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秦佑声音沙哑而迷醉地开口,“宝贝儿,你喜欢吗?”
    随即又是一下猛冲,楚绎叫声更大了,毫不掩饰对他热情和渴求。
    秦佑愈发激动,随后就是一阵加快速度的冲撞,皮肤互相拍打的啪啪声回响在浴室里不绝于耳,合着他们粗重的喘息声,没有一丝遮掩的色情。
    做到一半又换了个姿势,秦佑把楚绎翻过身,让楚绎背靠着墙。
    把楚绎按在墙上亲了一会儿,抬起楚绎的一条腿,把坚硬的阳物再次插入进去,同时用力操起楚绎的臀。
    楚绎很配合地双腿环住他的腰,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秦佑就这样抱着他,把他抵在墙面上,身下再次钝重地动了起来。
    两个人的喘气声都急促粗重得无法自抑,楚绎紧紧攀在自己身上,秦佑晃动着健硕的腰杆一次一次重重地把自己撞入他的身体。
    这样的姿势,楚绎体重很大部分支撑在交合处,秦佑每次撞进去都能进到更深处,力道大得像是把楚绎整个上半身都要抛送出去了。
    秦佑的动作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激烈,楚绎身体里边敏感的那一点被反复快速的摩擦撞击,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沉醉。
    那声音就像是在翻腾的浴火上在浇上一泼热油,秦佑重重喘着粗气,狠狠地咬住楚绎的脖子,身下的动作激活用了能把楚绎捣碎的力度,重重地撞入,用几乎极限的速度,撞入,抽出,撞入,抽出,如此反复。
    感觉到楚绎身体里一阵紧缩,秦佑咬着牙关,操干得越发快也越发用力。
    同时,喘息间声音粗重沙哑得几乎难以辨识,“叫我的名字。”
    楚绎身体被他操干得颠动不停,叫床声中,唇间漫出的几个字几乎碎不成音:“啊……秦佑……”
    秦佑心里涌动更甚,只觉得被包裹住的阳物一阵发涨,动作越来越快,也越开越重,几乎是极限的速度和力度,本能地撞击出楚绎的身体。
    忽而,那包裹住阳物的肉壁一阵紧缩,而楚绎的喘息和叫喊声几乎带着丝哭意地弥漫出来,像是无法忍受什么似的,在秦佑猛烈地撞击中,声音越来越大。
    同时,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喷洒在秦佑小腹上。
    秦佑知道楚绎射了,他自己阳物的顶端也是一阵酸麻,只感觉到下半身的那个位置,有什么几乎涨破他的性器和囊袋。
    一阵更为猛烈也更为急速的抽插,巅峰来临时秦佑整个脑子都空了,他咬住楚绎的喉结,身下动作不停地释放最后的余韵。
    而后,楚绎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用力喷洒在他身体里。
    秦佑放下他,两个人就着正面相拥的姿势,用力地接了一会儿吻才放开。
    他们一起洗了个澡,秦佑躺在浴缸里,而楚绎躺在他两腿之间,扭着头跟他轻笑低语,间隙着来一个火热的吻。
    就这样,秦佑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勃起的阳根戳在楚绎后边。
    身子冲干净,秦佑再次把楚绎打横抱了起来,这次把他放在床上。
    很快,身体就压了上去,火热的嘴唇再次压住楚绎的嘴唇。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第46章
    这一晚一直折腾到窗外天光乍明。
    停下来的时候楚绎躺在床上累得连手指头尖都抬不起来,这一觉睡下去势必得到中午,秦佑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才转身回到床上。
    奇怪的是,身体疲惫,大脑却十分亢奋。
    秦佑躺上床,展开手臂,楚绎立刻靠过去贴着他把头枕在他肩头。
    一直到秦佑胳膊揽住他的身体,侧头在他额头亲了下,楚绎想到什么,迟疑片刻,“秦叔……”
    秦佑伸手关上灯,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手放进被子彻底抱住楚绎的身体,几分无奈地复述,“秦叔,嗯。”
    倒是难得地开始挑剔称呼了,楚绎手搭在秦佑赤裸坚实的前胸,也有些想笑,“叫什么不都一样吗?”
