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云山想不明白的是——面前这个荀少华,他就是这样的看待瑰宝级的中医术的么?那才不是中医呢,按他的说法,那些叫做巫术才是吧,真正的中医才不是这样呢。
所以云山直接表达心中想法,说:“好,我会为中医正名的,你看到可不是中医!”
“那我看到的是什么?”荀少华问。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承认有些人是打着什么祖传秘方,还有包治百病的旗号,但是你听着,他们不是中医,甚至医生都配不上,他们都是一群吸人血的魔鬼,这样的人你不去打击,却要跟我这个正宗传统中医世家的真传杠上了,有意思吗?”
“废话少说,能赢了我的话,我在听你那套理论吧,总之这之前,我坚持我所看到的,而不是你所说的!”
——荀少华上来的执拗,也是一个不好说话的主儿。
……
时间定在一周后,大家各自给对方挑一下疑难杂症的患者,然后交由对方施治,看谁能直接药到病除,妙手回春。
听说云山和荀少华定了赌约,而且是代表了中医之名,让郭神医大怒起来。
“小山子,你胡闹啊,我郭老儿行医这么多年,都没敢说代表中医,你虽然得了我《九阳神针》真传,但是就不知道什么叫低调吗,你一人之力,真以为可以代表中医了?简直胡闹!还与定赌约,要知道真正的医者,根本不在乎名利这些,你要几时才懂得?”
云山听完训斥后,说:“师傅你消消气啊。”
“呸,我怎么消气啊,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正在这时候,郭玲玲进来说:“爷爷,那个姓项的爷爷来找您。”
“他?他来干啥,不见!让他从哪来回哪去!”
前面对于这事情,云山有所了解,当初救人时,如果没有项明华的银针,恐怕还要耽误一些功夫,而这银针不是师傅当年输给人家的么,哦,我懂了,怪不得师傅这么生气我跟别人打赌呢,原来他心里这坎是没过去啊,还在记挂当年一招不慎输给项明华的事情吧。
如果没有猜错,听玲玲这语气,来人应该是项明华了。
而且项明华这时候来这里,也不奇怪——他有充分的理由。毕竟那个荀少华是他的下级。
云山上前:“师傅啊,项主任人都来了,不让人家进门,有失待客之道吧。”
“项主任,你叫他项主任,这么说你见过此人?”
“嘿嘿算是吧,所以师傅啊,当年的事情,就算你不说,怕是也瞒不住呢,那你还反对徒弟我出战么,要是徒弟我赢了,不是给你也出一口气嘛。”
郭神医白了一眼:“胡说,那万一你要是输了,是不是咱们师弟,让他们一锅端了?”
“师傅啊,还没有比,你怎么就想到输字呢。”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能赢?”郭神医反问。
“因为我是您徒弟呀,哈哈哈。”
“油嘴滑舌的东西,玲玲,让你项爷爷进来吧。”
云山知道,到底这好话是人都是爱听的,而且这个激将法也管用了,对于郭神医来说,就得这样才行,不能一味说好话,也不能不刺激他一下。
表面上郭神医说是很生气,还纠结当年输掉的事情,但是二人一见面后,却又没事发生样,如同好朋友一般,真是奇怪的两个老人家,也许正如俗话说得那样,老小孩,小小孩呢,就比如幼儿园的小朋友,见面就打,打完以后,又好得跟一个人似,他二这情形有些像啊。
……
二人如何交谈,云山没有去听,反正师傅也不反对这事了,他的心也就放下了,云山现在可以做好十足的准备,这场比试他输不得,毕竟如师傅所言,他可是代表了中医而战。
约定的时间到了。
云山想好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疑难病症,你有千般变化,我有一定之规。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书是越学越薄的,真正悟进去时,其实道理往往很简单,这正好与西医有些相反吧,他们差不多应应该算是理越学越厚。
但是不管怎么样,大家目的相同,都是最后为了治病救人,那些打着这个名义圈钱的,自当别论。
真正的医者,都是父母心的。虽然对于荀少天喜欢不起来,这人也确实让人讨厌,但是云山与之接触下,知道这人情商虽然值得怀疑,但是做为医者,他还是合格的。
只不过陷入了某种偏执态罢了,老实说云山真不想与他树敌,可是他几次主动挑战,云山也没有办法,只能应战。
“云山先生你准备好了吗,这个病人,如果按西医施治,当然有很多种办法,但是我要见一下你们中医的手段。”
“哈哈,那巧了,正好我从师傅那边带过一个患者,西医说要开刀做手术了,可是师傅说不用,中医有一万种方法,帮他调理好,所以如是一句优秀的西医,应该也能看得出,这人不用开刀的,请!”
两人各自带着患者论断起来。
“不是吧,你这情况,是不是吃了药就好,然后药一停就又复发了?”
对于眼前这个患者,云山一番诊查后,开始询问起来,虽说中医有四字真言——望、闻、问、切。但是不代表就一定非是这个顺序。
今天云山就打破了常规,上来直接就是切脉。
毕竟已经知道面前是病人了,还要按部就班,那也太墨守成规了。
而荀少华那边,一番仪器检查后,也是奇怪:“这位先生,其他医生除了中医,真的只建议你开刀?这根本不用开刀啊,只要喝一些简单的药物就好,他们真是黑啊,明明可以用药物调理好的,非要做切除吗?”
两人各自都有自己的进展。
云山在得到了患者同意后,也确认了就是这样,只要停药就会复发,心中有了数,然后取出了银针。
依然还是云山典型的物理疗法,放血排毒。
看到如此做法,那边荀少华乐了:“哈哈,云山先生,你这手法到是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