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第三个口子被解开。
气喘吁吁的时惜,眼角泛着淡淡的微红,眸中渐起一层氤氲水汽,双手下意识的抓住身下的床单,缓缓闭上双眸,感受着帝辰枭的热情。
第三个口子被解开,紧接着是第四个……
帝辰枭顺着嘴唇往下亲,脖子,锁骨……
“嘶……”一个带有一点点温度的项链碰到时惜的身体,她冷的倒吸一口气。
帝辰枭被这一声换回理智,第四个口子还没解开。
他双眼泛红,将解开的扣子又扣上,留下一句,“你先休息。”
便离开卧房,去隔壁洗冷水澡。
时惜已经做好献身的准备,怎么突然就停止了?
帝辰枭将淋浴拧到最右边,即冷水。
任由冷水从上至下,将身体淋湿,去除身体的燥热。
一个小时后,身体的温度渐渐的降下去,水温依旧是冰凉,他也没管水温如何。
手摸向拉回他理智的项链,一枚戒指,上面刻有时惜和他的名字。
头猛然抽痛,但不是难以忍受。
一分钟后,帝辰枭眸中出现一丝清明,刚才脑海中出现一点以前的记忆,这条项链是在他二十八岁生日时,时惜送他的礼物。
仅仅记起了一点点。
时惜脸上的红晕已经下去,头一点一点,就像是啄食的小鸡,眼睛半眯着,困的已经睁不开眼睛,但还坚持不睡,等着帝辰枭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时惜困意战胜了理智,整个人往一边倒,一只手拖住了往下倒得身子。
时惜也被惊醒,揉揉眼睛,“你回来了!”
“嗯,睡吧!”帝辰枭轻轻的拍时惜的背,等哄着她睡觉。
她渐渐进入梦乡。
帝辰枭搂着时惜,不再有什么心思。
他本来可以早点回来,但用冷水冲过的身体,太凉了,他又冲了会热水澡,等身体恢复正常体温,才回来。
星期天,帝辰枭没去公司,而是留在惜园陪时惜。
这给时惜一种感觉,仿佛,帝辰枭没有失忆,还是原来的帝辰枭。
但这也仅仅是错觉。
时惜上楼换衣服,打算去时家,觅柔现在已经怀孕两个半月,孕吐的厉害,她得去看看。
换过衣服下来,客厅中弥漫着肃杀之气。
帝辰枭坐在沙发上,普通的沙发在他气场的衬托下,有一种龙椅的视觉。
帝释、帝文、帝酒在帝辰枭面前如做错事的小孩,大气不敢喘一下。
“怎么了?我换衣服的时间,枭枭怎么生气了?是不是我换衣服的时间太长了,惹你生气了?”
时惜坐到帝辰枭身边,拍拍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帝辰枭抓住作乱的手,放在手心里,她的手冰凉,拉起另一只手,大手盖住小手,帮她取暖。
“我没生气。”
变成其他人,语气则变成,冷冷的,“还不下去。”
帝释、帝文、帝酒:“是。”
帝酒一直给时惜使眼色,时惜又不瞎,当然知道有古怪。
“等一下,枭枭,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他们惹你生气了?”
帝酒充当解说员,“时小姐,是阿释的任务没完成,是阿释失职,受罚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