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樱又被他灌了一肚子的精,精液滴滴答答地混着喷出的水流地大腿根都是,最后是哭着闹着才肯停下来。
夏季夜晚短暂,佟樱没睡几个时辰就又被小玉摇了起来。
“太太昨晚去了哪?”小玉给她盘着头发,又往她嘴里喂了个酸梅。
佟樱还闭着眼:“被蚊子吵地睡不着。溜达到竹笙小院那儿,在里面不小心眯了会儿。“
小玉叹了口气:“不是奴婢多嘴,您下次可得注意点了。这回好在是少爷守着祠堂,把您背了回来。要是被别人瞧见了,可说不清了。”
可不是差点被别人发现。
佟樱自己又拿出个冰酸枣,放进嘴里。想起昨天曲久桓说的话。
“太太放心。四老爷那儿,无事的。”
佟樱借着清晰平滑的西洋镜整了整领子袖口。
但愿如此。
*
天还没亮,祠堂前就被摆了贡台神龛和黑底金字的牌位,还有茶食十六色,荤肴十碗,小食十六色,叁牲一副,高藁五柱,果盒一具,百鞭一副,极尽铺张。
处理祭祀的下人向来都是曲家家生子。父传子的手艺,训练有素,做起来都娴熟地很。没一会儿台面就起来了。
虽然这次不是主家主持,但曲久桓作为宗子,也早早就得到了场等着。他坐在上位,就算低头假寐,也没人看轻他。
曲润祥坐在这位子数十年,一朝变天,如今躺在榻上起身不得,变故之大真是让人唏嘘。
“查明白了?”
“明白了。”赵朔弓着身子,在他耳边低语,“昨儿席上,四老爷带着曲传浦去了祠堂,说是怕坏了祖宗规矩。席上的人都听着了。”
曲润岚面子大,没人反驳他。
青年抬起眼,手里的杯盖落在茶杯上,砸出声响:“这是不信我?”
赵朔站直了身子,没说话。少说多做,是他的本分。
“想要拿我的把柄。倒要看看他有没有开口的机会。”
曲久桓看着下面忙里忙进满是黑衫的人流,站起身来:“走吧。去迎迎叔公们。”
*
女眷等到快正午时才到祠堂门口,都穿着白衣。
曲老太太站在最前面,身边是佟樱。而其他旁系远枝的,就算辈份年龄再大,也要因着血缘的远近站在后头。
虽然按道理,女眷不能参加祭祀,只能远远瞧着。但无论是曲家女还是曲家妇,也都得按照长幼尊序的规矩来。
佟樱朝对面一瞧,一眼就看见曲久桓。不是她故意,实在是因为他在男丁里太显眼。
他年轻,自信,眼里是对他该拥有的东西理所应当地占有,是不加掩饰的锋芒。密密麻麻的压金线在日光下闪闪发光。而当连头发花白的叔公都要站在他的身边簇拥着他时,这种对比就尤其强烈。
宗族礼法,总在这一刻彰显地淋漓尽致。
正午一到,男丁列队而走,分列而立,诵呼,向前走叁步,揖、跪,叁叩首。反复叁次,行叁跪九叩之大礼。
祭文念完,礼炮鸣,百鞭响,盘山脚下早就摆好的戏台开始唱戏,舞狮。祠堂别院也开始摆席开筵。
“孙侄儿不讲两句话?”六叔公胡子都白了,笑呵呵地对曲久桓说。
他以前做过天津城总督,德高望重,站地离曲久桓最近。
“不着急。”曲久桓笑笑,“现在时候还早。”
是了。到了明日,祭祀宴席一散,男女老少都要同场而坐,再聚一回的。
那时才是最热闹的。
ps.嘿嘿又开始走剧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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