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软软的,小小的,叫的他憋得疼。
乔越欺身而上,狠狠一口咬在苏夏的锁骨上,顺势直接往下,隔着衣服摸索。
忽然就想在这里这么狠狠地欺负她。
苏夏抱着他有些汗.湿的头,一阵哆嗦。
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肚子,她啊了一声,僵在那里。
男人停了下来,抬头,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恩?”
苏夏苦笑着,嘴巴紧闭,喘.息着就是不肯说话。
“怎么了?”
她把头摇成拨浪鼓,最后细声细气:“我们……出去吧?”
月色这么好,环境这么幽静。
恩?
她自己都挺遗憾的,可是……她捂着肚子哼哼:“我想上厕所……”
乔越哑然:“……”
下午炎热,她喝的水都化作了汗。可刚才坐在这里又喝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浆汁,那时候都已经夕阳西下,燥热不再,全部都顺着往下。
她想尿尿。
可是这个地方没!有!厕!所!
是的,没有厕所!大家都习惯在户外方便,除了医疗点,这地方的人没有修厕所的意识。
苏夏知道他们这几个村的人习惯户外厕所,还是个偶然。
那天她正蹲在医疗点外面刷牙,忽然问道一股子很骚的味道,再顺着看,一个女孩蹲在不远处嘘嘘。
当时她只以是小孩子不懂厕所在哪,还回去细心地问牛背,要不要用当地语写一个男厕女厕立在厕所门口。
对方却说,没用的,这里没文字,只有语言。
苏夏抓耳挠腮,最后画了两幅图立在厕所门口,全世界通用的男女厕所标志。
可是……晚上洗脸的时候,又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他,裤子退了一半,在那里站着方便。
苏夏整个人都不好了。
后来才知道,牛背口中“没用的”背后的深层意思,因为这边的人已经习惯在户外方便。
学医对于排泄物向来慎重,尤其是患者。
他们单独修了了一个厕所,与他们分开用,目的就是防止感染和传染。
后来来医疗点的人被教着去公厕,而这边的人依旧是我行我素……
苏夏本来就有些憋,可刚才被乔越摸得情.动,就没什么感觉了。
这会小肚子被他一揉,有种快坚持不住的感觉。
见她有些着急,乔越顿了顿:“走吧。”
“去哪?”
“……更黑的地方。”
……世风日下,她真的不想这样。
可人有三急,她不得不如此。
在更加靠近丛林的地方,乔越停了下来。他问苏夏:“多少米?”
“啥?”
什么多少米?她又不是男人飚不到半米啊!
“……我是说,你需要我离你多少米。”
苏夏泪崩,我想你离我半个地球可以吗,等丢人的事情做完再回来。
可惜周围漆黑一片,背后阴森恐怖,她顿时又半米都不想让他走。
综合了下:“五米。”
好。
乔越往前走,走到差不多三米多的时候脚步放慢,果不其然,苏夏急促地喊他:“等等!”
男人勾唇微笑,站在那里转过身去:“就这里,我给你守着。”
热闹隔得很远,衬得这里一片静谧。
苏夏站了会才慢慢蹲下,一张脸都快充血。
更让她快羞愤欲.死的是,声音啊,声音!
一行水声清晰可闻,在夜空中哗啦啦……
完了,他肯定听见了。
前一秒两人还抱在一起你侬我侬,这会不得不直面吃喝拉撒。苏夏觉得自己如果是女主角,也是个特凄惨的女主。先有被自家男人发现便秘,这会又守着在野外蹲坑。
好尴尬。
乔越却一脸如常,等她磨磨蹭蹭地走过来:“好了?”
苏夏下巴埋进胸口,点头。
已经没脸再问他继续不了?他要真的继续,自己都没劲儿了。
苏夏跟着他走,两人一前一后,最后一头撞向乔越的背。
“别遗憾。”男人没有转身,声音却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搬过来这件事,你想好没有?”
“恩?”
她想好没有……难道不是直接就去嘛?
难怪他一直没来找他,原来乔越在等她的回复!
而她呢?一直在等乔越来搬东西……
原来两人都在稀里糊涂地等待,错过了大把的好时光。
苏夏仰着头,忽然很想感叹感叹沟通的力量。
“我搬--”
话音未落,隐约听见人的脚步声,伴随熟悉的对话。
“苏夏呢?”
乔越停下脚步。
“乔医生好像也不在。”
“去哪了?”
声音传来,苏夏忍不住拉了他一下:“有人喊我。”
脚步声却在靠近,乔越敏锐地拉着她躲进棕榈树的阴影里。明明这会没做亏心事,可往来的路就一条,苏夏脸上绯红的红晕尚未消散,乔医生潜意识不想这样的“风景”被别人欣赏。
有人,不止一个人,还都认识。
当脚步声停在之前两人呆着的屋后,事情隐隐有些变化了。
左微:“你想怎样?”
带着浓浓俄罗斯口音,还有些许东北腔的混杂英语冒出:“就是你想的那样。”
左微低笑:“俄罗斯人,我还没试过。”
“那就试试。”
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纠缠到一起的脚步杂乱而轻飘。
苏夏慢慢张大了嘴。
我勒个乖乖,左微和人熊?!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那边已经热火朝天,不到十米的距离。借着月光苏夏隐约能看见人熊站在那里,裤.子退了一半,两只细白的腿盘在他的腰间。
十八.禁。
“怎么办?”苏夏冲乔越做口型。
男人下意识捂着她的眼:“非礼勿视。”
勿视个球球哦,现在该怎么办?这里就一条路,走出去绝对会惊着两个野鸳鸯的!
多尴尬,多尴尬!
乔越挺尴尬的。
没想到一个忍不住拉苏夏过来抱一抱,打算对她来一场循序渐进,可没想到直接带着她“开光”。
正常男人都会有需求,尤其是在这种地方。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时候能忍则忍,不能忍,则……这样。
他们站了一会,那边没有消停的意思。
左微从头到尾很冷静,倒是列夫动静挺大。
蚊虫有些多,苏夏忍不住抬手去扇,最后她站累了,拉着乔越蹲下来等。
乔越继续捂着苏夏的眼睛,最后索性把她的脑袋塞怀里,顺带捂着她的耳朵。
她蹲得腿麻,左脚右脚不停换,最后被乔越勾起抱在腿上坐着。
只想着,天哪,怎么这么久?
久旷又喝了点酒的男女确实干柴逢烈火,最后左微忍不住扬起脖子,发出一阵似痛苦,似餍足的轻哼。
一曲终落。
两人的腿都蹲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