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意观察黄雪珊的浅月有些无奈,珊珊姐这是又想歪了,于是传音给黄雪珊解释。【零↑九△小↓說△網】
“珊珊姐,我身上有隐身符呢,你看不到我的。”
黄雪珊这才明白,自己想错了。
再次得到了浅月的话,黄雪珊整个人都有生气了,不像是之前仿若一具行尸走肉的样子。
浅月这才安心下来。
侯宝琴带着张大妞母子直接朝楼外走去。黄雪珊则被两个拉拉扯扯的带着。
浅月看的心疼不已,但是她知道,此时不能妄动,只能在后面跟着几人。
出了公司,侯宝琴带着他们来到了车库,冷冷的道,“上车。”
侯宝琴的车,自然是世界顶级的名牌跑车,黄东升看的眼睛都直了,还没等张大妞发话,就搜一下钻进去。
屁股上舒服至极的感觉,让黄东升想呻-吟出声,太TM的爽了,这有钱人就是会享受。
黄东升坐着还不满足,又上下跳了跳,心想着自己拿到钱后,也能买这么一辆拉风的跑车。想到自己那帮子狐朋狗友艳羡的眼神,黄东升口水都不自觉出来了。
坐在驾驶位的侯宝琴从后视镜里看到黄东升的表现一阵恶心,不过她还是强忍着怒气,现在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眼看着黄东升的脏手又开始摸自己车里的装饰摆设,侯宝琴索性掉转了头,眼不见,心不烦。
侯宝琴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这是她最后一次开这辆车,被这么恶心的人碰过,她才不要再开,正好换一辆更好的车。
最初的时候,侯宝琴刚知道张大妞母子来闹,本来是打算把他们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私下解决的,不过是几个钱,对于侯宝琴而言,钱早就只是一个数字了,哪怕是几百万,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
可张大妞母子千不该,万不该彻底惹怒了侯宝琴,尤其是张大妞展示出自己控虫的手段后,侯宝琴彻底对他们动了杀心。
若只是几个普通人,毕竟在大庭广众中下闹过,她还有所顾忌,不太愿意动手,但是若不是,侯宝琴冷笑一声,那就是国家也不会管他们的私人恩怨了。
修真者公约可不是说着玩的。
张大妞虽然觉得儿子有些给她丢脸,但毕竟是亲生儿子,外人面前也不好下他面子,只是用眼神制止他。【零↑九△小↓說△網】
可是黄东升这会只恨不得自己没多生出一双眼睛呢,哪里都看不够,哪里注意到自己老娘的眼神。
张大妞把黄雪珊塞进车里,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有了儿子的丢人表现,她虽然也被侯宝琴车的豪华震惊了,但却不想表现的太出格,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可从她不断乱跑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她远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么淡定。
浅月先前施展了追踪术,所以她是可以直接定位黄雪珊等人的位置的,所以侯宝琴把几人带上车她也丝毫不慌。
这里是城市最繁荣的中心,出租车非常的多,但是人也多,浅月等了一会才打上了一辆车。
“师傅,我说你走。”浅月上了车,然后根据追踪术提供的路线,跟上了侯宝琴的车。
侯宝琴的车一路一路弯弯绕绕越走越偏僻,浅月谨慎的让司机控制着速度,只是远远的吊在后面。
正在开车的侯宝琴突然露出冷笑,竟然还有人跟踪她,看来今天活腻了的成扎堆的要往她手上撞啊!
浅月想的终究还是简单了,虽然她已经尽量谨慎,但是侯宝琴又岂是那么好跟踪的。
侯宝琴的车上,有一种特殊的装置,一旦发现周围车辆的行车路线一直和她的路线重合,就会发出提示。如果在市区还可以说是正好顺路,但是此时侯宝琴走的路线已经越来越偏远,浅月所乘坐的车辆还和她的路线重合,那么跟踪之事,简直不要太明显。
此刻,正在车上的浅月忽然感觉到不对经,不过到底是哪里不对经,她也说不上来。但是,修炼之人的直觉,往往先于意识发出警告。
“师傅,停车!”浅月果然的叫停。
“老妹儿,这里这么偏僻,你一个人下车太危险了,你要去哪,我再送你一程。”
出租车司机是个热心的东北男人,眼看着越走越偏,浅月却要在此时下车,他有些不放心。
不过浅月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师傅,剩下的路我自己能走,你赶紧回去吧。”
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也说不准,怕司机出危险,她决定还是先下车。
这里如此偏僻,侯宝琴要是想动手,这里是最好的地点,她不会走太远,自己有追踪术,也不怕跟丢了。
司机见浅月说的坚决,只好停车,又拿了一张名片给浅月。
“这是我的名片,你回去不好打车,就打电话给我,我过来接你,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在这种地方停留太久。”
浅月心中一暖,小心的收起了司机的名片。
“谢谢,我会的。”
说罢,下车转身朝着侯宝琴车行驶的方向追去。
司机等目送着浅月的身影走远了,才一踩油门,掉头朝回去的路返回。
另一辆车里,浅月下车后,侯宝琴就收到了跟踪车辆已经不再跟踪的提示。
算你识相,侯宝琴本来打算把张大妞母子、黄雪珊和胆敢跟踪自己的人一锅端了,没想到那辆车竟然中途放弃了。
对方放弃了,侯宝琴也没那么下功夫特意去追上去,追踪自己的人,她自然不会放过,不过回去派手下人查即可,不需要她刻意亲自去追查。
车越走越偏僻,张大妞母子就是神经再迟钝也感觉到不对经了,不过想到自己的虫子,张大妞又安心了下来。黄东升则向来的想法是天塌了有自己的老娘顶着呢,张大妞都不慌,他更不会慌了。
这车里,唯一不安的就是黄雪珊了,她有些担心浅月会跟丢了他们,又担心万一打起来了浅月不是她们的对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盼着浅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