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奶奶、白剑锋和沈诗意三人则担忧的看着许言,儿媳妇好像被欺负,他们要不要上去帮忙?
许言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暗中用手掐着白时,把心里的气都朝着白时发出来。
继续笑眯眯的,丝毫不慌乱的应对眼前的状况。
“傅小姐,要不报警吧,我弄伤了你的儿子,让警察同志立个案,然后你控告我一个故意伤人罪,或者是虐婴罪也行。”
傅臻臻脸上的义愤填膺凝了凝,更加气愤。
“许言,你好恶毒,你竟然还想虐待我儿子,不行,我儿子不能回白家,他是我和白时的孩子,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们白家不要他,我会好好把他抚养长大……”
好咯,什么话都被傅臻臻说了。
而且她还避重就轻,转移话题。
孩子很好哄,傅母三两下就把他给哄好了,手臂上的血也很快凝固。
傅臻臻虽然是不小心,但划过去的力道不重。
只是婴儿的皮肤嫩,一下子就划伤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
许言静静地看着傅臻臻作妖。
白家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她作妖。
傅文博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算是看出来了,白家人根本就没打算认下这个孩子。
他拉了拉还在嚎叫的傅臻臻,站起身。
“既然你们白家不想认这个孩子,我们也不强求,只是,希望你们不要后悔!”傅文博威胁的撂下话,准备带着妻子女儿和外孙离开。
闻言,傅臻臻有点急,她今天是来让儿子认祖归宗的啊,现在白家还什么态度都没表示呢。
傅文博给了傅臻臻一个眼神。
傅臻臻秒懂,原来父亲现在是以退为进。
许言忽的收住笑,沉声道:“等等!”
傅臻臻炸毛:“许言你还想做什么?!”
“你们说这个孩子是我老公的儿子,有什么证据吗?”许言指了指傅母怀里的婴孩。
傅文博微愣,才想起来忘记做个亲子鉴定才过来了,女儿一说是白时的孩子,他就立马来白公馆了。
“我就是证据,我是孩子的母亲,我当然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傅臻臻挺胸站出来。
生完孩子的傅臻臻不仅仅臃肿了,而且还变得没脑子,变得像个乡村泼妇。
“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所以故意赖在我老公身上吧。”
“许言你什么意思,你不要污蔑我!”傅臻臻目呲欲裂的看着许言,她竟然敢当众诋毁她。
她傅臻臻这辈子就没有过男人,不对,有一次,那次是意外,不算!
“那你敢说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傅文博怒气腾腾,孩子能是怎么来的,不就是白时那个混蛋把她的女儿欺负了来的吗!
许言到底想做什么!
白家人都看到傅臻臻面上闪过的慌乱,心中顿时明白了。
这个孩子,怕是来路不正。
“你不敢说了吧。”许言笑,笑得让傅臻臻觉得毛骨悚然,她冷声道:“因为你和苏林容合谋,我老公不喜欢你,拒绝你,你就想生个孩子留住他的心,你用了最阴暗的方法怀上了孩子,而我老公,从始至终一根毛都没碰过你。”
傅文博震惊的看向女儿,他的女儿他了解,看她那急切想要否认的样子,他就明白。
许言说的是真的!
女儿算计了人接才怀上了孩子。
他的女儿怎么这么糊涂了!
可再怎么样都是他女儿,不管孩子来路怎么样,始终是白家的孩子。
“孩子是你们白家的,一句话,你们认还是不认?!”
许言嗤笑:“我们白家可不敢乱认子孙。”
她叫来福叔:“福叔,麻烦你去我书房,书桌第二个抽屉里面的第一份文件帮我拿下来。”
“好。”
福叔动作很快,傅臻臻莫名觉得不安,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想阻止福叔,可却没办法阻止。
福叔很快把文件拿下来交给许言。
许言从文件袋里拿出资料,递给傅文博。
“你们自己看吧。”
许言好整以暇的坐着,等着看傅文博等人被打脸。
傅文博疑虑的翻开一看。
是一份亲子鉴定。
上周做的亲子鉴定。
结果显示,非父子关系!
傅臻臻一把夺过文件看了一下,脸色刹那间苍白,不可置信的摇头:“不是,不可能,他就是白时的儿子,他是……”
傅文博也难以接受。
傅母抱着孩子,凑过来只看到一个结果,心里顿时就明白过来。
这是外孙和白时的亲子鉴定。
她的外孙并不是白时的儿子。
外孙和白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可女儿口口声声说是白时的儿子啊。
傅臻臻崩溃。
“是你,是你弄了一份假的亲子鉴定,你是故意的,你就是不想让我儿子认祖归宗,你这个毒妇,你不要脸,你不配称为白时的妻子,你不配做白家的主母,你……”
傅臻臻恼羞成怒的指着许言大骂。
许言气笑了。
她一手薅住白时的头发,一下子扯了好几根。
“这是白时的头发样板,你们可以自己拿去做鉴定。”
这一家子,太极品了。
亲子鉴定摆在眼前,还不相信,这是要赖死白家了是吧!
她许言不许!
傅臻臻看向白时,眼中泪光闪闪,可白时一直深情的凝视着许言,压根连一点厌恶的余光都不给她。
傅臻臻的心一点一点撕裂。
她不相信,她期待了这么久的孩子,竟然不是她和白时的孩子。
她不信!
傅臻臻夺过许言手中的头发,狼狈的落荒而逃。
傅文博觉得今天的脸丢尽了。
他一心以为孩子是白时的,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来谴责,来质问,来逼他们认下孩子。
结果,孩子却不是他们家的。
他只觉得脸生疼生疼的。
离开的时候还趔趄了一下。
这一家子终于走了。
许言呼出一口气。
白时把头靠在许言肩膀上,语气略有些撒娇。
“刚刚你把我弄疼了。”
许言:……
把两根头发而已,至于还求安慰吗!
许言懒得理他。
她还气着呢。
真是被傅臻臻这个极品气得不轻,不过她已经跟着白时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
解决了事情后,才把怒气表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