    以前关系还没明了时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也十分计较这个,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十分感慨,但眼下却觉得这样叫,也未尝不是一种情趣,充满禁忌的诱惑感。
    楚绎想着被自己的淫荡程度吓到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走了个神,秦佑纵容地笑了声。
    手在他腰间很轻地拧了一把,浑厚的声音传到楚绎耳边,“秦叔怎么,嗯?”
    楚绎脑子恍惚一下才想起他刚才要说的话。
    笑收住,沉默片刻,才小心地问:“昨天晚上袭击我的人是谁,你是不是知道?”
    话音刚落,秦佑在他腰侧缓缓摩挲的手顿住了,黑暗中,楚绎只能看见秦佑眼中晕着两点幽光,沉默许久,他听见秦佑已经转冷的声音幽幽传来,“是老爷子。”
    楚绎闭上眼睛,在心里暗叹一口气,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勾搭得人家孙子不能娶妻生子,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他半点不后悔,就算他自私好了,好不容易他和秦佑柳暗花明,外界任何因素都折损不了他跟秦佑一起走下去的决心。
    可是同时他也觉得眼下的圆满依然笼罩在阴霾中,秦佑的爷爷反对的姿态这样激进,这事很显然还没完,他自己虽然是豁出去了,却不能不担心夹在中间的秦佑。
    楚绎长久缄默,秦佑揽住他身体的手一下收紧,身子侧过来面对面地抱住他,“怕吗?”
    抬手托起他的下巴,“以前我以为离我远点你会安全,前些日子才想明白你还是在我跟前的好。这次怪我大意,不会有下次。”
    秦佑这话本来是给楚绎吃定心丸,但楚绎听着一愣,这信息量,还真大。
    他握住秦佑的手,“所以,半年前你要送走我,其实是因为那个时候就知道老太爷会怎么下手吗?”
    秦佑身子一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楚绎语气更激动了,“你怕他对付我,是吗?”
    一晚上连着做五次,楚绎嗓子早叫哑了,这会儿只是略微提高音调说话,语声里头那种声带像是在撕扯的感觉听得十分清晰。
    秦佑连忙扳住他的脸颊,忙不迭地安抚,“宝贝儿,别急。”
    但楚绎只觉得猛地一阵心酸,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秦佑。
    分开这半年,秦佑孤身一人,几十年满以为是理所当然的路走不下去,再重逢时,秦佑的生活习惯几乎跟他之前并行成一线。
    连着半年,一天一点辣,这半年,他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秦佑这样强势的一个男人,甚至连叫一声疼都不会。
    别人眼里高高在上能呼风唤雨的秦先生,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男人。
    楚绎手攀住秦佑的背,更紧地抱住他,头抵在秦佑下巴,“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意思,对我来说,跟你分开是件比死还难受的事。”
    面对这样的坦诚和热烈,秦佑手掌按住楚绎的后脑把他死死按在自己怀里。
    嘴唇和下颌在楚绎毛绒绒的发顶来回摩挲,“不会了,”他坚定地说:“我再不会让你走了。”
    坦诚热烈、而且战胜了全世界的楚绎,第二天就病了。
    起初是秦佑醒来时发现怀里的人皮肤烫得灼手,用下巴触了下楚绎的额头,秦佑完全清醒了。
    他叫醒楚绎,可是,楚绎眼皮动了动,眼睛睁开很快又闭上了,如此反复几次,白净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
    跟着他住了这么久,楚绎一贯都是神采奕奕,即使几次受伤时也都还挺精神。
    秦佑这会儿是真的急了,被子里两个人都还光着,秦佑起身披上浴衣,前襟都没系上,打了个电话,然后去找了身睡衣,给睡得昏昏沉沉的人穿上了。
    他觉得楚绎就是被他做过分了,的确,自从上次楚绎离开后,大半年禁欲,昨天晚上,他很难控制自己。
    后来帮楚绎清理的时候似乎看见了血丝,不过不太明显,楚绎又一直没叫过疼,当时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大夫很快就过来,给开了些外用和内服的药,楚绎被叫起来吃完药人才彻底清醒,乖乖地趴在床上,脸贴着枕头,澈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向秦佑。
    秦佑坐在床头,伸手摸他的头,问:“上次也是这样?”
