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轩看她这样的动作,知道她心里不高兴,却又逼使自个儿消除着那不快,便抬起她的下巴,给她印上深深的烙印。
他细细地吸允着,像是要把她的不高兴全部吸走一般,温柔而虔诚。直到秦潇茹慢慢地松开了口,让他把舌头闯入,还回应着他的探索,才松了口气,开始全心身地投入这让人迷恋的香甜里。
秦潇茹被程洛轩吻上后,大脑越来越混沌,已经无法再思考谁是谁非了,只要知道他是爱自己的就好,便不顾一切地回应着他,索取他的更多更多,要把自己的委屈,全部埋在他的温柔乡里。
迷迷糊糊之间,一道念想划过秦潇茹的脑海,她想停下令人陶醉的深吻。可她刚要离开程洛轩的唇,他却按着她的脑袋,继续孜孜不倦地索取她的芳香,而且越吻越激烈,让她一时间又沉迷了下去,忘却了正想要说的话。
又过很久很久,久到他们双唇发麻发痛,几乎没有知觉时才不舍地分开。
秦潇茹倚在程洛轩的肩上娇喘着道:“殷天悦安排了后日十五晚上举办我的生辰宴,你到时候可以混进来吗?我的生辰宴,你不在的话一点意思都没有。”
“要不我后日早上过来,一直陪着你,直到你的生辰宴才跟着你出去。”程洛轩扫着她的后背,好让她的呼吸平稳些。
“不行,这样很容易被殷天悦发现的,我现在没病没痛的,留你那么久,不是让人起疑心吗?”秦潇茹幽幽地道。
程洛轩的眸子中有着难以捉摸的不悦,他们的感情为何就必须如此避嫌呢?这对他来说很不公平。不过殷天悦的脾性他是知道的,潇茹也只不过是为了他好而已。
程洛轩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思绪,道:“好吧,我另外再想办法过来。”
他仍然意犹未尽地注视着怀里被他吻得血红的唇瓣,明眸中沾染上一丝危险的气息。当满足的笑意荡漾在她娇柔的脸上时,他一时失控又低头下去一亲芳泽,可这次多了几分的懊恼,力度更加炙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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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自从那日一睹秦潇茹的艳容后,脑海中日日夜夜都会浮现出她的娇颜,虽然她与殷天悦样貌相似,可秦潇茹正值芳华,皮肤吹弹可破,晶莹如皓月的眼眸里透着那股不经世事的傲气,尽让他念念不忘。
如此红颜竟让他失了方寸,接连两日无心于国事,只好又微服出宫游逛。
今日正值大端午,天朗无雨,他正好可以观赏一下龙舟之赛。可他徐步而前,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秦园大门。
他正为自己的无心之失而感到烦恼时,却发现秦园门上张灯结彩,似乎要准备什么喜庆之事,便上前打探。
“小哥,这里今晚是要办什么喜事吗?”杨广礼貌地问道。
门口守卫的家丁看了看,眼前衣着华贵的杨广,颇觉眼熟,猜测应该是夫人相熟之人,便直接道:“是四小姐的生辰宴,要是公子有请帖今晚酉时便可入席。”
“四小姐是叫秦潇……我一时忘了。”杨广故意只道一半,让那家丁帮忙接话。
“我们四小姐是秦潇茹,以前夫人都没有为她举办什么盛宴,她也不喜于出席,自然认识她的人就甚少了,公子忘记了,也是正常的。”家丁见此人好像知道四小姐的名讳,便更格外热情地给他道着。
“我是秦夫人的故交,要是今晚我也想出席宴会,可没有请帖可否?”杨广故意试探道。
“要是您要参加,到时候禀告给夫人,夫人要是允许的话,都是没问题的。”家丁耐心地道着。
“好的,明白了,谢谢!”
杨广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谢过家丁,便带着下人绕回河边先去观赏赛龙舟,心中却默默地期待着今晚的宴会。
这一对话被恰巧躲在树后走神的陆之慕听到了,便决定今晚跟在其他随从后面混进去。
还没到酉时,便有一波波贵族名流,步进了秦园,殷天悦带着身旁的秦潇茹微笑着迎着宾客。
虽然秦潇茹只是勉强地挤着笑,可在外人看来都,她的嫣然一笑已足够让他们沦陷了,有些公子哥儿若近若远地绕在她的附近,痴痴地盯着她来看,差点丢了魂。
有些仗着自己的家世显赫,还主动地搭话,害得秦潇茹还要卖着笑应付着,不过幸好身旁还有殷天悦,每位能跟她搭话的公子哥儿都只能聊上一两句,便被殷天悦拉去应酬别人了。
陆之慕和程洛轩都在守门家丁最忙碌混乱时,混了进去。可进去之后只可以眼巴巴地在远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着众人如狼似虎饥渴地注视,而自己只能隐藏在人群里,不禁一顿心酸。
陆之慕见秦潇茹他们正要转向他的方向,便熟练地朝隐秘的后院躲去。有同样心思的程洛轩很快便看到了陆之慕,他不想对方再往里面走便上前打招呼。
陆之慕没有见过程洛轩,可程洛轩却曾经清清楚楚地见过他,程洛轩的招呼让陆之慕没有底了。
“这位公子是要往哪走呢?宴席可在大院里。”程洛轩故意警告着。
“噢,是吗?在下是迷了方向,谢公子提醒。”陆之慕见被发现了,只好硬着头皮走回去与他应着。
程洛轩借着灯光仔细地打量着此男子,果然是一表人材,五官明朗出众,怪不得潇茹没有竭尽全力反抗婚事,便带着醋意问着。
“见公子风度翩翩的,想必是高贵人家所出,在下程洛轩,名下有一所医馆,平日经常为秦四小姐问诊,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陆之慕也扫视起眼前所谓经常给秦四小姐问诊的人是何方神圣,居然让他觉得有一丝挑衅的意味。
他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程洛轩肤如凝脂甚比女子,清隽的五官立体迷人,文质彬彬的,除了比自己瘦弱些,相貌居然少有地比自己出色,心里颇为不安。
“在下,丝绸富商陆家之子陆之慕,敢问公子,我们有曾见过?”要是没见过,他为何来跟他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