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连续一个礼拜晚上加班,周末也加班,长时间的工作让她瘦了一圈。
尽管白时每天中午变着法的给她做营养饭菜,晚上在她加班的时候也给她送饭,还让家里厨师做夜宵。
许言还是瘦了。
白时看着瘦得不见三两肉的小蛮腰,紧紧皱着眉头。
许言从书房出来,完成工作已经是十一点钟了,她揉了揉因为久坐而有点酸痛的肩膀,一时不察,撞到了站在门口的白时。
直直的撞到他的怀里。
许言撇撇嘴。
“你怎么站在这?”
白时眸光深邃,有幽暗的光芒闪过。
“我在这里等你。”他声音有着淡淡的沙哑。
“等我?等我干嘛?你不用工作?”
好像白时的工作比自己还多吧!
“老婆。”白时没回答她的话,反而是叫了她一声。
“嗯?”
“你的工作就不能下放给别人做?”
许言看着他两秒钟,叹口气:“不行,我不放心。”
有些工作还是自己亲自来比较放心点。
她的工作效率还是比较高的。
不会出什么错。
白时眉头皱得更紧。
许言很困,打了个呵欠,推着白时。
“走吧走吧,洗澡睡觉去,我好困啊。”
白时还教教她如何把工作下放的经验,可见她实在困极了,抿了抿唇,最后什么都没说。
许言洗了澡,出来一沾枕头就睡。
在洗澡的时候,她的发尾弄湿了,但没时间吹干了,直接倒头睡。
白时眉头皱着就没松开过,起身去拿了吹风机,帮她把发尾吹干。
吹风机呜呜的声音也没吵着她的好睡眠。
白时愁啊,心疼啊,无奈啊。
只能努力变着法的做些好吃的给许言。
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怎么的,许言有时候上班也会觉得非常困,开会的时候一直打呵欠,就连和客户谈论修改设计稿的时候也在打呵欠。
有时候困得脑子有点混沌了,喝茶也不顶用,只能不断的喝咖啡。
以前觉得白时老是喝咖啡对身体不好,可现在她完全忘了这一点,一天三杯咖啡就跟吃三餐饭一样,一天五杯十杯咖啡就跟喝水似得。
同样忙碌的还有付云,付云喝咖啡比许言还厉害。
不过付云倒不是因为困才喝那么多咖啡,而是因为她习惯了。
没有咖啡,就感觉少了点什么。
许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边看文件,一边随手接起。
“喂。”
“喂,言言你现在忙吗?赶紧回家一趟吧。”
电话里传来沈诗意的声音,语气有点着急。
“发生什么事了?”
“你赶紧回来吧。”
沈诗意并没有说什么事情就挂了电话。
许言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看了一下,也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
她担心家里出事,便和助理说了一声,就赶紧开车回去。
她的车子和白时的车子一前一后一起进门,停稳,两人下车。
许言和白时对视了一眼,白时眼中也弥漫着疑惑。
看样子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福叔正在门口等着,神色焦急,许言心中咯噔了一声,莫非是白奶奶出什么事了?
可白奶奶如果有什么事,不应该送去医院,让他们赶去医院吗?
两人疾步走过去。
“少爷,少夫人,你们终于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许言问。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福叔也学会了卖关子。
两个人带着疑惑进了家门,一进去就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严肃且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夹杂着婴儿的啼哭声,还有哄孩子的声音。
许言顿时明白了。
傅臻臻上门了!
许言不急了,她不紧不慢的从鞋柜里拿出拖鞋,还拉住了白时。
白时还一脸莫名,他没看到客厅里的人,只听到了声音。
“你……”白时只说了一个字就被许言冷声打断。
“换鞋!”她命令道。
白时把鞋子换了。
两人手牵着手走进去。
走近了白时率先看到傅文博,随后看到一个中年保养得宜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在哄,接着看到了傅臻臻。
俊脸一沉,浑身散发出了寒意。
傅家一家三口坐在长沙发上,对面是白剑锋和沈诗意,以及白奶奶。
看到两人手拉着手进来,期待着白时赶紧回来的傅臻臻脸上的笑容僵住。
她仍然高兴的像个小女孩似得仰望白时。
“白时。”
她忍了差不多十个月,终于又见到白时了。
她好想他啊!
白时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他看也没看傅臻臻一眼,牵着许言,怕许言站得累,让她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而自己,则靠着沙发,站在她旁边。
许言深深的看了白时一眼,随后笑了笑道:“原来家里来客人了,傅小姐,好久不见,你好像胖了点啊,最近伙食一定很好吧,咦,这两位是你父母吗?伯父伯母好。”
许言若无其事的打招呼。
傅臻臻心里被扎了一下,她因为怀孕,确实胖了不少,坐月子期间恢复了一点点,可还是胖,整个人看起来很臃肿,今天过来特意打扮了一番,不知道白时会不会讨厌现在这样的自己?
等事情尘埃落定,她一定要减肥,恢复以往的清纯美貌。
傅臻臻冷哼一声:“你不用装模作样,你应该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她很看不惯许言这幅无所谓的样子。
她就不信,她都带着她和白时的儿子上门来了,许言还能安心霸着白太太的位置。
许言没有因为傅臻臻不客气的话而生气,而是再次笑了笑。
“我当然知道你是上赶着来做小三的。”
“你不要乱说话!”傅臻臻被许言一句话就气得脸红脖子粗。
许言耸耸肩:“我没乱说话啊,难道你不是来做小三的吗?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傅臻臻很想打许言一巴掌,这张嘴,几个月没见,厉害了不少。
但是良好的修养让她忍下了。
她是来让儿子认祖归宗的,不是来找许言吵架打架的。
“我……”傅臻臻正想说话,从白时和许言进来后就一直没开口的傅文博幽幽出声。
“许小姐你有何必这么刻薄,你老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教训自己的男人,反而来诋毁我的女儿,你搞错重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