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胜天皱了皱眉,幽幽醒来,再看四周,心里一惊,只见周围一片黑咕隆咚地什么也看不见,唯有头顶的一束光束而已。
自个整个给蚕似地,被人绑在椅子上,根本动不了分毫。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没多会,头顶劲风一扫,再抬眼时,便见一蒙面女的悠哉地坐在他对面。
“你抓我来做什么?”
女子嘿嘿一笑。
“当然是请齐大公子,来作客咯。”
眉尖一挑,齐胜天道。
“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识相点,赶快把我给放了,否则,我齐家一旦知道,你决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嘲讽一笑,那女人道。
“齐大公子真会说笑话,真是太好笑了,您如今就被绑在我这,试问一下,您怎么让我兜着走呢。”
面色一红,齐胜天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拍了拍手,女人笑道。
“这问题问得好,这劫人嘛,无非就是或杀或砍的。”
齐胜天,面部满是害怕。
“你不能杀我,我爷爷可是镇国大将军,你要是动了我,他随便派来一小队人马,就能置你于死地。”
拍了拍小心脏,女人道。
“那我还真该害怕一下,来人。”
话刚落,便见一黑衣男子进来,直奔齐胜天,捏着他下巴就往他嘴里,弹进他嘴里一个药丸。
手刚拿进,齐胜天,连忙干哎,期待药能出来。
只是,这双手被捆,压根没点自由,就是催吐,也是有点难度的。
齐胜天,双眼通红地怒看着那个女人。
“你好大的胆子,我决不会放过你。”
勾唇一笑,那女人压根不给他说下句话的机会,指尖一弹,就把他的睡穴给点上了。
没过一会,齐胜天便觉浑身躁热,周身透着粉红,呼吸也不些不稳起来。
看到这些,那女人满意一笑,齐胜天直接怒了,呜咽着,摇着头,眼底像是着了火一般。
“啪啪。”地拍了两下手,便见女人身后走出两排的女人,各各衣着曝露,最主要的是,她们个个都戴着狐狸面具,身材皆是上等,各摆出一个姿势,站在女人两旁。
抿唇一笑,女人指手指齐胜天的方向。
“姑娘们,待会好好陪一下咱们的齐大公子。”
众狐狸美人,齐齐福身,娇声道。
“是。”
这一声声娇媚的声音,齐胜天顿时狠打一哆嗦,竟起了反应。
女人起身,慢条斯理地把衣服整了整,悠哉地向外走去,摆了摆手,头也不回道。
“再见了,齐大公子,但愿今晚您能玩得高兴。”
走出去后,女人悄悄隐于暗处,待听到里面,若有若无的挣扎声时,勾唇满意一笑,抬手摸向脸颊,抬手撕下面具,霍然是宝儿是也。
再吃下一颗药丸,轻咳几声,清了清嗓子,声音霍然回到了,她本来的声音。
齐大公子,好好享受吧,这吃了那啥药,被绑着一遍遍地看着美女的脱衣秀,不知道会不会血管爆裂而亡。
撇了撇嘴,宝儿一个纵身。
轻咳一声,眼神冷扫一圈,确定无人后,一个点地,快速向摄政王府飞去。
身子微顿,转弯向九王府掠去。
趴在暖香阁的房顶,宝儿见苏慕哲安然的睡容,方才放心。
虽然几乎是立即就阻止了,但他多少也受到惊吓了吧。
宗叔的确很疼他,刚接到消息,火急火燎地跑向拂香阁,紧张地逮着这傻子,上下地来个X光扫描。
某种情况来说,他真的很幸运,会有像宗叔一般真心实意对他的手下,的确不容易啊。
双手托腮,宝儿着迷地看着苏慕哲的睡颜,话说,他真是俊呐。
耳畔,一声轻微的骚动,宝儿连忙把瓦片放好,快速离开,这九王府虽知道添加暗卫,这技术上,还是有待提高,不然,哪天苏慕哲被人从被窝掠走了,绝对是出了京城,他们才会发现。
看来,有必要,她派些人来了。
主意一定,检查了一下易容,身子一转,足点轻点,快速向摄政王府飞去。
谁知,这大半夜的摄政王府前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宝儿连忙奔去,心里暗道不好。
只见仇花一脸怒容地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仇瑾风低头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如今最幸运的就是那俩小鬼,团团圆圆吧,肯定正睡地呼呼地呢。
缩了缩脖子,宝儿全当没看见吧。
“你这是往哪去,又是从哪来。”
宝儿很想回,我从远方来,要到远方去。
干笑两声,宝儿道。
“呀,真是好巧啊。”
仇花冷冷一笑,道。
“当然是巧,巧到我这个当婆婆地守到大半夜,才见到半夜归来的儿媳妇。”
嘴角一抽,宝儿道。
“我决对没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有必要晚上去吗?”
宝儿狠狠地点了点头。
“很有必要。”
听言,仇瑾风嘴角狠抽,话说,她别火上浇油好不好。
“啪。。。。。”仇花狠拍了一下桌子,怒道。
“你倒还有理了,一介媳妇,居然半夜才归,这成何体统,传出去,说好听了,是王爷包容你,说难听了,别人指不定说你半夜出去与谁厮混,给王爷戴绿帽子呢,说,你大半夜地去哪了?”
“娘。。。。。”一听不对,仇瑾风连忙阻止。
再一转头见宝儿低着头,长长的头发盖处她的眼睛,也挡住了她的思绪。
仇花喝道。
“风儿,你给我一边待着去,娘知道你疼她,但疼不是这种疼,你让她招多少笑话。”
仇瑾风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想制止仇花又不知说什么,正急着辩解,身后便传来一声,冰冷至极的声音。。。。。。。
“笑话?”宝儿冷笑着抬起头,指着自己道。“我有没有听错,你说的是我吗?”
仇花冷道。
“不说的是你,还是别人不成?”
宝儿嘿嘿冷笑一声,继而狂笑。
仇花一脸她疯了的表情看着宝儿。
只听宝儿,嘲讽至极地看着她。
“先不说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息,再者,我周宝儿,也决不是这种人,更何况,我根本只是请师兄帮我演一场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