    楚绎人没动,只是乌黑的眼珠闪烁几下,“吃完药就好了。”
    虽然还是有些责怪他那会儿身体不舒服还往外边跑,但到底还是心疼多些,因此,秦佑没多说什么。
    只是觉得应该想个办法才好,他俩现在干柴烈火食髓知味,太节制也不可能,或者,应该去弄点什么药?
    老爷子正躺在医院,大量繁杂事务都等着秦佑处理,而且,彻底架空老爷子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昨天楚绎遇袭的事,该收拾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所以,虽然楚绎还躺着,秦佑下午也不得不出门。
    秦佑站在床边穿衣,把衬衣扣子一颗颗扣起来,眼光朝楚绎看去,“燕秋鸿两口子今年跟咱们一块儿过除夕,人应该下午就到,你精神好起来应付应付也行,不想起,就不跟他客套。”
    今年是他和楚绎一起过的第一个除夕,终究是团圆的节日。
    燕秋鸿是秦佑开口邀请过来的,不为其他,楚绎长久没有家庭温暖,这个年他想让他过得热闹点。
    楚绎眼睛微微张大,随后唇角浮出一丝笑,点一下头,“好。”
    秦佑又把西服利落地套上身,“年货今天全送来了,你要是起床闲着没事,去看看也行,缺什么让人出去买,他们就是吃这碗饭的,别舍不得支使人。”
    他这幅样子活像个出门前对妻子谆谆嘱咐的丈夫,而且即使事情琐碎也不厌其烦。
    楚绎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泡在温泉里似的,暖融融的,眼光一刻不离地凝在秦佑俊逸的面孔,恍惚间觉得他们似乎已经这样相携相伴很久,以后还有更长的路,他们要一直这样走下去。
    秦佑抬起胳膊整理衬衣的袖子,眼光瞟向楚绎,温和地说:“自己想出门,等我回来陪你去,知道了吗?”
    楚绎乖巧地趴在那,床褥、枕头、被子和他身上睡衣都是白色,整个人都陷入一片白茫茫里头,只是一张白皙的脸血色红润,眼珠灵动,黑得焦墨似的。
    目光含着笑意地落在秦佑身上,“亲我一下。”
    秦佑手一抖,“……”
    太甜美,他心肝尖儿都颤了。
    秦佑一直把楚绎亲得气都喘不上来才出门,楚绎觉得身子不那么乏力的时候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知道下午燕秋鸿要来,他洗漱完给自己换了身能见客的休闲服,下楼发现秦佑几个保镖都在客厅里待着,氛围透着些肃杀的紧张。
    想到秦佑出门前打过的几个电话,楚绎大概明白,秦佑这几天忙乎的事大概就类似逼宫了,这些事他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可以让自己不添乱。
    那种自以为聪明,莽撞地自作主张行拉后腿之实的事,他做不出来。
    燕秋鸿是下午到的,也只是自己先到,他那口子楚绎在片场见过,也不算完全陌生的人,不过这天没一起来。
    跟燕秋鸿寒暄几句,“怎么就你自己?”
    燕秋鸿笑笑,“他现在比我更忙,除夕当天才到。”
    两个人一块儿往楼上去,楚绎带着他到房间安置行李。
    见楚绎一派主人的架势,燕秋鸿当然不会错过调戏他,上来打量他几眼,“真是峰回路转,绕了这么大一个圈你跟秦佑还是在一块儿了,哎?你知道吗?六月份秦佑托我带你去帝都的时候,眼圈都红了,这事发生在他身上,能让人笑一辈子。”
    他那会儿邀楚绎一起去帝都其实是秦佑授意,这是大家心知肚明而又没戳破的事。
    本来以为这话同时消遣了两个人,楚绎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但楚绎只是笑笑,“燕导,你不知道这事我担心了多久,我现在还想问你,我拒了你一次,以后还能上你的戏吗?”
    转瞬就把话题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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