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老鬼的威胁，只是目光忽然变得邪魅的看着老鬼说道：“暗夜能够成为你们那个规则之下的王者，却将山鬼赶了出去，而让我感到好奇的是……一般的人，听到山鬼是被暗夜赶出来的，不将其毒打一顿算是好的，而你……却直接将他收入自己的麾下！”
    红墨缓缓起身，气势越来越厉说道：“所以我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才会让你甘心冒着被暗夜封杀的危险也要收留山鬼！”
    “哼！没错，当初是我让山鬼潜伏在暗夜的，让他有一些小型的货源消息就告诉我，后来果然被我找到了HN2的消息，怎么？当初是暗夜自己不要的，现在难道看到这东西赚钱了还想抢回去吗？山鬼是我的弟弟，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怎么了？”恶狠狠地盯着红墨，似乎还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
    红墨轻轻的笑了起来！
    “没错，后来我终于知道了，山鬼是被你派去做卧底的，但是通常做卧底在你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来说，就算是剥皮抽筋都不为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山鬼没被杀了，只是被赶出了暗夜？”
    听了这话，老鬼的脸色果然变了，红墨在老鬼的耳边轻声低语道：“看，你那个弟弟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忠诚，不是吗？”
    老鬼被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去，纯粹是被吓得。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说这话的时候，老鬼明显已经有些害怕了，看见红墨甚至隐隐的带着一些恐惧的神色。
    “不用害怕！这里是警察局……不是吗？”红藕轻笑道。
    “哦，对了，听说柏七这段时间也在监狱啊！这样倒好了，你在监狱有个伴了！”红墨的笑声很轻，但是却让老鬼赶到了由衷的害怕！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老鬼这个时候几乎是哀求的在问了！
    站在外面的青岩看着红墨的审问方法，几乎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老鬼从来了这里之后，几乎从来没怕过，像这样的人，在监狱这种地方，几乎都进呆习惯了，甚至监狱还有很多他的熟人也说不一定。
    但是老鬼却是好多年都没在监狱待过了，所以监狱的一些情况也已经变了，比如……暗夜的君王柏七也已经呆在了里面，向他们这样的人都清楚，想柏七这样身份的人，肯定会有一群人到监狱分批次的保护柏七，虽然柏七并不见得需要，但是这群人却是必须要做的！
    就像是当初的莫殇一样，那可是当初柏七的左右手，都进了监狱，陪着柏七。
    所以现在告诉老鬼，就是要让老鬼知道，当初他选择挖墙角的人，在里面等着他。
    说一些关于山鬼的话，也是为了让老鬼感到恐惧，山鬼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忠诚，这也就是说，山鬼说不定成了谍中谍，目的是什么？
    呵呵，这个就需要老鬼自己去想了，这些年来，到底做过多少对暗夜不利的事情？
    这些东西肯定不在少数，明面上没有，暗地里肯定也不少。
    “我要求换监狱！”老鬼马上说道。
    红墨却是冷笑：“你以为……监狱是宾馆？是你想换就能换的吗？”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鬼这回终于彻底老实了！
    红墨湾着嘴角，勾了勾手道：“进来吧！他说他什么都说！”
    对着那扇看不见外面的单层玻璃，红墨非常自然且娴熟的样子。
    青岩的嘴角抽了抽，还是缓缓的走了进去。
    再次看见青岩的时候，老鬼就跟看见救命恩人似得！对着青岩大吼道：“我什么都说，但是我要求更换监狱！这一点能答应我吗？”
    青岩面无表情道：“我回向上级申请的！”
    “现在……说说当时你进货的渠道，还有你曾经都卖给哪些人这些药品！这款药品进价如此昂贵，我相信你一定记得他们每个人的名字吧！”青岩不算威胁的说了这些话，让老鬼打了个寒颤，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
    “给我一张纸和笔可以吗！”老鬼喝了口水，哆嗦着手说道。
    青岩看了一眼旁边的红墨，红墨翻了个白眼，从外面拿进来了纸和笔！递到老鬼面前。
    老鬼在上满老老实实的写着这些东西，写完了之后，老鬼说道：“这些就是我当初的那些客户名单，但是我进货的渠道是和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买的，每次他给我送货的时候都习惯带上黑色的口罩，但是听声音非常年轻，皮肤很白！”老鬼说道。
    “你们经常交易的地方是什么！交易的方式是什么？”青岩又问道。
    “每次他会亲自送来，但是我总感觉自己被盯着的样子！交易地点有他决定，他说在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这东西量并不大，并且也方便携带，交易量也不大！所以非常方便，交易方式的话是现金！并且每次都是要不重号的，我自己是根本支付不起HN2的，所以我每次几乎都是从中间赚取差价，我先联系上客户，然后在和他买货，顾客会给我支付百分之二十的定金，从定金我就能够拿到我想要的物品！”
    老鬼讲解的非常详细，似乎生怕自己讲的不够完整青岩就会将他和柏七关在一起似得。
    实际上老鬼不知道的是……这些东西都是柏七告诉自己的，并且柏七当时告诉自己，之所以不杀山鬼的原因除了想要将山鬼打入老鬼的内部之外，还想让山鬼取代老鬼的地位，而柏七本人……对老鬼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更对这个所谓的无副作用的病毒一点想法都没有。
    只可惜！这些不会让老鬼知道。
    拿到了名单和交易方式的方法，青岩走了出来，将这些名单交给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去查！将所有人都查了个遍，都没有丝毫的先说，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那就是这个渠道的货源提供者！说不定也是做人体试验的售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