陈叶在被调教时从不主动多话,祈求快感时说主人,被弄疼的时候说主人,大部分都是无意识的念着主人,好像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这两个字上。
沉知秋解开他前面的束缚,沉甸甸的欲望舒展开来,拉着项圈,让他小腿贴地,由膝盖打个直角,挺起上半身。
“不,不要。”陈叶好像知道沉知秋要干什么,拿手挡着前面。
发票沾染上自己的精液,柔软的纸张上出现硬斑,要是被同事发现,要是被同事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羞耻和可能暴露的慌张让他更加硬挺。
“奴隶可没有资格说不”沉知秋左手绞着他反剪的双手,右手用力一拉锁链,脚尖踩着尾巴根往里一送。
肛塞最粗的地方刚巧顶在敏感点上,高速的跳蛋传递震动,挤压出更多汁水,紧缚的项圈扼住喉结,一瞬间,陈叶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反弓着身子被送上顶峰。
陈叶仰着头,沉知秋正低头看着他,一片模糊白光里,小奴隶的世界只有主人。
回过神来时,陈叶被蛋卷样的裹在大毛巾里,沉知秋正专注研究自己的膝盖,用力的摁了一下问:“疼吗?”
见陈叶摇了摇头,她拿出个小瓶子,“还是要上点药,不然明天会疼。”
“主人不留伤了吗?”
“以前留是给你个念想,现在天天能见到,没必要。”沉知秋双手搓一搓药油,捂在他发红的膝盖上,“你一开始怎么没认出我来?”
“主人名字太温婉了,我觉得肯定不是。”
沉知秋颇为无语,“我的名字取自一叶知秋,有人情练达,洞若观火之意,温婉什么,无情才是。”
陈叶觑见沾上点白色的发票,缩进毛巾里,心里颤颤的。
一叶知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