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她攀着易臻两肩,由着他亲,她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纵情的接吻,近乎惩罚的嗫咬。
    他的舌头,卷走了她的魂魄,全身只剩酥酥麻麻的轻,耳朵里填满他加重的喘息,格外热,特别痒,挠在她心上,擒在她肉上。
    易臻眼色渐浓渐深,他把她抬高了,也抵得更紧,他的手游走到她最软弱私密的地方,缓慢地蹭动。
    湿漉漉,滑腻腻,是她现在的身体和心情,他的手不停往里面去,又压又揉,时轻缓时用力,她没了半分力气,跟着要往下掉。
    好在他及时托住她,他硬实的腿和腹部夹得她有点疼,刚要嘟囔两句,男人俯低了头,在她耳边轻语。
    “想我吗?”他的鼻尖蹭着她,热息皆是逗弄。
    夏琋弯唇一笑:“那你想我吗?”
    “想不想我?”他有些气愤地咬她耳廓,把痛感和快意交叠在一块,只为了威胁和折磨她。
    “我才不想呢。”夏琋偏不给他他希望的答案。
    “那你是想死。”他恨恨道。
    “是你想死我了吧。”她唇角弧度愈发上扬,得意洋洋。
    易臻长吸一口气,直接掀掉了夏琋睡裙,把她抱回床上,毫不迟疑地架高她双腿,侵占她,也让她食用自己,反复吞吐着他最重要的东西,咬她小腿,迫使她近乎投降的呢喃和濡意不断往外溢,他这段时间的意难平,才能得到尽情的纾解。
    ……
    一场酣战,夏琋心满意足,裸着靠在易臻身边,指端无意识地在他胸口打转。
    他握住她极其不安分的小手,尔后十指紧扣,不再有动作。
    易臻掌心好暖,夏琋瞄了眼他们两个人彼此交握的手,咬了咬唇,问了个纠结许久才好不容易说出口的问题:“今天在桥上,又被你蒙混过关混过去了,但我现在还是想问,你爱我吗?”
    易臻闻言,轻叹一息。
    “你叹什么气!”她想松了手去敲他,可五指仍然被他牢牢攥着,一分一厘都松不了。
    “夏琋,”易臻唤她名字:“我爱你这三个字,是从来没办法在床上,餐厅,电影院,或者某条短信里表述清楚的,必须用以后所有的事物和时间来证明,明白吗?”
    “不明白!”她又变回了那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我现在就要你……”
    “我爱你,”易臻打断她,并拥紧了她,不管她是否惊讶和无措,也要像嵌进身体一般拥抱她,轻轻说着:“很爱你。”
    易臻过去看过一部美剧,有这么一幕场景,一对夫妇坐在车里,妻子控诉丈夫从不说爱她,但丈夫告诉他,我娶你那天说过了,如果有变,我会通知你。
    所以,烦人又可爱的姑娘,我可能远比你想象的,或者我所能意识到的,还要爱你。把说这些的时间省下来,我能为你做更多事,只想你用心体会和通晓。
    第56章
    之后几天,夏琋每天都黏着易臻,白天是在他工作场合冷不丁就现身的小仙女,晚上就化作原型成了采阳补阴的小狐妖。
    易臻倒也不烦,喜欢的姑娘主动来当自己的绑定挂件,高兴还来不及。
    只是……夏琋到现在还没主动提过复合的事情,有想要重新回到过去关系的意图。
    即便在床上让她欲仙欲死,哭爹喊娘,大吹枕边风,她也能把持住最后一根清醒神经,怡然自得回:还没满两周呢。
    晚上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易臻恨得牙痒痒,心想她就是欠操。
    但又爱得心痒痒,从一开始,她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她是无意闯进他世界的花朵,色彩纷呈,香味撩人,他一向不喜欢太鲜丽浓郁的植物,许多都有着致命的毒性,可他还是不自觉地被吸引,义无反顾地扎进了她的花蕊,视死如归。
    又到了一个周末,易臻带夏琋去看了场电影。
    购票时,夏琋挑了较为靠后的位置,担心万一看激动了想亲身边的男人怎么办。
    她拿着一杯草莓汁,像所有排队等候进场百无聊类的小情侣一般,勾着易臻的臂膀,把脑袋轻轻靠向他肩膀。
    夏琋扬眸,扫了眼男人线条完美的下颚线,说:“我想自拍。”
    “嗯。”易臻颔首,这是她人生的最大爱好。
    夏琋启齿一笑:“可以把你拍进去吗,你能和我合张影吗?”
    易臻敛眼,瞥他:“我们合过影。”
    “那是为了拍衣服,”夏琋的指尖在他小臂内侧,有意无意地摩挲、勾画:“没有自拍过,我想放微博,你愿意吗?”
