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要在半个月内见到3000个尸奴,玩不成你就不用回来了。”
礼仪小姐挥手。
“是。”
尸奴起身离开,开始他的步伐还有些缓慢和踉跄,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
但他学习的速度可比婴儿快多了,十几步之后已经能够平稳行走,离开地下车库的时候已经恢复到和正常人一样的水平。
下午,朱雀国议会发布了一则通告,将在两天之后举办一场全国性的武者大赛,这次舞者大赛的参加方主要是朱雀国武者和玄武国的武者。
玄武国方面派出的武者只有一个人,将会在24小时内不间断的挑战所有成功走上擂台的朱雀国武者。
消息一出,整个朱雀国都震动了,无数气宇轩昂的武者叫嚣,要将玄武国的那个挑战者打得满地找牙。
酷热的火山当中,一排排赤裸上身的男人正在这里挥汗如雨的锻炼,火山的半山腰坐着一个长袍老者
“老师,关于通告您看了吗?”
一个身高1米8左右的壮汉走过来,将手里的报纸递给老者。
“你们一下午都在叽叽喳喳的讨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儿?”
长袍老者睁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壮汉手里的报纸就轻飘飘的落到了他手里。
几分钟之后,长袍老者看完了报纸上的通告。
“你们这些小子都想去挑战这个三级武者?”
长袍老者挥手,报纸飘落到地上。
“他一个人就敢挑战我们朱雀国所有武者,实在是胆大包天!我非要让他尝尝我这双铁拳的厉害!”
壮汉凶恶开口。
“对!老师绝对不能让那个家伙嚣张,不就是一个三级武者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师,我跟随您修炼已经有超过三年的时间,虽然还没有触摸到四级武者的门槛,但在三级武者境内我自负难逢敌手!”
“老师……”
“……”
壮汉带头,那些山脚下修炼的壮汉们纷纷抬头大喊,一个个都是表情狰狞凶神恶煞。
“给我安静!”
长袍老者双袖震动,坐下大石头咔嚓一声裂开,不大的声音却有振聋发聩之效,从半山腰一路呼啸,犹如烈风般打得人脸生疼。
长袍老者这么一吼,山脚下的那些壮汉纷纷低下头不敢开口,一个个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一个个的才修炼了几年,就想学着别人到处踢馆,你们有那份实力吗?
天下之大,岂是你们这些小麻雀知道的?你老师我当年也很狂,比你们这些小家伙狂的多。
别人既然敢代表玄武国挑战整个朱雀国的武者,实力绝非通告上写出来的这么简单,再怎么也是一个万军丛中取敌军首级的四级武者。
你们这些三级武者在四级武者面前比韭菜强不了多少。”
老者踏步从半山腰走到山脚下。
“老师,差距真有那么大?”
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扛着铁锤走过来,看他的眼神,对长袍老者的话有很大怀疑。
“想试试?”
老者身影一晃出现在壮汉背后,张开五指好似如来佛镇压孙猴子的五指山,对着他天灵盖直接落下。
多年的修炼让壮汉的身体异常灵敏,在老者动手的一刹那他就感觉到了一股生死危机,身体本能想要避开攻击,但却有一股奇特的力量让他的身体也无法动弹,只能僵硬站在原地。
死亡的恐惧在壮汉心底被无限放大,老者缓缓落下的手,对他而言堪比度日如年的酷刑。
额头在冒汗,身体在颤抖,瞳孔不断收缩,就想真的要死了一般。
砰!
老者巴掌一挥将壮汉打倒在地,他僵硬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恢复。
“铁锤,刚才你为什么不动?”
“该不会是被老师的手段吓傻了吧?”
“你这家伙难道是挥锤子挥到身体没力气了?比个娘们都还脆弱。”
耳畔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让铁锤已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刚才的一刹那他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普通人如何能在千军万马当中取敌军首级?凭的便是这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我还只是稍稍展露了气势最小的作用,真正的实战当中,武者的一举一动都能携带气势,像你们这些三级武者,一旦被气势震慑和木头差不了多少,只能站在原地被他人任意揉捏。”
长袍老者目光平淡。
听了老者的一番话,上一刻还异常兴奋的壮汉们马上低下脑袋不再开口。
铁锤窘迫的样子他们可是看在眼里,没几个人愿意重蹈覆辙。
“当然,为师并不是不让你们去,只是要让你们知道,即便到时候落败之后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你们根本就不在同一个等级。”
老者并没有打击弟子信心的意思,说完之后逍遥踏步离去。
“对吧,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挺好的,回来之后别忘了抓紧时间修炼,我有预感,这番天地即将发生大变。”
在确认长袍老者真的离开之后,壮汉们互相对视一眼,抓起自己的衣服行李三三两两离开。
火都三丈村绝对是火都最奇葩的地方。
虽然火都将这里规划为旅游景区,但实际上三丈村却从来不接待游客,甚至拒绝任何外来人员进入。
曾经有为了一掷千金的富二代花大价钱强行打开三丈村大门的,甚至还非常嚣张的带了一百多个保镖,但结果却是连人带着保镖一起被打成了落水狗。
后来那个富二代才知道,三丈村里几乎是人人修炼,随便拎出来一个人都是一级武者,那些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拄着拐杖的老头子,一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三级武者。
“赵耀杰的确是个人才,既然他和帝国那边已经商量好了,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你们这些小家伙只管去参加比赛就行了,至于打不打得赢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一句话,别丢脸就行。”
三丈村祠堂,三个家老端坐在木椅上,祠堂里跪着十个身穿练功服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