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丁忙碌中,的确感觉口渴,听到身边有人递来牛奶,她头也没回,接过来就往嘴里倒。
可一双眼睛和另外一只手,还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半点不影响她码字的速度,看得一旁的子航佩服不已。
就这样,豆丁专心对着电脑忙碌,而子航则在一旁贴心的送吃的喝的,还特意再出去一趟,拿了些水果上来,或削了皮,分成小块喂她,或剥了皮把果肉喂到她嘴里,看她吃得香甜,忙得顺畅,子航就觉得特别幸福。
时间一点点过去,凌晨两点,豆丁准时完成今天的更新,松了口气,抬起手腕看了下表,脸上显现出惊喜。
还好,没有因为迟了半小时开始,而少更新几则故事,不需要对她那些可爱的宝宝们解释什么了。
她揉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打着哈欠,看向一旁,子航那英俊帅气的形象出现在视线里,她眨巴了下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之前跟他之间发生的那些暧昧的事,小脸刷的红起来,尴尬的问:“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子航听她问起,伸手把她娇弱的身子揽进怀里,愉快的笑道:“亲爱的,身为你的男人,不在你这里让我去哪?”
“我……你……”豆丁被他那句“你的男人”说得小脸更红了,羞涩的低下头去,声若蚊呐,“别乱说。”
虽然对男女之事懂得不多,但对于那句某人的男人代表着什么,豆丁还是多少知道些的,毕竟在野山村的时候,那些叔伯阿姨们闲聊,也会这样说,而且每次说到某某男人的时候,当事的阿姨婶婶就会害羞。
经历过之前与子航亲密结合的一幕之后,她终于明白男人和女人的真正意义,因此,此时的她,心如鹿撞。
子航弯腰抱起她,往床边走去,霸道的说:“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有话回床上去慢慢交流。”
“哎呀,我还有事,先放我下来。”被他抱起,看着男人眼里意味深远的光芒,她不自觉得心跳加速,红着脸抗议着,看他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得出杀手锏,“你再这样胡闹,我可叫人把你赶出去了。”
亲眼目睹了禹殇结局的子航还真不敢把她这话当耳旁风,可抱着她又不愿意放下,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她:“还有什么事,告诉我,我帮你准备,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想必也不影响我们回床上休息的。”
豆丁看他这样子,实在不忍心,只得顺了他的意:“好吧,先放我到床上,再把手机拿过来给我。”
子航听话的把她放下,还顺势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转身去帮她拿手机,忍不住问:“这么晚还有电话?”
“嗯,这是每天必须安排的事。”豆丁接过他递来的手机,拨出显示着青宁的号码。
子航坐在她身边,伸手揽她入怀,听着她跟瑞雪在电话里核对第二天的行程,他终于明白她每天都在忙些什么了。原来,她除了每天的排练,还需要去许多地方进行义演,哪怕那些观众不知道她的显赫身份,她依然那么用心。
豆丁与瑞雪核对好行程,收起手机,感受到环在腰间强而有力的胳膊,心中莫名的感到一阵踏实。
子航替她把手机放到柜子上,这才重新回来,期待的问:“亲爱的,今天的事忙完了吧?”
“嗯。”豆丁红着脸,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弱弱的说,“我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我知道。”子航温柔的笑着,扶她躺下,顺势在她脸上印下一吻,躺在她身边,霸道的把她揽进怀里,宠溺的亲着她额头说,“来,老公陪你睡。”
豆丁心跳加速,看他不知怎么就把身上衣物褪下,显露出迷人的流线型肌肉,在他肩膀上,还有几道十分明显的牙印,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之前那羞人的一幕幕,眼神有些闪躲,可偏偏那迷人的身材又吸引着她。
她缩了缩头,想要躲进被窝里,却被男人霸道的抱住,故意逗她:“亲爱的,老公身材是不是很迷人?”
豆丁还真不会说谎,听到他这样问,她虽羞涩,却本能的回答:“嗯。”
“那你为什么不想看?”子航听到她这回答,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就想好好逗她,他托起她下巴,自豪的说,“你知道吗,老公这身材,只有你才有这福利看,别人想看,老公都不愿意呢,来,想看就看吧,保证你不后悔。”
豆丁被她说得一愣,眼睛不受控制的看过去,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真的非常迷人,自己留在他身上的牙印,在那充满力感的肌肉上,增添了几分暧昧,几分温情,小手情不自禁抚过去,低声问:“痛吗?”
子航拉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着,深深看着她迷恋的目光,愉快的笑道:“没事,谁叫我让你那么痛呢,跟你的痛比起来,我这点痛就不算什么了。”
豆丁被他说得一愕,想到他第一次进入自己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确实让她差点没承受住。
他肩膀上那些齿痕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她咬出来的,不过,疼痛过后,那种灵魂整合的享受,又让她欲罢不能。
“子航。”她轻声叫他,羞涩的咬住嘴唇,眼巴巴的看着他,小手在他胸前画圈圈,不知不觉间,体内的血液再已经次沸腾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情不自禁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心爱女孩的主动邀请,身为男人又怎么会错过,不过,有了之前的手忙脚乱让她痛到流泪的经历,现在的他,变得熟练得多,动作也随之温柔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再让她感受到疼痛,而是一次又一次让她达到巅峰。
许久之后,两人才安静下来,相拥而眠,沉沉睡过去。
……
清晨,豆丁被恶梦惊醒,腾的一下坐起来,感受到身上带着一个沉重的包袱,她顾不得内心的恐惧,往旁边看去,这一看,把她吓得亡魂俱冒,挣扎着尖叫:“啊!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