    “我无所谓,”易臻答道:“就怕以后你的危机感要多出千百倍。”
    “嗤,”她讥笑一声:“狂妄自大的人最容易栽跟头。”
    “所以栽你身上了?”
    “哼。”她走鼻子里出气,嘴角的喜不自禁却是一点都藏不住了。
    易臻冷声问她,带了几分嘲意:“你粉丝知道你和你的柴犬先生分手了吗?”
    夏琋挥挥手:“哪能直接说啊,这种事可招黑了。反正我现在在微博不提你的任何事情,循序渐进,慢慢你也会被我的粉丝们遗忘,我们分开也顺理成章。”
    “现在又想把我扶正了?”男人问。
    “你猜啊。”她故弄玄虚。
    易臻手臂绕到她后腰,掐了一把,他用了几分力,掐得她吁出痛意,不悦地拍打他同样的地方控诉:“你干嘛啊——一言不合就使用暴力?”
    他并不收手,也不忙于回答,手留在那,搭住了夏琋的腰,顺势勾过来,让她与自己贴得更紧,而后才淡然回道:“这个距离让你拍可以吗?”
    夏琋噤声,随即笑弯了眼。小心脏在跳,榨甘蔗汁么,甜得要命。她觉得自己的血管里奔流着的不是血液,全是蜜饴。
    她把果汁强塞到易臻手里,翻出包里的手机,举高了调出前置摄像头,把两个人的脸都完整容纳到镜头里。
    挖哦,真般配!夏琋在心里窃喜。
    易臻垂眸,看她摇头晃脑地调整角度和神情,也跟着挑唇笑了。他是知道的,她在心里早已拟好了终点和奖品,只是想让他踏踏实实、认认真真把这条台阶走完,交付给她想要的公平和情意。
    “你看镜头啊,看我干嘛!”
    “嗯……”
    “你不能笑一下吗?”
    “……”
    “茄汁——”
    “……”
    “笑啊!你旁边站着的人是阎王爷吗?”
    “夏琋,你开的是女装店。”
    “那又怎么样?”
    “你的粉丝都是女孩子。”
    “所以呢?”
    “我对别的女人笑不出来。”
    “……噢——好吧——(笑)不勉强你笑了——”
    **
    晚上,夏琋在易臻这翻来滚去,床上,沙发,书房,像只失而复得的调皮小狗,又要无法无天地撒尿圈地,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捣腾累了,她停在家里最大的一株比自己还高上几个头的树木面前,煞有介事地跟它说话:“嗨,同学,你还记得我了吗?”
    下一秒给树配了个浑厚粗犷的声线:“噢,小姐,你美得令人难忘,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我是在场所有同类里最想念你的那一棵……是的,我比我的男主人还要思念你……”
    夏琋双手交握住它其中一片树叶,上下摇摆,回归本音:“谢谢,谢谢!谢谢你对我的支持和喜爱!”
    易臻在一边看得发笑,禁不住扶额,这女人,狠起来那样狠,萌起来又萌得心化。
    他差点就以为要彻底失去她了,还好,她又回到了他身边,有他怜爱着的孩子气,也有需要他容忍的任性,她能闹能笑,充满生命力。
    夏琋抱着手机,坐回沙发,偎依在易臻身侧,选他们的自拍合影,打算挑一张上传到自个儿微博。
    “这张好看吗?”
    “好看。”
    “这张呢?”
    “嗯。”
    “这个?”
    “都好。”
    “真敷衍。”
    “是实话,每张里面你都很好看。”
    “噢——你也蛮帅气的,就是配我还稍微差那么一点点儿。”
    “嗯,高攀了。”
    “你好烦啊,”夏琋揪了揪男人面皮:“以后都要这样说话吗?太欠揍了,可以正常一点交流吗?你这样讲话,听起来特别违心,让人想把你嘴巴堵上……”
    夏琋突然顿住,眉毛一拧,转念一锤手道:“对哦,那就堵上吧。”
    她毫不犹豫地抬高上身,吻住面前的男人。她才不违心,她想亲一个人,就会去使劲亲他,亲得喘不上气,亲得彼此都缺氧窒息。
    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感情。
    **
    两周期限的最后一天,是礼拜四。
    易臻学校全天班,他提前一个晚上告知夏琋这件事,并和她说,时间关键,他准备和一位老师调课,下午可以空出来陪她,等她的答复。
    哎呦喂,这位不苟言笑的工作狂为了她连学生都不顾啦?
    夏琋心里美颠颠的,小小的傲娇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但她还是不太想影响易臻干正经工作,遂环住他脖子说:“你有这个心就很好了,这几天都是你主动陪我,那明天我大发慈悲陪你好了。”
    易臻轻笑:“你怎么陪我?”
    “像以前那么陪啰。”
    “嗯?”
    “易老师——”
    “哦……”易臻作恍然大悟状:“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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