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撇嘴,忍不住继续说道:“我今天可是看到裴夏米跟吴译轩一起从一个小区里走出来的,而且还那么困的样子,说不定昨晚还折腾了一.夜呢!”
紫萱皱眉,他们两个一起等公交车她就见过,现在怎么又一起从小区里出来?
“你确定看到他们一起从一个小区里出来的?”
佳佳点头,“不仅如此,我还看到吴译轩骑着车带她停在路边,等布伦特呢,你说,他们是不是有情况?”
佳佳说着,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裴夏米,眼神中尽是讽刺,“她成绩突然就变得这么好了,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之前写了举报信说她抄袭,都没有人管的,你说她是不是有情况的?”
紫萱皱眉,一脸惊讶,“你写了举报信?”
佳佳有些洋洋自得,“当然了,就是可惜了,没有把这个家伙给拉下来,受个处分什么的才好呢,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跟你说,裴夏米肯定跟哪个教导主任也有一腿。”
紫萱见佳佳说的义愤填膺,无奈的叹气,“算了,不要说了,这些没有证据的事情,说多了,别人只会觉得是你在含血喷人,还是好好学习吧。”
佳佳叹了一口气,有些怒其不争,“紫萱,也就是你善良,才觉得都是捕风捉影,我跟你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既然能被人这么传,那就肯定有什么事情的,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证据而已!你等着吧,看我一定会把证据给找出来的!”
紫萱眼睛垂了下来,一副无奈的样子,反倒更是激起了佳佳的斗志,更是认定了要撕破裴夏米的虚伪面目,整个人,都像是随时准备斗争的公鸡。
裴夏米全然不知,自己早已经不知不觉,就这样被人给惦记上了,还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励志的小姑娘,要从学渣逆袭成为学霸呢。
***化学课***
化学实验室重新收拾好之后,所有的实验器材也全部焕然一新,学生们中与可以重新来时做实验。
裴夏米看着自己前方的一组搭档,皱眉。
今天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点儿背,她每次都是和吴译轩一组的,这次倒好,半路杀出来个紫萱,就这么把自己男神给抢走了!
裴夏米更恨的是,讲台上的化学老师!
棒打鸳鸯啊简直就是!
凭什么紫萱不会了,就要吴译轩来帮忙?
那个大小姐不是每次都只跟学习没她好的佳佳一组吗?
现在跟吴译轩这样的学霸一组,难道不会被刺激到自尊心?
裴夏米一个人恨恨的把化学老师里里外外都给问候了一遍。
真的是觉得化学老师的安排非常的不合理,紫萱不会,她也不会!
看到前面那两个配合的十分完美的人,她就生气,紫萱动作流畅,每一个公式都背的那么熟悉,还可以在吴译轩需要什么的时候准确无误的递过去,一点都不像是需要帮助的样子。
布伦特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看了一眼裴夏米,觉得自己似乎小命不保,“小虾米,如果你不想做的话,其实是不用勉强你自己的,我们又不是非要做不可,是不是?”
裴夏米紧紧的握着实验液体的玻璃管,咬牙切齿,“做,凭什么不做!”
不仅要做,还要做的好一些!
没有吴译轩,她还就不信自己做不好了。
裴夏米撸起袖子加油干,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态度,虽然磕磕绊绊,但还是把自己的实验给做好,不仅没有弄错实验的物质,而且实验报告,还写的准确无误,让收到他实验报告的化学老师,都有些目瞪口呆,果然裴夏米就是一个潜力股。
布伦特看着旁边的裴夏米,忽然觉得自己是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裴夏米就这样的离自己远去了吗?
以后是不是自己就不能愉快的跟裴夏米成为班级垫底的了?
这次跟裴夏米一组,他完全就是躺赢啊。
“好了,收拾好自己的试验台就可以下课了,但是要在放学之前,课代表把所有的实验报告都交上来。”
化学老师一发话,裴夏米直接转身就走,至于打扫工作,当然是交给布伦特了。
吴译轩把化学报告交上去,看向了收拾试验台布伦特,他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还有那么几分的可怜相。
吴译轩忍不住挑眉,看来,有人是真的生气了,不然绝对不会丢下自己兄弟的。
紫萱把试验台收拾干净,看向吴译轩,“看吧,我就说要看一个女孩子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就看她会不会吃醋,裴夏米这是吃醋了呢。”
吴译轩平静的看向紫萱,今天这个女生突然来找自己,说想不想知道裴夏米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他没有立刻拒绝,所以才有了紫萱今天的安排。
不可否认,他私心里,也是很想知道裴夏米到底会不会为自己吃醋的。
“放心吧,我会抽空给夏米解释清楚的,她是个很好的女生,肯定会原谅你的。”
紫萱笑的一脸温柔,仿佛曾经在百货大楼那个刻薄的模样,就是别人一样。
吴译轩淡淡的回道:“不用。”
说完,就直接往走出教室。
和裴夏米解释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这个女人来做,他要真信了她,怕是和裴夏米之间,就真的是要发生一些不可抹灭的误会了。
可她有一句话说对了,想要看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喜欢一个男生,就要看她会不会吃醋。
而裴夏米,吃醋了。
裴夏米的表情,让他很是开心,至少说明,裴夏米是很喜欢自己的,所以才会吃醋。
恩,小狐狸吃醋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他以后,怕是就要会时不时的,让小狐狸这么可爱了。
紫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咬紧了下唇,怎么也没有想到,吴译轩竟然对自己拒绝的这么冷漠干脆!
她可是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为什么吴译轩就要对自己视而不见?
她不甘心!
这样优秀的男生,就应该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